“我以为大大今天要在屋里,我要打地铺哦,现在蛮好,我可以睡床鸟,”落落边叠被子边喜滋滋滴说。保大姐拈了一筷子夫妻肺片吃,哼笑了一声,搞半天是这样他才积极拖地铺床。也没管他,任他折腾,保大姐这一路累死,有个人伺候还不好?
一边吃一边问,“你们这段时间跑哪里去了?旗滟咧?”
“我们挖煤去了,跟你说”见保常问起,落落把手里的被子一放,凑到她跟前坐下,不晓得几黏几近,“跟你说,我们要过好日子了,以后,你就等着当富婆,屋里钱都给你管。”一脸神秘得意。
保常面不改色,拈了颗白菜来吃,说实话,落落跟祸祸如果这趟出去历练历练人能成熟是真不错,可,发大财?保常肯定有点不相信,这俩少爷浑货儿花钱是祖宗,赚钱,能力有限。“煤老板是有钱,可不是只要去挖就有钱。”
落落见她不信,挨得更近,象几秘密个事,“你听我说撒,那个旗叔叔死之前不是把旗滟关在家里一段时间吗,其实,是叫旗滟天天在背一本书,”
“书?”保常听着新鲜,问了声儿,不过不耽误吃,继续吃,“恩,”落落连连点头,“叫《战天京》。上面有蛮多旗叔叔的批注,都是连着原文的,旗叔叔要求旗滟批注连原文一起背,非要背的滚瓜烂熟。嘶,当时我们听了这事情都觉得蛮奇怪,后来,还是旗滟自己琢磨出门道儿,里面有藏头诗。”
“呵呵,还有藏宝图不成,”保常好笑,如果真像落落说的这样,那祸祸山鬼树妖爹的形象可要好好翻转一下鸟,绝对滴老谋深算加经典个性!为儿子,这都想得出来?
落落摇头,“咩有那玄乎,不过,也确实宝。你晓不晓得旗叔叔以前不是走正道儿滴,他真的有蛮多野路子,探鸟蛮多发财的道儿,旗叔叔确实高瞻远瞩哇,晓得给自己留后路,其实,现在想起来,他更多的是给旗滟留后路,他哪里不晓得他老婆娘家那边绝对容不下旗滟撒,他就这一个儿子,不留一手?现在旗滟还没有完全看通那本书,不过,里面标了些煤矿的位置,都在大山里头,绝对没有开发,你想,我们就只去搞一座,那还不发?所以,我们真去搞鸟一座!”
听落落说的头头是道儿,真也不像假的,因为,保凤的野路子原来也不少保常停下来,微蹙起眉头,“是有些山现在还是私人的,那在当地的势力都蛮大,你们搞得到?”就算租用,那些族群都是有势力谱的,非常排外!
落落拍了下她的肩头,“所以说旗叔叔绝对未雨绸缪过撒,路都铺好鸟,我们找过去,人家认得!我跟旗滟在那个深山老林里真滴吃鸟蛮多苦,也得到别个的信任鸟,就是,啧,他们那个老大真滴蛮会‘考验人’,他说他老头儿是武汉人,几多年都没有回武汉鸟,要我们‘陪’他老头儿回老家来住一个月,那老头儿完全磨死人,挑剔古怪的不得了!难怪他儿子那多钱也不养在身边把他一个人丢在加拿大,现在估计是看我们也是武汉人,一方面趁这个机会‘考验’我们的诚意,一方面也尽尽孝心。我跟旗滟招呼那老头儿一个星期鸟,就想着先把他搞安顿了马上来找你的,结果一看你不在家,在北京,所以,兵分两路,旗滟在武汉招呼那个老头子,我去北京找你。”
保常点头,“那老头住哪里咧,”
“亚酒,他就回来象观光一个月咩,我们还不是想着亚酒离屋里近,再说亚酒什么都熟鸟,”
“那不就相当于去伺候人,旗滟现在在亚酒?”说不心疼还是假滴,那大个少爷原来是亚酒的霸王,现在倒好,成鸟亚酒的陪客不过落落说的也对,“咳,想做成生意吃点苦掉点价也是必须的,哪个成功那容易呢,”落落能说出这样的话,就说明是真稳重鸟哇,大丈夫能屈能伸,真才是成功的要领!
保常点头,也该磨练磨练,落落和祸祸如果真能通过这次“落魄”懂事就算不成功也是一件天大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