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个人生来就属于那种吃软不吃硬的。
因而对于方大师这话，当下整个人都乐不可支。
“我劝你这老东西赶紧给我省省！”
在方大师难以置信的目光中，林涛满面不屑道：“给我说说，这种利用风水聚阴蕴养的阴气玉雕，卖出去多少，手里还有多少存货？”
“你……”
“你说不说？”
方大师脸色一阴，咬牙切齿道：“朋友是不是过分了？咱们江湖中人，抬头不见低头见，你今天若是给我一个面子，日后我自然给你一个面子，何必绝了我的财路？”
“这么说，你就是不说了？”
“你别欺人太甚！”
林涛笑了：“欺人太甚？”
“难道不是？”
“你也配？”
“我……”
方大师还准备说什么，林涛毫无征兆翻手一巴掌，打的方大师整个人直接被抽的一屁股坐在了包厢地毯正中间。
随即，捂着脸，就见林涛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走了上前，满面阴沉道：“你特么干的什么阴损勾当，还有胆子来威胁我？”
“我……”
“既然你个老东西真不识趣，那咱们也没必要谈下去了，国安十一局，知道干什么的不？”
林涛说着，直接掏出手机拨出一个号码。
见状，坐在地上捂着剧痛脸颊的方大师脸色阴晴不定盯着林涛。
他知道自己干的事有多么阴损。
他更清楚国安十一局就是专门收拾他这种人的。
可问题是，就这么妥协了？
就如此轻易放弃这条发财大道？
半响，见林涛挂断电话，方大师从地上爬起来，满面阴鸠道：“小兄弟，要不我让你一成利，咱们合作如何？”
这是暂时能缓解燃眉之急的唯一方法。
只要能现在摆脱林涛嘛……以后有的是办法对付他。
可惜，林涛冷冷送给他一个字：“滚！”
一成利，绝对算不上少。
但林涛这种人什么钱都乐意赚。
杀人买卖他都不介意，唯独这种有损阴德的勾当。
还真瞧不上。
见此，方大师冷哼一声，暗自嘀咕道：“麻痹的，十一局……”
他不相信林涛能找来十一局的人。
可是二十多分钟后，当两个身穿西装的男子走进包厢内，低声和林涛说一句之后，面转身来到了方大师面前，拿起手中证件虚晃一下。
“走吧！”
“我……”
方大师不认识什么国安十一局的证件。
但他却能从这两人身上，感到官方的气息。
当下连忙跳了起来，抱住林涛的大腿：“兄弟，息怒，息怒，有事好商量，我，我认栽，我全部按照你说的做。”
“晚了！”
“那，那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我举报，我检举，我要向领导汇报，我有重大立功减罪线索。”
“……”
“真的，真的，是关于境外间谍的线索。”
这一下，林涛来了兴趣，勾了勾手，示意老东西过来：“详细说说。”
在林涛怀疑的目光中，这一次方大师再也不敢有任何隐瞒。
竹筒倒豆子一样，供出了一个叫中村山富的东瀛人。
他怀疑这个东瀛人是东瀛官方间谍。
证据没有，只是他的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