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走了。”
一步三回头，带着满面的讨好笑容，在哪一旁会所值班经理暗暗心惊的注视下，秦老板识趣的转身离开了。
只是刚刚转了一个弯，秦老板就叫住了值班经理：“那位女士在几楼几号包厢消费……”
“这，我也是不每间客人都照顾，要不这样，秦老板你给我点时间，马上让人查。”
闻言，秦老板也不生气。
身为这么大夜场娱乐会所值班经理，除了自己这样的消费客人，有几个能让值班经理记住包厢并亲自伺候的？
有时候可能一晚上一位都没有。
所以连忙摆了摆手：“快去吧，对了……等等，你们那边波尔多的那个1879年红酒，还有没有？”
“有，有……”
“全部取出来。”
说罢，秦老板这才感觉满意的再度摆手，示意值班经理去忙。
而这无疑让值班经理心中震惊更甚。
先是查包厢。
紧跟着又要取出那种根本不公开销售的最高档红酒，这目的还不明显？
“竟然让秦老板如此处心积虑的去亲自敬酒，这到底是什么来头？”
值班经理内心暗暗嘀咕的时候。
根本就不知道，孙素芳什么来头也不是。
仅仅只是陪酒而已。
“今晚和我们公司吴总来作陪一位北方来的客人，实在太能喝了，抱歉啊，一直拉着喝酒，这才刚刚抽空溜出来。”
角落里的沙发上，看这孙素芳那红润的脸颊，以及一身酒气，林涛暗暗皱眉道：“伯母应该还在医院吧，你这样喝酒喝到大半夜？”
“没事，有我弟陪着那。”
孙素芳摇头笑着：“之前已经请了很长的假，我妈那病也花钱，这不上班怎么办？时间长了，公司肯定要给我辞退了。”
“我看你还是少喝点吧……”
“不说这了，估计马上包厢里面又要打电话催我了，对了，你有什么事，说吧。”
林涛迟疑了一下，皱眉道：“主要是问你个事，永和外贸你知道吗？”
“知道一些……不过我没干过外贸，具体也不太了解。”
“那永和外贸和华枫有没有什么业务合作接触……”
林涛话还没说完，孙素芳便连忙摇着头：“一点接触都没有，华枫主要是地产以及制药，可华枫制药厂据我所知就是个小作坊，只能承接一些大药企的边角外包研究工作，永和外贸你知道是做什么的吗？”
林涛茫然：“做什么？”
“外贸物流，明白吗？”
孙素芳说着，嘴巴一噘，皱起鼻子：“说白了，没有任何实质性地商品，就和外卖、快递物流一样，这两家公司怎么可能有接触？”
林涛闻言沉默了下来。
若是这样，永和外贸与华枫集团两家公司内部ip地址，通过假设在国外的非法社交软件，聊什么？
换一句话说，两家公司完全利益不相关的情况下，他们有什么可聊的？
“还有其他的吗？”
听着孙素芳的催促，林涛眉头一挑：“还有一件事想问问你的意见，不过你要是太急的话……”
“你我之间还客气，你直接说吧。”
林涛点了点头，清了清嗓子略显为难道：“我是这样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