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勇洁撇了我一眼“两百,不开。”
“我也跟两百。”
“五百”我继续放钱。
旭哥伸手一指“六儿,脑袋上又出血了。”
“爱出啥出啥,一千。”我哪顾及的上那么多,我和屠夫还有郑春,三个人都已经到了白热化的阶段,连着阿扁他们都被我们的声势浩大给吸引了过来。
“继续一千,不开。”郑春很平静,然后伸手指着我“血流出来了。”
我感觉自己眼前的血迹渗透了出来,也不管那么多了“两千,不开。爱流不流,身上没现金了,旭哥,给我出两千,一会儿还四千。”
屠夫一听,看着我“哥们,你这一半儿脸上都是血迹,是不是先去看看。”
“看什么看,不看,说话。”
“我草,至于吗”郑春把牌甩了出去“老子跑了,你们俩来,这还有连命都不要了赌博的,这得多大牌。”
陈勇洁思考了一下“跟两千。”
“继续两千。旭哥。”
屠夫眼神很怪异“哥们,你现在这精神状态有点吓人,不至于吧。”
“别,别,没事,没事,放心,我王越赌品绝对不是盖得。”
“得,得,我开你。”屠夫亮出来了他手上的三张牌“a,k,j的金。”
我把牌也扔了出去“6,7,8的同花顺。”说完了以后,我连忙开始抱桌子上面的一摞钱,保守估计,得有两万多块钱。
“妈的,你这是要钱不要命啊!”郑春开口道“块钱医院,快去医院看。”
“没事,小问题。”我笑呵呵伸手数钱“旭哥,你的四千,来,来。”
旭哥撇了我一眼,无奈的伸手指着我“我算是服了你了,快点,去医院吧。我就这一把了,不管多少都是他了!”
“行,咱兄弟好说话。”说完了以后我把剩下的钱,整理了一下装进衣服里面“回家带我媳妇逛街去。好了。好了,你们先玩啊,我去处理一下伤口。”我顺手摸了一下自己的额头“妈呀!怎么又这么多血,疼死我了。”
“哈哈”一桌子的人都笑了。
我也没有理会他们,连忙出门,打了一辆车,就冲着小诊所去了。
进了诊所,我一眼就看见了白院长,大呼一声“院长,救我!”
白院长往前大跨两步,伸手抓住了我的肩膀,仔细一看“你这得缝针!三百。先交钱”
我一下就蒙了“这缝哪儿。”
“三百。”白院长没理我,把手伸了出来。”
“不会破相吧。”
“那得看我心情。”白院长五十多岁的年纪了,居然还这么不正经。
我思考了一下,顺手拿出来好几张,得有七八张百元大钞,全都放到了白院长的手上“现在的心情呢?”
“非常美丽!”白院长微微一笑“是你左侧的额头,没事,小问题,头发能盖住,我亲自下手,你得相信我的医术啊还有医德”白院长好像看明白了我的心思,直接给我吃了颗定心丸。
我这七八百,也不能百花啊!不过他的医德和医术,希望一定是成反比,成反比的。
“那来吧,缝完了,我再顺便去看看封哥和盛哥!”
白院长“嗯”了一声“正好白婳在呢,我让她带你过去。”
我笑了笑,点头,往床上一趟。闭眼“来吧。”突然之间感觉自己额头很痛“啊”的一声,我就叫喊了起来“轻点啊!”
白院长也不惯着我,一把按住了我的脑袋“妈的,刚才不叫疼,现在擦点酒精消毒你叫唤起来了!给我老实点,再废话,老子给你瞎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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