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师父提过,有些人开始画符时就是那样,左手比右手画得好,因为左手没有形成一种书写的定式,反而应和了符里顺应天然的道法。我猜你用左手画符,最开始只是想着姑且一试,没有太过强求的想法。”
易咸闻言点点头,事情的确与行壹说的一样,“壹壹,那么你最开始学习画符的时候是什么情况?是不是一学就会的那种?当时学道法又要面对国内的大堆作业,一定很辛苦吧?”
行壹背对易咸去抱吾吾的动作顿了顿,易咸渐渐坦诚说起过去的年月里他都经历过什么,偏偏她无法直言那些只能埋葬在天地之间的秘密。在她初学之际因为体质缘故需要花上比普通人更多十倍的努力才行,而完全谈不上有什么其他的功课作业,如今有的事只能避重就轻地一言带过。
“至于辛苦一词全看要怎么理解了,从某种程度上师父一直都奉行严师出高徒,严厉一些是寻常事。”
吾吾转了转猫眼看向与它面对面的行壹,再次用它的猫格打赌,行壹的修道之途绝不简单。
“喵!”吾吾没能多想就悲惨地叫了一声,因为行壹改抱为捏了,将它一张脸像捏包子一样捏了一下。吾吾没敢继续叫,只见行壹对它露出了蜜汁微笑。
“怎么了?”易咸特意看了看吾吾,它又不是被揪掉了一根胡子,怎么突然乱叫?
行壹温柔地摸了摸吾吾的猫脸,“没事,我手痒捏了捏它,胆小猫吓到了而已。”
易咸看着一人一猫,还是提起了吾吾将它放到自己肩上,“你别惯着它,不给它抱抱,让它趴着就好。”
吾吾难得没有挣扎而是顺从地贴紧了易咸的肩膀,而今它是勉强依靠着这个愚蠢的男人,为什么易咸就感觉不出来行壹刚刚分明是对它散发出了杀气。
行壹没有理会被害妄想症的吾吾,今夜也不是开玩笑的时候。走出酒店就见月光洒了一地,不似往日的清亮月色,反是亮得有些惨白。白色的月光与已经蔓延的阴气结合在一起形成了一股灰色雾气。
“哎,怎么起雾了?下午还好好的,看来这年头看个新闻只有报时说准话,其他的都信不得。明明说今天空气质量是优良,这种能见度叫优良?”
“我怎么觉得不像是雾霾?对了,今天是初几来着?”
“是七月十四,所以我们快点回房,别在外头瞎晃了。”
路上的行人都能看到如此灰雾,可见此时的阴气浓度已经不正常了。
行壹朝着雾气最深的北方望去,那一片的月光最为古怪,那月色仿佛如水倾泄而下,还是若隐若现一缕一缕地挂在天空中。
说来也奇怪了,在城市的夜空已经很难见到星星,而本该是月明星稀,但是北方天际的星辰仿佛诡异地明亮闪动着。北方玄武,既是幽冥之地。最初殷商其卜必北向,正是请问冥界的力量。
“我没记错的话,那个方向有一条河,对吗?”
行壹看向身边的易咸,说来他们越往北走,两人相隔不到一米的距离,尽然也有些看不清对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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