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的案子,当事人就是巴赫的远亲伊丽莎白,她在一间乡间小旅馆住宿时遇到了不存在的第十九级楼梯。
那天我也住在那间旅店,午夜时分听到了有人在喊救命,冲出房门一看走廊入口处的空间几乎是扭曲的。伊丽莎白的半截身体已经被楼梯台阶吞了进去,她正使出全力抓着扶手不想被完全吞噬。”
爱德华想起了那夜的险情,他根本没有时间多想一个箭步冲上去抓住了伊丽莎白的手,硬是与那股不知名的力量进行了一场力量的比赛将朝上拽,大概拔河拔了五分钟才将人拖了出来。“伊丽莎白的双手脱臼,她的下半身全是水泥与血液的混合物,幸运的是她的双腿健在,而你一定猜不到最恶心的地方在哪里。”
行壹听着爱德华的这一段描述,他说的不够详细,但楼梯台阶里藏尸与楼房的墙壁里藏尸的手段仿佛如出一辙。
“我大胆地猜一猜,最恶心的地方在于你把伊丽莎白拔.出来的同时,那一段尸骨也被拖了出来,很有可能就是巴顿的尸体。”
爱德华有些惊讶地问,“你怎么会猜到那是巴顿的尸体?”
“之前,你与那位伊丽莎白肯定已经认识了。”
行壹答非所问地说着,她想爱德华还没有见义勇为到有了即便发生了灵异事件还往前冲的觉悟。“你难道没有想过那只是一种幻象,或者它的主要目的是把你拖入楼梯里,那么又有谁能够及时拉你一把?英雄救美,因为对方是美,美在何处又是另一个问题。”
爱德华沉默了三秒,行壹的推测完全整正确,后来他想起那短短两三分钟里所发生的事情难逃一种劫后余生的后怕感。“你怎么看出来的?哪一方面都好?”
行壹微笑着保持了高人的形象,有关于巴赫一事当然是猜的,爱德华提起此事总该相互之间有所关联。至于爱德华与伊丽莎白的关系,他完全不曾掩盖脸上的红鸾星动。
“以面观人,你提起伊丽莎白时的眼神都不一样。你希望我解释得清楚一些,难道你还想我为你们测一测八字是否相合?对了,也许你们更加相信星座速配,你已经占卜过了吗?”
“书上说天蝎与巨蟹是天生一对,所以就不劳你再动手测算。”
爱德华可不敢要行壹的测算,他希望与伊丽莎白的恋情能保持一些神秘感,而不是一眼望到最后的结果,当然更害怕是一个不好的结果。
从这个角度而言,爱德华确实相信行壹的本事,才会将巴赫被藏尸的旧日之谜都说了出来。
“那天从台阶里发现的尸骨正是巴赫。伊丽莎白并不认识巴赫,在法医检验与警局层层摸查后,根据尸体脖子上的一块吊坠终于确定了巴赫的身份。这又才联系到了目前为止与以血缘来论,与他关系最近的伊丽莎白。”
行壹看到爱德华边说边拿出了一张泛黄的老照片,它的拍摄背景是某座欧洲的城堡,上面一共有三男两女五个人,看上去都是二三十岁的年龄。五人穿着一身像是巫师袍的黑袍,兜帽戴在了头上,每个人都露出有些严肃的微笑。
爱德华指向最左侧的男人,“这位就是巴赫,法国人。你对中间最高的这位是不是觉得有些面熟?他就是你提起过的死在华国境内的德国人科林阿诺尔德。我知道你想问另外一男两女的情况,可以确定的是牵手的一男一女,来自英国与意大利,他们在八年前都已经因为癌症过世了。”
“至于最右边的这位女士是美国人,艾玛斯蒂芬。我调查了她的情况,除了已知没有任何丧葬机构办理了她的丧事,这位所有的记录都停留在十八年前的最后一次入境飞行记录上。没有信用卡记录、没有驾照更新记录等等,艾玛把自己活成了一位山顶洞人。
因为巴赫在很小的时候就失去了双亲,而他是一位独行者,所以到目前为止我没有能找到任何一位他的朋友,也就完全无从得知照片上的五人都做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