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时候的样子,可难不住我,这么多天终于被我发现了变成那么老也逃不过我的眼。”
秦潭公看他道:“你找她干什么?她虽然是许侯的青梅竹马,但早早就嫁人了,跟许侯可没有关系,她根本就记不得许侯这个人了。”
秦梅道:“她忘了,许侯记得啊,欺负她,许侯肯定心疼,死了也不瞑目。”说罢哈哈大笑。
秦潭公道:“就这样吧,到底是跟她无关。”
秦梅哦了声道:“好啊,我就是出口气,出了这口气就好了。”一笑,“给爹你添麻烦啦。”
秦潭公道:“不麻烦,去玩吧。”
秦梅笑着应声是摇摇摆摆的走出去了。
门关合脚步远去又有脚步而来,门被推开,不经禀告就能进来的也只有太后了。
“怎么回事?”秦太后急急道,“把谁的房子烧了?”
秦潭公道:“陆月。”
秦太后一时没想起陆月是谁。
“许侯的那个乡亲。”秦潭公道。
秦太后恍然,道:“她啊,是许侯给七娘提起她了吗?”一笑,“真是痴情人。”又不解,“七娘烧她家房子干什么?按理说许侯应该托他照顾这陆月啊。”
秦潭公道:“七娘说是不服气。”
秦太后更不解:“不服气?不服气什么?”在一旁坐下来,“虽然当初哥哥用陆月威胁了他,他才肯去西凉照看七娘,但哥哥也许诺了让陆月这辈子富贵荣华顺心顺意万事如意,这一点全天下的人都可以作证哥哥做到了,那些妇人们进宫来,私下里谈论这个陆月,小门小户却又大富大贵,丈夫的差事清又贵,儿女双全家里家外没有一件烦心的事,多少人都羡慕这陆月天生的好福气,却不知道这世上哪有天生的事。”
秦潭公笑了笑:“些许小事不提也罢。”
秦太后得知七娘无事心里便轻松了,懒洋洋的倚在看自己新染的指甲,道:“要说那许侯也是可笑,喜欢人家又不敢说,眼睁睁的看成亲嫁人,都成亲嫁人了,跟他还有什么关系啊,结果一提她的名字,就怕成那样最可笑的是,他做的这些那陆月都不知道,悲欢离合都是自己一场戏,真是可笑的男人。”
秦潭公道:“不要笑,这般至情,也是圣人。”
秦太后撇撇嘴,道:“七娘走了吗?让他留下到我宫里吃饭,好些天没有见他了。”起身急急的向外走去。
门再次关合,脚步声远去。
秦潭公坐在椅子只摇摇头,拿起奏章继续翻阅,对这件事浑不在意。
秦太后没有追上秦梅,那少年已经到了宫门前,大斗篷裹住了身子飘飘,皇家禁卫们见到他就恍若没看到,不闻不问,任凭那少年飘然走出门跃上马。
少年口中嘀嘀咕咕。
“情深,深情。”少年漂亮的脸皱起,像一朵摇晃的花,“傻瓜,傻瓜,你担惊受怕满腹委屈不情不愿,换的人家一世平安富贵,凭什么你孤苦伶仃客死他乡,让别人荣华富贵万事如意?别人连你是谁都不知道,这不是有病是什么,不是傻瓜是什么?”
手中的马鞭一甩,眉眼飞扬。
“万事如意?护她一世平安?我可不是那种傻瓜好人,不可能了,也该让她尝尝不顺心不如意担惊受怕的滋味。”
青霞先生的屋子里摆好了饭菜,有鱼肉鲜汤还有嫩蔬。
“这是青子少爷从家带来的酒。”老仆笑呵呵说道,将一壶酒放上来,“青子少爷真有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