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娥如此信任紫苏,不仅仅是因为她非常忠心,还有一点便是紫苏这丫头十分聪明,一点就透。
像是紫菀,她也忠心耿耿,但是有时候却有些愚笨,能做贴身伺候之人,但不能做心腹。
而服侍素娥多年的莲心,也很忠心,但她却喜欢以长辈的口吻教导素娥,很多不符合公主规范的事,素娥不会让莲心知道。
素娥穿好了衣裳,便回到卧室里自己抹了桃花蜜,然后伏在玉枕上。她身子又疼又疲惫,今次陈煊要她要的太多,也太用力,以至于她穿最轻柔的绸裤那儿都磨得火辣辣的难受。
而且她一动就有东西不断流下来,浸湿了她垫的厚厚棉布,素娥不由的脸红如虾子。
那几个男人皆是天赋异凛,不但那物过人,便是那东西也多得吓人,做上一次便是两天也流不尽,亵裤经常湿黏,着实让人羞赧的很。
这些日子被他们翻来覆去的蹂躏,只怕这四五日也干净不了,于是素娥干脆将侍女都打发了出去,再将自己的纱裙掀开,除了亵裤,好让那处见见风凉快凉快,左右四下无人也不妨事。
又想着今晚只怕也不能由着萧绎折腾她了,怎么着也得歇一个晚上。
却说陈煊也知道自己下手没了分寸,伤了美人儿。为了弥补,当晚便邀萧绎到了自己住所,吩咐燃起通明烛火,下人很快治了一桌上好肴馔,又捧上酒水,陈煊亲自为萧绎满上,名义上与他秉烛夜谈,实则是有心把他灌醉。
是以,到第二天响午萧绎仍是醉的不省人事,就连骑射比武也耽搁了,还是陈煊亲自把他送到素娥院里。
陈煊扶着萧绎进来时,披着在外头的那层道貌岸然的皮,看起来居然一本正经的。
要不是素娥下面到了现在走路摩擦起来还是带了那么一点的不舒服,仅仅看陈煊那张正派的脸,她还差点会以为昨儿是自己在对他施虐。
萧绎浑身酒气,醉醺醺一头扎在床上,素娥拧了热毛巾给他擦脸,将靴子脱了,把床上的被子拽过来盖好。
转身和陈煊视线对了个正着,他那张正人君子的面具已经无法维持,看她的目光十分火辣,甚至可以称得上是露骨了。从素娥那张俏脸一路看下去,恨不得将她身上的衣裳给烧出个洞来。
素娥被他看得想到他昨儿占有她的情形,羞得两腮通红,艳比海棠,索性眼不见为净,径自往外间走。
陈煊轻轻一笑,跟着素娥出去,还不忘带上了扇门。见素娥小脸一偏,抬手理了理黑鸦鸦的云鬓,举动间极是绰约多姿,又见着四周无人,偌大的房间只有他们两个,不由情难自禁,直接将素娥抱在了自己的膝上。他渐渐俯下脸来,就要与她唇儿相接。
素娥将头一摆,便被他咬在耳边,很快又被他压在了身后的团花软榻上,把气吐在她颈窝里,素娥教他弄得浑身发痒,只欲挣出身来,却哪挣得动分毫?
陈煊浑然不觉,反得意洋洋地继续勾缠她的唇舌,喂唾液喂得咂声迭起。她想咬他,他却很有经验,舌头机灵地退出了檀口,离开她的唇瓣之际还狠狠shǔn xī 了一下,滚烫的大手不安份的隔着衣服抚摸她。
在陈煊这般老手挑逗之下,素娥只觉得身子不受控制的一阵战栗。陈煊突然将魔爪伸入她的裙下,因着素娥没穿亵裤,两根修长的手指很快就被那花汁打湿。
“啊……不要……”她惊得叫唤,陈煊大手拍击她雪白丰满的翘臀,“小骚货,嘴里说着不要,亵裤都不穿,其实早就想我干你了吧?”尤物若此,唾手可得。若是不享用一番,实是太对不起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