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
瞧你这出息，以前提到女人就不耐烦，现在夸得跟什么似的。
就算他看到了不喜欢，只要老四自个儿喜欢也行。
四弟／四叔感情有着落了，大家也欢喜，不过秦文姝跟白月湘交好，听到这事儿比其他人更上心一些。
虽然她年龄还比这个小四叔大两岁，但她叫四叔叫得并不扭捏，“四叔，你跟月湘真的……没可能了？”
秦文姝这话一出，气氛凝固了一瞬。
秦家众人都知道秦墨琛跟白家的那姑娘有过一段。
十八九岁的年龄，小打小闹的感情最是纯真无邪。
刚开始大家都以为秦墨琛是在等那白月湘，但那以后，大家偶尔提到白家这位白大小姐，老四一开始是厌烦，后来直接没表情。大家这才明白，这两人是真的闹僵了。
老四不可能跟白月湘在一起了，甚至可能因为她受到了什么创伤，这一辈子都打算单身。
秦星：果然来了，就知道会有人提到白月湘，就算不是文殊姐，也会是别人。
她连忙瞄向四叔。
秦墨琛听到秦文姝的话后，拧起了眉。
苏煜对旁边的妻子低声道：“好端端的提她做什么？四叔和那白小姐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秦文姝本来也没什么恶意，但听到苏煜这话，却忍不住嗤笑一声，“怎么就不能问了？你们男人喜新厌旧，还不准女人提一句？”
苏煜眼里闪过一抹惊慌，伸手就去抓她的手，“文殊，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秦文姝深深吸了一口气，“咱们的事儿回去后再说。”
“文殊，我——”
“我说了，回去再说，我还想维持自己该有的体面。苏煜，你别逼我。”
当初，他是她自己选的，她不想别人看她的笑话。
苏煜怔怔地看着她半响，想起什么，蓦地松开了她的手，表情有些挣扎，有些痛苦，最后，全是厌恶。
对自己的厌恶。
文殊她，是不是发现了？
发现了那个恶心的他。
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竟变成了自己最不屑的那种人……
两人的小动作被罗嫚收入眼底，苏可可坐得近，耳朵一竖，也全听到了。
她眉头皱了起来，皱得特别厉害。
小丫头皱眉的样子刚好被她叔看到。
秦墨琛眼皮子一跳，本来不想理会大侄女那个无聊的问题，但现在，这事儿必须得说清楚。
“我跟白月湘没什么交集。”他道。
众人看了过来。
“当年往家里寄的信里，给白月湘的那封不是我写的，我一个兄弟喜欢她，我只是帮人带信。后来，我那兄弟死了。”
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男人的声音低沉下来，手不自觉握成了拳。
他从不解释，是因为不愿再回想当年那件事。
但他更不想自己放在心尖上的人儿被任何人误会，尤其是家人。
秦家众人听了这话都吃惊不已。
合着这么多年，白月湘跟老四的关系都是他们自己脑补出来的？
秦文姝也有些意外，“可是，我看得出，月湘她还喜欢你。”
秦墨琛淡淡扫她一眼，“她喜欢我，我就要喜欢她？”
秦文姝哑然。她不是这个意思。
当年月湘突然出国，她问不出什么，自以为是四叔伤了月湘的心，对方愤然出走，现在听到四叔这么说……
原来不是这么一回事。
“我以前没谈过对象，她是我第一个女人。”秦墨琛沉声道，后半句话字字铿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