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局陷入了僵局,气氛也变得压抑起来,
可我还是低估了这场牌局上的人,他们根本就没有任何追究的意思,反倒一个个都事不关己的模样,
我心说坏了,这帮家伙根本不会帮我说话,就算有人看出来也不会吭声,更何况谁都不知道怎么会凭空多出一张牌,
尤其是发牌的中年胖子,脸上挂着若有所思的表情,估计他也纳闷怎么会多出来一张牌,
“明子,这不太符合规矩吧,”老?在旁边插话,总算是有人帮我说了句话,
“卧槽,这谁特么弃牌的时候扔我牌上了啊,最后这张牌不是我的啊,”
说完明子拿着多出来的一张j四处找人问,我心说问你大爷个蛋啊,
这里都是他熟悉的人,一问恨不能都来承认,这不是摆明合伙坑人么,
“这事儿玄乎了啊,能有这么巧合的事情,从刚才开始大家都在看着呢,是不是你刚才看花了眼,”
我小心翼翼的辩解,心说不管你多社会多有背景,可总得讲道理不是,
一桌子老赌徒开始七嘴八舌的讨论起来,但感好像并没有人注意到我的存在,
他们同时选择把我排除在外,反倒是一个个意味深长的看着明子,好像在怪他做牌时候的不小心,
其实明子心里更加郁闷,中年胖子发牌之后他看过一次牌,问题就出在开牌的过程,可他绝对想不到是我暗中捣鬼,
“这把牌算我输太冤了啊,”我故意不满意的样子,关乎到输钱谁乐意,
声音立刻把刚才的玲姐吸引过来,?色皮裤配上一双?色英伦鞋显得很有质感,甚至能看到皮裤下的勒痕,只不过她的年龄是硬伤,
她身后还跟着一个面无表情的家伙,一身?色休闲西装看起来应该是场子里的打手,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玲姐脸上的笑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严肃,
不得不说她搬起脸来的时候像极了一个人,那就是曾经我在学校的班主任,那个四十多岁还穿?丝袜的老妖精,
很明显她已经察觉到是牌局不对劲,一般在牌局出问题那就是出老千,这种事在赌场可不是闹着玩的,
一时间所有的老赌棍都不敢多说什么,只是明子简单说了一下情况,我能看出这些人很害怕场子里的人,
俗话说打狗也要看主人,说白了这些人是害怕曾五爷……由此可见这个老家伙还是很有面子的,
“明子你多张牌,你不懂牌局上的规矩,”玲姐说话的时候眼神故意扫过中年胖子,
一时间他们两个都没有再说话,很显然玲姐早就知道他们这个脾性,也估计清楚发生了什么事请,
她身后面无表情的男人翻看我和明子的底牌,然后抬头扫了我们一眼没说话,
“谁发的牌,都是老手还能发牌粘手,”
看过我和明子的底牌之后玲姐的脸色更加冰冷,但所有人都以为是他们做牌的时候不小心粘手多发一张,
发牌粘手,顾名思义就是发牌的时候一张牌发成两张牌,
在赌场里的荷官也经常会发牌粘手,尤其是新扑克更容易粘贴在一起,可在这样一场散局上粘手就有些说不过去……
普通人玩牌,老老实实发牌的话一晚上也不会出现发牌粘手,就算发错当时就能发现,
除非是有意想作弊的人,通过发牌手法容易出现失误还不好发现,现在我也没有深究的意思,
“可能发牌的时候多发了一张,要不然这把牌算了吧,”我客气了一句,心里清楚追究下去自己也不占理,
虽然他们调取监控也发现不了我的飞牌,但明眼人一看到我掉落的烟盒就知道是怎么回事,这只是最简单的飞牌方法,
“不行,”玲姐一句话让气氛瞬间紧张起来,整个牌桌上的人都在看着她,
我心里也咯噔一下,因为这样一把牌,她总不会要追查到底吧,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明子你多一张牌就算输,谁发的牌你去找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