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25q的底牌,两张黑桃一张梅花,我手里的一红一黑估计凑不上同花,这牌最大可能就是出炸弹或者葫芦……
可同样公牌中的对子我能用被人也能用,不得不考虑他们手里的底牌,可我并不擅长猜测这个……我擅长的是下钩子,
如果我现在没牌加注就等于是偷鸡,如果我让牌发出第四张牌就表明手中底牌不大,表面意思是这么理解,可必须要制造假象,
在牌局上制造假象一定要连贯,因为后边还有两张牌,那我就假想此刻手中拿到的底牌是qq,
如果我拿到qq底牌的话我会怕他们不下筹码跑空到转牌圈,有了好牌想要多赢一点才是上策,但我不会表现的太心急,
“让牌,”思索再三我选择让牌,目光故意去看他们的表情和眼神,侧面伪装我并不在意第四张公牌的样子,
虽然我很在意第四张公牌的点数,可牌面早晚都会看到,伪装就一定要滴水不露,观察他们的表情说不定可以抓到一丝端倪,
第四张公牌a出现阴阳脸只是扫了一眼,他继续在和我对视,彼此互相观察对方的眼神和表情,我突然觉得此刻我需要一副墨镜,
眼睛是一个人心灵的窗户,很多时候眼神会出卖一个人的内心情绪,不过我却很擅长伪装自己,更擅长用极限思维来推理破局,
“让牌,”阴阳脸喊了一句,老万也选择让牌,不管牌大牌小都可以让牌,因为筹码是持平的,
现在公牌是25qa,从牌面来看能出a2345的顺子,前提手中要有34这两张牌,
可我这一轮却不能让牌,我要让牌那岂不是少赢很多筹码,如果我手里有一对q或者34,必须要加注一下来试探对方,
加注的多少很关键,不能把对手太快吓跑,也要把牌面不好的对子或者三条拖入最后的河牌圈,
我在心里不停重复自己拿到了对子q,我要心理催眠自己,想要骗过别人之前就必定要先骗过自己,
“加注,五万,”我丢出了五万的筹码,这个筹码是我权衡之后最合适的筹码,不至于把人吓跑也能试探对方手中的牌面,
“跟注,”阴阳脸毫不犹豫的选择跟注,看来他对牌很有信心,
老万转手选择了弃牌,牌局再次剩下我们两个,不得不说还真的是冤家路窄啊,
荷官发出第五张公牌q,现在所有公牌25qaq依次排开,我忍不住笑了一下,但在瞬间就憋了回去,
我告诉自己手中有一对q是三条,可没想到最后又来了一张q,这副牌中最大的炸弹q出现,炸弹也叫四条或者金刚,
我拿到了这把牌中最大的一副牌,丝毫不担心会输掉,反而这时候更要做的是刺激阴阳脸来加注,
阴阳脸选择让牌,他一直都在观察我的表情,同样我也在伪装自己拿到了一对q,三条变金刚心情自然会很好,
“是不是刚才输的害怕了,每次都让牌是准备梭哈我吗,想一把成为暴发户吗,”
我笑眯眯的用话引诱他,其实我的底牌是2k,我并没有直接上筹码诈牌的意思,因为八面鬼说偷鸡必被抓,
如果我的成牌是炸弹q,那么毫无疑问是最大的牌面,同样此刻我最希望的是阴阳脸手中有好牌,最好是a2345的顺子或者葫芦牌,
只要他手里有一个对子,不管是25a中的任何一对,他都能凑出葫芦牌,
我非常希望他手中有葫芦牌,那么他必定不会轻易的弃牌,所以还是要从小筹码开始加注,一点一点来,
“加注,五万,”我丢出了五万筹码,现在轮到阴阳脸做选择,只要他跟注就能开牌,
“十万,”阴阳脸加注翻倍,选择权又落在了我的手里,我极力忍着想要窃喜的冲动,
“你别偷鸡诈牌啊我跟你讲,偷鸡肯定要被抓的,偷情就不一定了哈,”
我笑哈哈的讽刺一句,阴阳脸顿时气的鼻子都歪了,我笑眯眯的拿出二十万筹码放在赌桌上,
“一点筹码不成敬意,算是我给嫂子的见面礼吧,嘿嘿,”
我极尽讽刺的加注让阴阳脸瞪圆了眼睛,他的手已经去清点筹码,我极力装作镇定的按捺激动的情绪,
我心里不停的重复加注啊,梭哈啊,来啊,我死死盯着他的筹码,如果不出意外这些筹码即将都会变成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