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直笑,傻呵呵的,“今儿腿软开不了车。”
过过说,“那推牌子呢,手不软吧。”
“成!”这就是个贪玩的货!“不如你们过来吧,我在昆仑***。”
“哟,哪个凯子爷又糟蹋你了?”
说笑着,牌友浩齐了。
心照不宣,大小也没刻意隐瞒自己是干啥的,过过他们也从来不细问,反正都是年轻孩子,不正经的是外相,心心相惜玩得到一处的是个性与义气,关系好就是关系好,管你出身几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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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蒋大小在内一共六个人,四人在场上赌,两人看。
蒋大小这会儿正坐庄,你看她,胸前一只“倒立大拇哥”的短t恤儿,牛仔短热裤还带背带的,一条背在肩上,一条干脆就甩在腰间,马尾辫高高盘起,撅撅的嘴巴中间含着一只烟……嗯,你说坏女孩儿吧,她又白白净净的,耳钉是一颗黑玉,又显得极有品位。好吧,耳钉是特意为来见徐美堂戴的,出入这种高级地儿得穿的淑女,她昨儿来时可穿的不是这一套,一身黑掐腰旗袍样式包裙,冷艳性感。这会儿,不过全然释放她20岁年纪的撒野本性,对了,还有她湛老练的“推牌九”手法。
蒋大小坐庄家时那种范儿,真的,是一种魅力,你想想,一个20的少女,眼神自信,手法娴熟,砌牌、切牌、掷骰子、发牌,行云流水。勾人呢。
牌刚发到爻子这里,房间的门突然“滴沥”一声,竟然有人刷门卡进来了!
蒋大小光着脚丫一只脚点地探头慌张看向外头……哪里想得到这时候徐美堂会回来?!
徐美堂显然也愣了下,
房间里放着high乐,尽管声音不大,
乌烟瘴气,都是二手烟,
女孩儿嘴里咬着烟跟三个光膀子男孩儿赌牌九呢,还有两个男孩儿一人坐沙发上手里拿着手柄在玩游戏,一人站在后头看他们赌。
蒋大小一见徐美堂吓了一大跳,忙两个指头捻下嘴里的烟向他跑过来,因为人动作大把先前发的牌都弄动了,有些翻了过来,她也顾不上,跑过来望着徐美堂像个犯了错儿的土拨鼠咬嘴巴笑,“你,怎么回来了,”
还好,徐美堂看起来并不生气,他揽住她的腰两人走出来,“我是给你送这个的,”把门口刚放下来的那个纸袋子拎起来递给她,
大小心里七上八下,生怕他怪罪,挺怯懦地接过袋子,美堂抱着她的腰又往旁边走点儿,里头人看不见他们了,美堂突然打横把她抱起来一个侧身就往客厅的卫生间走去,大小还一手拎着袋子一手捏着烟呢,踢上门,美堂的唇就压了下来,手插进大小热裤里的屁股蛋儿狠劲一揪儿,“小妖,你还真是会玩!”
大小两腿环在他腰间,见他性致勃勃,完全放开自己,咯咯笑地让他激烈地亲死她,
两人喘着x体连着狗爬式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