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线,见大小还抱着他在那儿胆小发愣,俊甫不耐烦又挣脱了下,咳,现在自己完全没有行动力只有靠她,又不好真把她骂狠了,她要一犟手忙脚乱起来那才麻烦!
“快去把衣服穿好,再来帮我。”反而还得哄着她。俊甫知道此刻错一步都不行,如果按照计划行事应该问题不大,而唯一的变数就是她,嗯,前车之鉴不是?
妮子明显是真怕,这会儿他也静下来,反而更怕。这人死了虽说不是她直接造成,但是死在同一张床上,说得清楚吗?大小现在内心甚至渐起绝望,这样霸道的世道她如何保全自己……
俊甫也感觉到了,这孩子又开始轻抖,抱是抱着自己,但是头垂着,仿若一片浮萍依附大木,却也随时有松手的时刻,任其飘零……
“好了,事情已经发生了,现在要想着怎样解决问题,别慌,他的死因法医能检验出来。”俊甫的声音也稍放缓了些,
大小慢慢抬起头,“你会保住我吗,”
嗯,俊甫永远记着了这个眼神,
那样无依,那样伤悲,带着绝望的认知,却也希翼着拉扯一把……
俊甫心里的另一个声音在提醒自己:这不是个安分的姑娘。
但是,
面对这样的眼神,
说不出冷酷的话,
同样,也说不出承诺的话,
却,
也许也就是她接下来的反应才叫他对那个眼神那样深刻,
她似乎也不想听他的答案,
此时的大小仿佛完全凭自己打拼,心里咬着牙也要克服绝望和恐惧一样,女孩儿放开他默默下床,尽管她还在轻颤,却一直低着头,一件件将衣裳穿上……
她低头穿衣的时候,俊甫瞥见地毯上躺着一只针管,一惊!
“那是什么!”
“什么?”女孩儿也一惊,顺着他的眼光看过去,赶忙捡起来手直摆,“我没有用这个,是他刚才朝我屁股上撅了一针……”
“拿过来我看看,”
女孩儿把针管递给他,俊甫仔细看了看,比一般针管要粗点,外表像只笔,类似现在市面上的胰岛素注射器。
这么看也看不出个异常,
俊甫十分严肃地盯着她,“千万别撒谎,这时候你还不把实情告诉我,谁也帮不了你。”
大小慌了,一手习惯性举了起来,“我要有一个字说谎,他这条命我赔!”食指又指着床上死翘翘的老色狼。
俊甫盯着她看了会儿,把注射器捏在手里没松,待大小慢慢给他也一件件将衣裳穿好后,他把注射器放进了自己的裤子荷包。
俊甫对她说,一会儿来了人,你一句话不要说,但是他如果问你话……俊甫无力地靠坐在沙发上,眼神又渐冷下来,
大小当然知道他指什么,
他“被虐”的这一段今后可得烂肚子里了,要以后放出来一个字……他说的“陪葬”就是这个意思,
大小点点头,“我知道怎么说,你放心,我发誓。”妮子又要举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