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之的脸都被她抓出血了,却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甚至还带着笑,像制服一只发了疯的小老虎就是手脚把她按住,他也是胆子大,这样悍上了的女人他还敢把嘴凑上去硬要亲她,蒋大小揪他的脸啊,扯他的耳朵啊,他绝不后退,拒不让步。嗯,蒋大小是往死里凑他,他是往死里亲她,真是两个劫数。
蒋大小多大体力,疯一下就接不上气了,最后实在折腾不起来了,手揪着他的耳朵大喘气。敏之脸上都是她抓的血口子,脖子上也是,唇却如黏着蜜地从她的眼睛、鼻梁、唇角一路亲下来,
敏之解她的扣子,
此时,水淋淋的地上,敏之跪着,大小仰躺着,两条腿被他抓住环向他腰间,大小穿着毛衣,他全都往上一推,连着内衣一起顶到脖子上,双峰露出来,弯腰含上,大小像抛物线往上一挺,手抓住了他的头,“敏之,就一年是不是!”大小突然说,
敏之牙齿咬着抬眼看她,模模糊糊的声音,“只付了一年的钱不是,”
他这句好似叫大小有了安心,抓住头的手慢慢滑了下来,大小闭上了眼,任他鬼搞。
原来还是有“不要脸又不要命的”,鄂敏之不就是最不要脸最不要命的?一个兵营里的大澡堂子,他把一屋子大兵都迷晕了,自己压着她就这样不管不顾地交g,大小一翻身就能看见一个男人的屁股,一翻身就能见到一个男人的命根子!
肉池酒林,
这里没酒,却扎扎实实一池子肉,而且是结结实实男人的肉,
雄浑的男性肉t,
雄浑的阳刚之气,
雄浑的喘息……难怪有人喜欢在澡堂子唱歌,音响效果实在太好了,你听听她和他的喘息声……你要大小不要叫是不可能的,刺激得脚趾甲都绷成芭蕾脚了!大小疯狂地想,鄂家的,看来就是这个根儿性,不给则已,要给一定是最极致!敏书何尝不是如此……
要完了他还没够,
敏之从后头一下拦腰将也成光屁股的她抱起来,挨个在东倒西歪的光屁股大兵“丛林”中走,
“你喜欢谁的屁股?”
“你喜欢谁的鸡b?”
“你喜欢谁的胸肌?”
“你喜欢谁的喉结?”
大小仰着头靠在他肩头,笑得虚虚幻幻,“敏之,你真是变态的佛爷都救不了了。”
敏之亲她的唇角,“我爱跟你这样,这世上,真没人能叫我这样了。”
大小笑的媚人,揉揉眼睛,“我最爱你的屁股。”
“我最爱你的鸡b,”
“我最爱你的胸肌,”
“我最爱你的喉结,”
甜言蜜语谁不会?大小此时两腿向后勾着他,如何不浪荡,
敏之手摸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