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贵叔儿背对着她和衣躺下,闭眼,
过一会儿,
“怎么样?”大小坐旁边勾着脖子更小声问,儿贵叔儿没回答,
“怎么样……”再过一会儿,大小整个人跪在床边,两手撑在他身边仔细瞧,
然后贼贼咯咯无声地笑,
天呐,我的尿是神水!!他睡着了!!
☆、148
这个人呐,一旦发现自己是个对社会有用滴人,就开始十分滴“热爱生活”。比如陈佩斯演过的一个小偷,本伪装成警察在外给里头作案的同伙放风,结果偶有路人求助,他帮了一把,那就一发不可过上了“警察”的瘾,找不着北,最后连同伙他都“敌我不分”地给“逮”了……嗯,蒋大小现在就有这个势头,迷恋上“帮助”。
她的尿是神药咩,儿贵叔儿“仰仗”着它日日安眠,你看她得多大功德。于是蒋大小特别愿意为儿贵叔儿服务,每次他美美一睡,蒋大小就透儿着心地美,功德圆满般。
说来,这也得是个“利滚利”式的好事,儿贵睡眠好了,脾气也顺了,对着她,似乎也没那别扭。嗯,这么形容还温和了些,应该说,儿贵自己有时候都觉得非常莫名、不好控制,自从饮她的尿睡眠超好后,总觉欠她的,老想讨好她般……好吧,这种感觉确实非常奇怪,明明知道“过了”,感谢是应该,可,有必要到“讨好”的地步吗?但是,控制不住,有时候就是这样“心行不一”,明明心里嫌恶,干嘛讨好她!但是,行动上,做了……
举一例说明这种“不正常”吧。
新年音乐会,元首决定去参加。
好吧,儿贵本就是个对生活品质要求相当高的人,且,乐于享受。如果不是这样那样的“不如意”,他十分会玩乐。现在起码睡眠好了,“不如意”减去一大半,就算出去一趟他得伪装多重,也想去感受一下音乐带给自己的放松。
“这条太暗了,我喜欢那条。”
原来为了掩饰自己的容貌,他每次都会在脸部上有处理。此时已经“装过老”的儿贵立在衣帽间里,正在镜前搭配领带,
大小现在还是不敢靠他太近,三步内的距离,儿贵叔叔必定后退,大小也看出来了,所以很自觉,每次必定三步外。她此时就攀在衣帽间外指指点点。
儿贵手里拿着的明明是自己最喜欢的,她指着的,是封都没开,说明并不喜欢,
但是,
就是这个状态!
心里想,听她的干嘛,小孩子……
却,
手脚不听使唤呐……手里的领带放下了!去拆那从没开封的……
每当这样,儿贵总觉在梦中,她的尿里有迷yao?……
好了,衣裳换好,儿贵走至床头矮柜旁,拿起手表戴上,
背后,还是三步远,她又开口了,
“是联欢会吗,朱军主持?”
儿贵不理她,拿起一杯水抿了一口,动作优雅贵气得无人能及,
小野鸡还在后头跟着,“有没有相声儿?我最喜欢看皮影戏。”你看她都是扯哪头!
儿贵放下水杯,手挽上外套准备出门了,末了听见后头,“叔儿,再见。”小小声,说不出的欣羡……
咳,儿贵叔叔是铁石心肠吗?通常情况下都是!
但是,
这一步却是此时此刻,无论如何都迈不出去了,……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