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俊甫看着炮儿都是“你胆子装大炮了,粗啊”,
结果,还是敏之超“配合”,爽快,“没问题,抬下来呗。”轻描淡写,掏出手机就给齐云山打电话。
哇靠,这是真要把鄂敏书抬下来了……蒋大小要疯了!她没想敏书也在,她更想不到这唐炮儿脑袋开了一刀回来怎么就像灌了浆糊!他,他这是要闹咋样!
这些人没一个正常,除了美堂好说点,大小可不想炮儿一顿饭下来死哪儿都不知道!妮子放下筷子,头都不抬,拉着炮儿的手腕就拽外头,爷们儿也没说什么,反正今儿全凭她闹,闹够!
“炮儿,你干什么!把他们都号一堆儿……”角落里,大小焦急忙问,
哪知炮儿一正色,看她又看,突然双手掌住她双颊下,唇,贴上了她的唇……
大小只觉缭缭凉爽之气源源不断注入体内,人仿若悬空,四筋八脉舒畅得一如吃了人生果儿,眼界开了,思绪开了,茫茫亿万年……
是的,菩萨再次为她解了封,下面关键一个步骤,她若毫不知情实在难办。
放开唇,
她与他鼻息碰鼻息,小黄螳螂低低笑,“你累不累,解了又封,封了又解,你这是影响我修行。”
观音淡静凝望她,“幸而我刚才封了你,否则,鄂敏之任你报复,你会如何?”
她稍一摇了摇头,他松了掌住她双颊的手,大小抬起右手捋了下自己的长发绕到耳后,少女静贵的气质自然流露,
“菩萨,您从来不愿真心看看我,我没您想象的那般不堪。”
说完,她转身向洗手间走去,徒留下菩萨一人……
亿万年来啊,
第一次,
观音姐姐的莲花枝儿上染了轻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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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1
她再进来时,左手拎着一瓶迎春酒。炮儿跟在后头,显得很沉默。
这些都是她的枕边人,即使没上过她的床,那也有老几年的相熟了。所以,一眼见这会儿进来的她……感觉不一样!
人人心中顿时存疑窦,不过谁也没吭声。她看见敏书了,敏书还在笼子里。这要以往,蒋大小老早叫起来了,这会儿,百八十代的“公主魂”搅合着她的佛气,叫不出来,悲悯心倒是泻出来源远流长……
她走过去蹲下来一手伸进去握住敏书的手,“我觉得你是。”好小声。
敏书缓缓睁开眼,头靠在笼边,微笑,很宠爱,“是什么,”
蒋大小一笑,就是那个曾在空旷舞室光着屁股张着腿任他素描的小丫头,“是我的呗。”然后松开手,起身,姿态优雅,却也够干脆。男人们盯着她,更多迷惑,看她搞什么。
嗯,她搞什么,她不过是每人杯子里给您们斟上她拿进来的迎春酒,敏书也没落下,边倒酒边说,
“刚才在外头竟然看见有卖这酒的,我爹以前最馋这口。”
“这酒后劲儿足。”俊甫微笑说,
大小挠挠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