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她,
大小就是一副忧伤又稍不信邪的样子,悉心撸,用心舔,敏之两手背后抓着廊柱,指握拳,甚至挠,双腿打颤,在她的口舌里,敏之从来都如稚童般好掌控,通常不一会儿就硬就要发泄,但是,这会儿,始终软成泥,饶是他人都憋出了细汗,一身兴奋,只光是视觉上看着蒋大小攒动在他胯间都叫他……却,神上再激动,肉体上始终无起色。
看来,人真是废了。敏之轻轻摸着她的头,大小的唇还嘬着那团泥,“梦是真的……”
敏之听见了,就那么光着屁股也滑坐下来,捏着她的下巴,“什么梦?”
蒋大小嘴巴通红,shǔn xī 的,唇旁还有流下来的唾液,显得yín 秽不堪,人却毫无神采,满心满意都是烦闷苦伤,
她商女一般头扭一旁,望着一个点发呆,“我梦见说你们都不举了,要割了才行。”
“割什么?”敏之倒像眼光一紧,猝然冒出兴奋华,
“蛋。”她还在发呆,一手却能准确揉搓到他那一粒软蛋,
“谁割才有用,你割?”大小还在忧伤中,完全没留意敏之的手已经在一旁地上摸索,废弃的阶梯教室嘛,地上有那种尖锐的小木条,敏之在用拇指试刀口……
大小的手还在轻柔揉搓软蛋,“自己割,我割……我已经割了俊童……敏之!!”
忽然大小感觉到一个硬木挨着自己手边儿,回神一看过去!那削尖的一面正对着软蛋一侧,疯狂的敏之啊,他这是要生割!
大小浑身毛一燥,你也是迷瞪得完全不看景儿!跟谁吐露心声不行,跑这儿跟个不折不扣的疯子“诉衷肠”,看看看看,他就真疯给你看!
大小哑声尖叫地死死握着那根木条,“你要割就先把我弄死吧!我才……俊童他生死未卜,你又……你们各个是不是非要我死,非要把我弄死!我欠你们什么了!你们非要变成这样,呜……”终是抵不住压力啊,妮子哇哇大哭,抵着那根木条的手虎口处已经勒出血,敏之这才稍松开手,不过也就那么任她哭,说,“蒋大小,不管你信不信,我第一面见你就觉着你我渊源不浅,后面咱发生的桩桩件件,像命中注定……我为你割了jb,我心甘情愿。”
“胡说!我不心甘情愿!”大小吼他,眼泪鼻涕流。怎么这个疯子就是说不通!
正这纠结癫狂时,大小的手机突然响起,本两个脑热的人都没想管这铃声,但是,太执着,不接它就不停。
无奈,大小只有耸着鼻子去摸手机,一手还警惕非常地死捏着木条,怒目敏之,敏之望着木条,表情平淡,实则眼神拗矣……
“喂,”大小抽着声儿还没“喂”完,那头,头回听见来俊甫这样兴奋且带着颤抖的声音,
“大小,俊童的下t自己长好了,你割了后……他自己长好了!”
轰隆!蒋大小的眼睛瞪得像铜铃!
☆、196
这个,关于命根子的“蹊闻”自古以来还真不少:
说,安禄山会阉割术,曾亲自动手把个契丹小男孩“连根拔起”,小孩后来跟他了。
说,明洪武年间,晋王把一百多小孩全阉割了,主治医生说等一阵再用,晋王不干,马上就带进府里。小孩子下t伤痕未愈,全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