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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啖鬼且战且退,他们几次冲击皆失败,密集的箭雨让他的士兵纷纷落地,惨叫声响成一片,他几乎是本能地向外冲杀,根本顾不上其他士兵,只想着自己能杀出去。
就在这时,旁边传来一声巨吼,“贼将,纳命来!”
孟啖鬼一回头,只见一名杀气腾腾的隋军大将催马从斜刺里冲来,不过他自恃勇武,又见来将脱离大军,独自杀来,当下冷笑一声,手中的蛇矛分心便刺,矛尖吞吐闪烁不定,忽然抖成一朵矛花,捅向秦琼前胸。
这一击阴毒狠辣,无声无息,致命可怕!
“终于遇到一个像样的了!”
秦琼不怒反喜,反手一枪挑在矛尖之上,岂料矛头竟然忽然下沉,直朝小腹扎来!
孟啖鬼脸带冷笑,却忽然感觉蛇矛一空,紧接着一股刚猛无匹的杀气从下方传来……
孟啖鬼刺空便觉不妙,但当他察觉对方的枪随心所欲地划过两人距离之时,只感到四周劲风大作,冰澈刺骨的枪势已将他完全包裹,封死他所有退路!
孟啖鬼脑海一片空白,根本没时间思考应对,漆黑的铁枪便已经长驱直入,自下而上的刺入了他的下巴。
秦琼一枪了结孟啖鬼,长枪一挑,尸体顿时临空飞起,随后重重一击,孟啖鬼的尸休砸向人群,竟然将一群人砸翻在地。
主将既死,叛军更乱,在隋军拼杀下,尸横遍野,血流成河,连投降的士兵也被刺死在地。
出来斗阵的四万叛军死伤大半,剩下的逃归本阵,却给了隋军极为宝贵的时间。
“当,当,当,当……”隋军撤军的鸣金之声,也在此时响起。秦琼抹了一把脸上鲜血,回头大喊道:“随我杀回大营!”
这原本是一场令人十分期待的斗阵,最后却演变成一场大混战。四万贼军死伤惨重,逃回本阵的士兵不足五千,余者不是被杀死,就被马蹄踩成肉泥,原野里到处是支离破碎的尸体,生命在这一刻竟是如此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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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军的井阑之上,冯盎、孟海公的心都在滴血,他们二人亲眼瞧见自己培养出来的儿子、弟弟,让秦琼一枪捅死,然后虐尸。也亲眼看到精心训练出来的精兵被隋军压制得死死的。
“冯兄,隋军太强了。”孟海公望着前进的武卒,感觉他们和撤退的隋军比,速度如同乌龟一般,他苦涩的说道:“武卒还没有到,战争就结束了。”
“失策了!”冯盎心中十分悲痛,却能完美的克制住了情绪,深吸一口气:“我原指望斗阵之军能够帮我们牵制隋军,再利用武卒将隋军骑兵歼灭于旷野,却没想到四万大军,连半个时辰也坚持不了,战争竟然在武卒到来之前就结束了。”
孟海公毕竟是一代枭雄,见到冯盎如此冷静,很快就压下心中的悲痛,缓缓的安慰冯盎:“冯兄,我们还有二十一万大军,而隋军在战前都只有我们一半,在兵力上我们还是占有绝对的优势,境况没有那么糟糕。”
冯盎点了点头:“隋军已经退回大营,现在只有将所有兵卒压上,以人数上的优势将其困在军营之中,依仗器械之利,蚕食其有生兵力,然后日夜骚扰,耗其锐气。”
“也只有如此了。”孟海公点头说道。
“大纛传令,令前军加紧前进,困死隋军大营。”
“前军向前,困死隋军大营!”
“前军向前,困死隋军大营!”
“前军向前,困死隋军大营!”
联军士兵大呼响应,十万联军士兵汇成一股钢铁洪流,以铺天盖地之势滚滚向前。中军、后军、左右两冀也缓缓行进。
进攻的鼓声,很快就轰隆隆敲响了起来,杀声震天,三万联军士兵以左、中、右之势,同时对隋军大营发动了尝试性攻击。
左天成、李正宝、冯正各自责任一段营寨,他们不约而同的登上瞭望搭,指挥投石车发动反击。
在一阵‘吱吱嘎嘎’、令人牙酸的摩擦声响之中,一架架重型投石车向后拉开,一箩箩拳关大小的碎石被装入铁兜。
攻防之战一触即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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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节同庆的间隔时间最长一次达到1469年,最短的也有19年,也不知这辈子还有没有遇到这样的机会。
在这大好日子,又到双倍月票的日子了,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