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笑更大声了。我的娘,北外也是敢请他!
“之后看关于《国风》的书评,说《国风》‘好色而不yín ,悱怨而不伤’,心中充满疑问。如果‘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不是‘好色而yín ’,‘行迈靡靡,中心摇摇。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所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不是‘悱怨而伤’,我真的不知道什么是“好色而yín ,悱怨而伤”了。或者书评人是白痴,不知道长期‘好色而不yín ’是要憋出前列腺癌的,不知道长期‘悱怨而不伤’是要促成神分裂症的。或者书评人只是心好,珍爱文字,担心被杀,给这些鲜活的文字续上一个光明的尾巴,不至于太明目张胆
“有一点是可以确定的,《国风》之后,这样‘好色而yín ,悱怨而伤’的文字在主渠道再也看不到了。《红楼梦》只是‘好色’,《金瓶梅》、《肉蒲团》只是‘yín ’。杜牧、李商隐只是‘悱怨’,屈原只是‘伤’。现在的苏童、余华、贾平凹什么也不是,他们的文字扫过去,感觉好象在听高力士和杨玉环商量用什么姿势,真性情真本色的东西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已被骗掉了。曾国藩的才气力耗在了治世,文章实在一般。但是他大山大河走过,大军大事治过,见识一流。他说文字有四象,‘所谓四象者,识度即太阴之属,气势即太阳之属,情韵少阴之属,趣味少阳之属”。其实,太阳、太阴的文字是治世的文字,与传世无关,与狭义的文学无关。如果纯看传世的文字,“好色”是少阴,“yín ”是少阳,“悱怨”是少阴,“伤”是少阳。趋势是,上古以来,阴气渐重,阳气渐少,一言不合拔刀相向、两情相悦解开裤裆的神越来越淡了-”
啧啧啧,听这玩意儿扯吧,还真有那么点儿意思,他最后说的,我蛮喜欢,他说:“喜欢川端康成的沉静、敛、准确、简要。好色而yín ,悱怨而伤集中体现在他的《千只鹤》。茶道大师的儿子睡了父亲临终前钟爱的女人以及他同父异母的妹妹。后来那个女人相思太苦,死了。那个妹妹相思太苦,走了。那个阴魂不散的志野陶茶碗,碎了。一百页出头的文章,一上午读完,天忽然阴下来,云飞雨落,文字在纸面上跳动,双手按上去,还是按不住。那句恶俗的宋词涌上心头:问世情是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我有点被他感动了,这家伙是个“多情多病(毛病)身”,再说,老天爷不公平,还给了他个“倾国倾城貌”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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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女人是天生的政治家,有些女人是天生的酒鬼,只有这两种才能很少能在这个男人统治的世界里表现。酒能让女人更美,能让她颊上的桃红更浓;酒能让女人更动人,能让她忘记假装害羞,可以听你讲能让和尚对着观音念不了经的黄故事,而不觉得你如何下流。”
他还侃了诸如此上的许多“歪理”。我似笑非笑靠位子上听他说,心默道:得!真嘴劲!
赶在散场前几分钟,我就起身准备走了,怕人多,再说,我也想上厕所,却听见扩音器里那妖孽我,
“谢谢大家,我的发言完毕。紫上,站住,回头。”
那么多人都在起身住外走,谁知道谁,我当作没听见的,继续走,是真的想上厕所!
扩音器里,
“八千”那个音拖的
老子愤然转身!
阴险!他八千块压到现在还没给我,该便宜他的?!
只见台上的他端着他那“为人民服务”向侧门指了指,我只能不耐烦地住那边走,旁边走过去的学生都看着我,说实话,我是有点不好意思,说过,我在很多很多人面前就不是个放得开的人。
到了侧门,他搁那儿站着呢,望着我直笑,“啧啧啧,还是有钱能使磨推鬼,”
我懒得理他,“厕所呢,我想上厕所,”
他指了指楼上,“快去,我在这儿等你,”
没跟他废话,我直接上楼先解决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