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直的头发
普通的布的小褂
‘你什么时候上的小学啊?’
‘别算了,我今年十七啦。’
其实你已经活了两千四百年
其实我们已经见过二百四十面
其实佛在我脑干安了三个死穴
强啡肽
不朽
你的眉眼
佛不男不女
佛的脚丫子最美丽
佛竖起中指插进我的死穴里
‘我很害怕。直觉告诉我这次死定了。’
魏文王的乐队里你扮演巫师
我殉葬的时候带着纯金链子
唐玄宗的长安城里你讲故事
我啃着大麻馅儿的燕麦甜食
汪卫的上海你摇下车窗子
我跳下楼时用了飞鸟的姿势
‘这么多年的交情了,
我不在乎这短短的一生一世。’
“你说什么呢?”
他把我翻过来,
我的发散在脸上,发丝间,我对他盈盈的笑,“没说什么呢。”确实像个小妖。
一夜,我和他在这个大床上滚了一夜,耳鬓厮磨,进进出出。
我的皮肤上泛起了漂亮的玫瑰红,唇,被他吻的,被他咬的,被自己咬的,微微红肿,更像个小妖,浑身都是情欲与浪荡。
他又要吻我的唇,我呵呵笑的一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