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小让!我恨你!!!”
唯有此,才能发泄我不能释放的情欲!
你喊再大声也没有,胡小让同志昨天飞去日本了,他的狐朋狗友约他去东京“欢度周末”,估计会十分香艳,我想,色情之都嘛。
“三天后我回来,希望依然看见的是我这样乖乖的紫上。”
走之前,他扶着我的脑袋吻了下我的脑门儿。
当时我腿穿着网袜,手扶床头,双腿穿过花床架摇呀摇的,面孔,努力冰冷,怎么也不能摆个“乖”字。
不做声,微仰头睨着他。
他沉沉笑起来,手狠狠捏了下我的脸蛋儿,“你这样儿,让我怎么舍得一一”咬着牙没说完,却苦笑摇摇头,走了。
我重重倒在床上,叹了口气,终于有三天自由了。
书肯定还是要认真读,可课余时间,我本给自己安排地很满的,大半部分都想去“小王府”鬼混,可不知怎的,突然又失了兴趣,明明脚步已经是走向“小王府”,却偏偏是路过它视而不见,又老老实实回家了,在外面买了碗香辣牛肉面,辣的梭梭神,一边吃一边进了门。
回了家竟然还是老老实实做作业,看书,整十点上床睡觉,然后,做春梦,整晚,都是妖艳的慕夜。
做春梦也耗神啊,我无打采地走进教室,一开始还没觉察,直到第一堂课下,去上厕所,在洗手间里才明显感觉到了异样。
其实,往往洗手间是最热闹的地方,人们喜欢在这里交流是非,传播八卦消息,
“‘风扬’这次是高一的来参加hash吗,”
“听说是,”
“整个高一都会来吗,”
“如果来,那肯定,”
“我弟弟昨天回家就说,他们今天下午整个高一学生都会来我们学校参加hash运动会,”
“你弟没说唐数、陈错晓他们会不会来,”
“怎么不来,他们再拽,还是要听学校统一安排吧,”
出了洗手间,教室里,依然是说这,
“‘风扬’这次和我们学校一起合办的hash肯定很刺激,可惜,我们学校派的也是高一的参加,”
“下午的动员会我们是全校参加吗,”
“是全校,‘风扬’学生全部会过来,听说这次hash活动,‘风扬’那边还制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