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习,我直接去了“妖城”。
“妖城”是三里屯一带非常有名的酒吧。顾名思义,妖的城池。
一进去,确实不同凡响。
仿古的明清家具,雅致的梅花墙面、暗黄的灯笼一一一一点点滴滴古香古色,迷离间却演绎着最极致的妖娆:
酒未入喉,影已醉。
暗淡的灯光下,在或缓或急的音乐里,美女们摇曳着自己身体。长发在空中甩起,长发乱了,你的心,也随之乱了一一一一在夜色的包围和酒的催化下,灵魂被放纵,暧昧的每一个充斥着音乐的角落无声的坠落。
我也算常年混夜店的,看到这个一幕终究是熟悉而玩味儿。只不过,就想啊,酒吧的温度通常会延续到凌晨,很多人因为它的存在,可以看到城市的曙光。当阳光温情的梳理着昨夜的凌乱,你是否依旧沉浸在最后一口酒香?
“,小朋友,进来错了吧,这里不是玩具店”
突然有人推了我一下。我这才想到我还穿着墨笛的校服,可不摆明还是个“小朋友”?
微笑着对来人,
“我找胡小让。”
果然没错,胡小让是张牌,这里无人不知。
“找胡小让?你他谁啊!”
“我他女儿。”
我笑的很甜美,
“女儿?”
我点头,还特意拿起“告家长通知书”举给他看,
“我后天开家长会,要他签字!”
“绝不是开玩笑,我是他如假包换的一一”我还要扯,这时,
“紫上?!”
没机会瞎扯了,重聪睁圆了眼正向我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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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哥!你看她还是个一一你知道我们这儿一一”
关键是我还穿着校服显然证明自己还未成年,酒吧确实难做。可重聪手一挥,“你知道她谁吗,小让最宝贝的!你不让她进,要小让出来砸你场子?”
那人连连摆手,“不是不是不是,”
就这横!重聪亲切领着我进去了。
“小让,你看这谁来了!”
一间包房里全是男人。其实见多了几次也不觉得奇怪了,真正胡小让最亲密的这个圈子里玩乐很少见到女人,你瞧他们玩的:包房里超大投影上播放着英超联赛,估计他们也参与了赌球,茶几上,笔记本电脑就两台,播放着不同的游戏,手柄、各类枪械模型趴地到处都是,然后,烟、酒,反正,纯男性游戏。
胡小让只穿着件白色衬衣,袖子卷着,领口的扣子解开几个,他老样子还是要死不活地赖在沙发里,一看见我,一下子跳起来!
“出什么事儿了?!吃饭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