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癸散仙义正言辞道:“正是臣之逆徒,厉工!以及陆国士之徒,叶太!”
哗~
这话引发一阵阵骚动。
考生们都懵逼了,少数直接摆出吃瓜的表情,想要静待后文。
叶太什么时候,将国师得罪的这么惨了?
群臣依旧不说话,他们其中多数是槐癸派系的人。
另外的人又人微言轻,说出来也不顶用,还会被国师针对,也在静待后文。
赵宣淡淡道:“国师何处此言?叶太与厉工之大才,人人得见,取消这二人成绩,恐有悖国理。”
槐癸散仙指着台上的叶太道:“皇上不知,厉工逆徒,和叶太此人,枉顾科举章法,欺君罔上,在擂台之上,善用外力,德不配位,当降罪其身,以为前鉴!”
赵宣蹙眉道:“什么意思?给朕好好的解释下,叶卿家和厉卿家,怎么就欺君罔上了?”
槐癸散仙解释道:“圣上不知,臣曾爱徒心切,给予厉工逆徒一道灵符,想要他遭遇危险,保全己身。
却不曾想他枉顾师令,竟然在科举殿试的擂台上,动用臣给他的灵符!
圣上请试想一下,要是人人都可借用外力,那这号称天下最公正的科举考试,还有什么意义呢?
以后武考殿试,比的到底是谁家灵符多,还是比的自身能力呢?
臣之灵符,即便手无缚鸡之力之人握持数件,都可打入决赛,成为所谓的武状元!
皇上想想,这样的科举考试,是您想要的科举考试吗?
能够轻松抵御臣之灵符,叶太此人,凭借的亦是,那柄剑型灵器,以此推测,莫不说他的一切惊艳表现,皆是依傍外物!
此等欺君罔上之人不降罪作罚,何以平民心,何以正律例,何以纳天下人才?!”
“放、狗、屁!”
终于,陆洪荒忍不住了。
他憋坏了。
见叶太没有开口,静等槐癸散仙指手画脚,他爆粗口了,道:“你给你那乖徒儿灵符,到底是什么用意,当我们不知道啊?结果被叶太轻松应对,你却反而婊子牌坊,倒过来指摘别人了?”
槐癸散仙看向他,静静道:“本国师听不懂陆国士在说什么,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给厉工灵符傍身,是要让他留作保命之时,如今他枉顾师恩,已经被我逐出师门!
国理在上,律法当先,何惧大义灭亲?
倒是陆国士你,徇私包庇,以法乱章,居心何在?!”
赵宣看着争吵不休的二人,蹙眉道:“行了,国师,就算你说的在理,可叶太之大才,人尽皆知,如此贤能,你要朕反而降罪,于情不容吧?”
槐癸散仙回身作揖道:“圣上,我大梁国,何缺大才?可只要开了这个先河,往后选拔贤能之时,禁不禁止使用长辈借用的外力?要是禁止的话,叶太为何能够居法理之外?
要是让此人入朝为官,影响深远,荼毒后世啊!
臣已然大义灭亲,将逆徒逐出师门,还望圣上三思啊!”
与此同时。
当槐癸将利害关系摆出来之后,一个个大臣,也都站了出来。
“皇上,国师所言有理,此等先河,不能开啊!”
“请皇上三思!”
“请皇上三思!”
什么叫逼宫。
这就叫逼宫!
赵宣面色铁青,不知如何是好。
不过当看到面色淡考试卷上的精妙言论,便道:“叶太,国师、群臣指摘,你还有何话说?”
所有人,都将目光看向叶太,陆洪荒同样也是,这时也没有开口,将舞台留给叶太。
叶太环视群臣,终于开口了,开口便是惊世之言。
“臣以为,那些请皇上三思的,都拖下去斩了吧。”
李断风眼前一亮,作揖道:“启禀皇上,臣~~~亦以为叶状元,所言极是啊!”
反正有克隆体,站队又站不到槐癸的派系去,还不如紧紧抱着老大的大腿呢。
有资本。
随便浪!
叶太这时,也给了他一个眼神,饱含深意。
小伙子,你的路,又走宽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