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润生挑眉:“你又没受伤怎么试……你!”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黄:道长,你想要个金公主,银公主,还是男公主?
道长:只要长得最好看的那个
黄:就问你,我是不是天下长得最好看的那个人!
道长:跟你讲个实话千万别哭,你不是人。
第12章深藏不露
剪刀狠狠扎在胳膊上,瞬间鲜血淋淋布满手臂,黄粱只是白了脸,却咬牙哼都没哼一声。
伤口很深,鲜血往外滔滔冒个不停,怕是扎进了骨头。
云润生沉着脸,心情复杂至极。
平时缝衣服扎个血珠都要疼地哼唧两声,今日为何如此?
黄粱好似不在意,咬着唇爽快地拔出剪刀,鲜血流地更汹涌。一粒圆润的丹药被塞进嘴中,黄粱下意识含住,牙齿不小心刮到了云润生的手指。他忙不迭吞下灵丹,然后……和云润生大眼瞪小眼。
瞪!
瞪!
继续瞪!
黄粱肩膀一怂,哆嗦:“道长,药效要多久出来?”
“疼?”云润生冷笑。
黄粱疼得虚汗直冒,咬唇嘟囔:“疼……”而且好像戳到骨头,真的好疼嗷嗷嗷。
“白痴,愚蠢,疼不死你。”云润生一连窜的鄙夷脱口而出。
黄粱很不高兴:“我这是舍身试药。”
“我可以去厨房杀一只鸡。”云润生嗤笑:“最不济抓一只老鼠。”
“……你怎不早说。”黄粱肠子都悔青了,身体虚弱地晃了晃。
“姑娘,下次我炼一炉媚药,你敢不敢试?”
黄粱唰的红了脸,小声反嘴:“云道长,你堂堂正人君子怎能炼那种药,道长且慎重。”
云润生皮笑肉不笑的扫他一眼,拍拍袖子坐回床上,开始今夜的入定修炼。
这一副闲人勿扰的架势,可把黄粱急傻眼,那药是不是真有用他还不知道,但血还在汪汪的往外流。
黄粱想哭。
犹豫再三,磨磨蹭蹭靠近云润生跟前,嘴巴张开又合上,如此再三仍没有开口求助,最终举着血淋淋的手臂,哭丧着脸挪回杂物堆,半躺着身子哼哼唧唧,疼地翻来覆去一会儿哀叫一会儿咬牙闷哼,本来丝毫没有睡觉的打算,想亲眼等着药效出来,未想到不过滚了一刻钟眼皮便不受控制的打架,撑不过几个呼吸已沉入梦乡。黑暗中,他手臂的伤口早已没了半点痛感,只有干涸的血迹硬硬黏在皮肤上,白皙的脸庞多了一层娇艳的红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