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勇几个跟着我出了夜总会,都好奇的问我怎么了?
我就有点儿尴尬的说:“刚才张老师问我们几个翘课干嘛去了。”
秦勇错愕的问:“你怎么说?”
我挠挠头说:“我说你们几个嫌弃自己是处男,跑出来找小姐了。”
他们几个一听先是一愣,然后一个个都说起脏话来,哨牙也直翻白眼说:“你自己也是这么说你自己的?”
我更加尴尬的摇摇头:“没有,我说我临阵退缩,拒绝了跟你们一起堕落。”
秦勇无力的用手捂住脸:“厉害了我的哥,你倒是悬崖立马在张老师面前留下好印象,但是把我们几个都坑惨了。”
我没好气的说:“我不是没办法才这么说的吗,如果让张晴晴知道我们一帮人是跟义门干架,肯定会把让她给吓坏的。她到时候肯定干涉我们的事情,我也是迫于无奈才撒谎隐瞒我们今天的事情啊。”
大罗和小罗两兄弟瓮声瓮气的问那我们现在该咋办?我说明天早读课张老师让我们几个去她办公室,反正大家看着办吧,你们就说去酒吧喝了一顿酒,没有敢干那种事就行了。
哨牙几个闻言黑着脸跟我一起回文华,路上当然是骂骂咧咧的抱怨不停,一个劲的说我找的烂借口。我这会儿也觉得把他们几个坑得挺惨的,也没有敢吱声。大家回去宿舍,先后洗澡之后就各自躺下睡觉了。
第二天,我们早早的起床,做了早操,去食堂吃了早餐,等到上早读课的时候都自觉的去张晴晴的办公室报道。
张晴晴今天依旧是穿着职装套裙,裙摆下露出一双裹着肉色丝袜的美腿。我们来的时候她正坐在办公桌后的椅子上打喷嚏,左手里拿着张纸巾,右手捧腹,颦眉蹙额的样子看起来好像真的生病了。
“你们几个来了?”
张晴晴见到我们几个走进办公室,没好气的看了我们一眼,然后轻轻的把纸巾扔进废纸篓里。
哨牙他们几个都耷拉着脑袋喊了一声班主任,我忍不住说:“张老师,你生病了?”
张晴晴不知道为什么俏脸顿时多了一抹红晕,然后原本捂着腹部的手也偷偷的挪开了,她用有点羞恼的目光瞪了我一眼说:“没你的什么事情,先解释解释你们昨天旷课的事情吧。”
靠,我关心你呢,就算不领情也用不着生气用眼睛瞪我吧?
我望着张晴晴那微微发红的脸颊,还有她表明平静但是眼眸深处却隐瞒不住的羞赧,顿时有点儿明白了。原来张晴晴估计不单单有点儿小感冒,可能今天还是她亲戚来了的日子,怪不得刚才用手捂着肚子呢,原来是痛经呀。
我跟哨牙几个就按照说好的那套说辞解释了,张晴晴听说哨牙几个没有干坏事,脸色好看了一点,不过还是要罚我们写检讨,而且很郑重其事的说检讨写不好就重写,直到她满意了才能回教室上课。
张晴晴说完之后,她就去教室那边看守早读纪律,把我们几个扔在办公室写检讨。
哨牙他们几个都是大老粗,叫他们打架他们一个比一个猛,让他们拿笔写检讨就跟要张飞拿针绣花一样困难。这会儿一个个都愁眉苦脸的,反倒是我出去外面给我那当中医的岳父张大贵打了个电话询问之后,回来拿起笔就在检讨书上面唰唰的写了起来:药用党参、白术、醋香附、茯苓、当归、川芎、白芍、生地各12g,炙甘草8g,木香3g,青皮10g,生姜2g,大枣5枚,水煎服,专治痛经。
我写完之后,拿着这张“药单检讨书”有点儿得意,心想等下交给张晴晴,不知道她会不会被我的关心所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