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爷!”
何同德跟另外九个堂主见到这个刀疤男子的时候,都满脸兴奋的齐齐从胸膛里迸发出一声兴奋的吼叫。事实上李家能把小刀盟打压得抬不起头来,完全靠的就是这个李仲虎的手腕跟能力。义门上上下下对李仲虎都有着一种近乎盲目的崇拜跟信任,因为李仲虎本身就是一个神话。
李仲虎本来是李炳福的小妾所生,本来极为不受李炳福待见,开始的时候在李家连下人都不如。不过他从一个泊车小弟做起,然后成为普通混混,接着成为精英,最后一路高迁,一度成为义门的龙头,将小刀盟直接打压得成了地下老鼠,很长一段时间都不敢露头。
可以说李家能有今时今日的地位跟李仲虎有分不开的关系,不过后来因为李炳福跟他意见不和,两人发生了严重的矛盾冲突。李仲虎一气之下离开了李家,去了燕京发展,据说在那边混得风生水起。这次如果你是他父亲李炳福先低头亲自打电话给他,估计他还不会回来珠三角。
李仲虎伸手扯下披在身上的黑色大衣,随后一把扔给旁边的白云区话事人何同德,就像是扔给一个仆人似的。如果是别人胆敢这样对待何同德,何同德肯定会觉得受了羞辱,但是李仲虎把大衣扔给他拿着,他却像是很荣幸似的眯起眼睛,如捧珍宝的帮李仲虎捧着大衣。
李仲虎大步的朝着别墅大门走了进去,沉声的说:“你爷爷怎么不见人?”
李文赋知道他父亲问的是李炳福怎么没有亲自出来接他?李文赋不敢说爷爷死要面子不愿意出来,所以就陪着小心的说:“爸,爷爷他上了年纪腿脚有点儿不便,此时正在大厅里等着你回家呢。【】”
李仲虎走了两步,突然的停下脚步,回头皱眉的望着李文赋:“你的左耳怎么不见了?”
提起左耳被割,李文赋脸色就跟霜打的茄子一样非常的难看,站在那里支语了半天不敢说出真相,旁边的何同德忍不住说:“虎爷,少爷被一个叫陈瑜的家伙欺负了,连左耳也是被那狂妄之徒削掉的,虎爷您要替少爷报仇啊!”
李文赋也是非常希望父亲给他报仇的,不过此时他偷瞄了一眼父亲的脸色,就跟三千米一下漆黑的海底一样完全看不透,而李仲虎那紧紧盯着他的眼神则看的他心头有点儿发慌,他忍不住叫唤了一声:“爸——”
“很丑,很难看!”李仲虎认认真真的端详了一下儿子,然后给出了自己的建议:“如果我是你的话,我会把自己的右耳也割掉,这样看起来比较对称也比较符合审美观。”
何同德一帮人听到虎爷的话,全部都傻住了,大家面面相觑不敢说话。而李文赋对自己父亲的脾气还是比较了解的,他父亲是动最底层一步一个脚印站起来的,平生最瞧不起窝囊废,他父亲这是在说他是废物没用呢。
一帮人进入了李家别墅大厅,李炳福带着几个手下才迎了上来,眼神有点儿复杂的望着自己这个小妾生的儿子:“阿虎,你回来了。”
李仲虎淡淡的说:“我倒是不想回来,不过听说李家两个月时间不到就丢了两个区的地盘。我担心我再不回来,以后珠三角还有没有我们姓李的立足之地?”
李炳福老脸很难看,他虽然承认他这个儿子很有能力,但是实在很不喜欢李仲虎的这股狂傲脾气,如果不是迫不得已,他根本不想让李仲虎回来主持大局。
李仲虎虽然很狂傲,但是他心底还是很在意李家的处境的,自顾自的在客厅沙发上坐了下来,大大咧咧的说:“说说吧,现在什么情况了?”
李炳福就让何同德将丽海市东星南下,配合龚千夏联手对付李家,分别抢夺了李家的天河区跟白云区,还有朱永雄也在斗争中被唐牛干掉的事情,都一一告诉了李仲虎。
李仲虎听完之后皱了皱眉头,喃喃的说:“原来是条过江龙啊!”
何同德忍不住说:“那陈瑜其实没有多大能力,就是善用一点小阴谋手段,几次都是用埋伏坑惨了我们的兄弟,小人一个。”
李仲虎瞥了何同德一眼说:“既然他没什么能力,只会耍小阴谋,那你们连他都对付不了,岂不是更加的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