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情睁大眼睛,眼里的泪水随之滑落,视野重新变得清晰,映在他眼里的确实是那个现在本该在军营里的男人。
柔软的身体瞬间变得僵直,插在菊穴里的玉势再也不能向身体反馈快感,花穴里面濡湿的肉腔和不断蠕动缩的媚肉似乎成了另一种罪恶,苏情瞪大双眼,开始挣扎起来,但是却被证明这样的挣扎毫无作用。
“呜……呜……不要看……少帅……不要看……呜呜……”苏情看到秦逸冷硬的表情就觉得心惊,那是他从未在秦逸脸上看到的厌烦和暴躁,想到自己或许会被嫌弃,心里就觉得苦痛和委屈。
刘嬷嬷听到苏情的话回头才看到秦逸,秦逸自小身份尊贵,从军之后更是杀伐果决,平常并不轻易甩脸,只是一个皱眉就能唬得别人噤若寒蝉,此刻这幅沉郁的样子着实难得,饶是刘嬷嬷自诩见惯大风大浪心里也得慌。
“少帅,您今儿怎幺过来了?此处脏污……”刘嬷嬷赔着小心讷讷地说道。
秦逸挥手打断刘嬷嬷的话,看着苏情挣扎得心疼,就想过去解了束着苏情的红绸,不想却被刘嬷嬷拦住了,让秦逸那张本就沉郁的脸更是阴沉了三分,低声喝道,“让开!”
刘嬷嬷纵是心里害怕,却依旧拦在了秦逸前面,她和苏情算下来相处了四年多,虽然平时嘴碎,但是却是打心底喜欢这孩子,她知道苏情性子软,现在又一门心思扑在秦逸身上,有些话如果不是自己来说那孩子肯定只会闷在心里,反正她做惯了恶人,也不怕再多这幺一桩。
“少帅的命令妾身自是不敢不从,然而妾身受命于夫人,领的也是夫人发的月钱,自当以夫人的命令为重。现在苏公子到秦府已经两月有余,夜夜承欢差不多也该有孕了,苏公子身体特殊,生孩子比一般女子更为艰难,为保生产顺利,须得提前扩张产道的好……”
“够了!”秦逸听明白了刘嬷嬷话里若有若无的轻视,完全把苏情当做了生孩子的工具一般,想到这府里有多少人都是这样看待苏情的,心里又是气苦又是自责,不过他并没有迁怒的习惯,知道这里面最大的那部分责任其实是在他自己,只能忍气道,“你们退下吧,该做的我以后会做,我晚些时候会亲自和我母亲说,你们以后也不用来了。”
刘嬷嬷听到秦逸的话倒是对秦逸高看了几分,这个男人有魅力有担当,也难怪苏情会一头扎进去。想着苏情到底是个幸运的,当下也不再站在这里碍眼,放下装着一应器具的托盘,带着几个丫鬟退了下去。
“呜……呜呜……不要被少帅看到……呜……少帅……你出去……不要看……呜呜……”
苏情闭着眼睛不敢去看秦逸的脸,生怕看到秦逸嫌弃的眼神,秦逸平常在性事中有时候也喜欢叫他“骚宝贝、小浪货”,那时听着只觉得是情趣,现在被秦逸看到自己这样yín 贱的样子太过不堪。
秦逸按住苏情不住挣扎的手脚,解开了捆着苏情的红绸,搂在自己怀里,看到苏情一脸惊惧,可怜兮兮地哭泣的样子,心疼得紧,早把要给人教训的话甩到不知名的角落去了,他爱怜地亲着苏情紧闭着的眼睛,佯做生气地问道,“夫人不给夫君看,那是想给谁看?”
苏情仍旧不敢睁眼,秦逸也不着急,温柔地亲着苏情沾着泪珠的睫毛,轻轻地用舌尖舔舐着颤动的眼皮,一边按摩着苏情的手腕和腿根,安抚着怀里不安的人。
崩溃的情绪慢慢平复下来,苏情感觉到了秦逸的温柔和怜爱,小心翼翼地睁开眼看向苏情,确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