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雪醒来的时候,正好看见秦烈在她床边。
肚子好饿,好像胃部是个巨大的空洞在挤压疼痛着。身下两个棍状的药膏散发着清凉的感觉,疼痛减轻很多。
“嘶……”动了动手,好疼。右臂的弹伤情况十分糟糕,竟然那么久了还没有结疤愈合。
“雪,醒了?”
抬起自己黑色的眸子,秦烈现在的形象十分邋遢。头发乱糟糟的,浓重的黑眼圈,显然是缺乏睡眠。
“少爷,早安。”紧张地咬着唇,苏雪想要从床上下来。不是说把她丢到笼子里吗,怎么会是在床上,而且秦烈还没有和她计较逃跑的事。
万事小心为好。
“别动,营养液还剩一点,输完再起。”伸手把她按回床上,秦烈去楼下端了碗白粥上来,温温热热的,苏雪鼻尖一酸。
好香,特别香。
眼前的场景在十几年前还是很常见,秦烈对她巨细无遗的照顾着。每口饭甚至是一滴水都由他亲自喂到口中,不舍得她动一点点的力气。
苏雪原本以为他是最疼自己的人,所以自己没有父母陪伴也没关系,母亲一直躺在病床上也没关系。她有秦烈就够了,别的什么都无所谓。
直到那天之前,秦烈就是她的全世界。
那天之后,她才知道这只是他报复自己的局而已。
“乖,张嘴。”
勺子递到嘴边,被牙齿堵回,秦烈耐心地哄着:“怎么了呢?糖加的少了不喜欢吃?”
苏雪很迷糊。自己莫不成是死了,现在是天堂?不然秦烈怎么会这么关心地对她。
张嘴,温度很真实,软糯香甜。
“少爷,我……”
“嘘,别说话。你正在发烧,等病好了我们再谈,嗯?”
额头抵着她的脑袋,秦烈唇角勾起淡淡的弧度,“别动,我给你换下药。”
“我自己来就好了,嗯~”
秦烈伸出右手探入被子里,两根手指缓缓没入花穴之中,将那棍状的药膏棒缓缓往外抽着,“好的很慢呢,这样子痛不痛?”
“还好。”苏雪眯起眼睛,难耐地低哼着。棍状的药膏划出穴内,秦烈不知道是故意还是紧张,总是戳到那些敏感的点。
“疼?揉揉,不疼不疼。”抽出后,秦烈手指借着水液的润滑,将两片消肿的花唇缓缓研磨着。
就连顶上的蕊珠也没有放过。揉的十分用心。
“嗯~别~痒。”
“乖,你也喜欢的不是吗?”
秦烈语调变得很哑,低头轻轻地咬住她的耳垂,右手大拇指或轻或浅地揉着她的蕊珠,擦过花唇。一根手指缓缓没入,十分的轻柔。
“嗯~啊~”
下身湿漉漉地淌着水,苏雪伸手抓住秦烈的袖子,皱着脸满是难耐的表情,“不用……不用这样的……”
根本没必要给她做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