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踹,”唐细细纵容地看着她。
朱可娃摇头,望着那树,“我多大的劲儿。”
“刘耽,”唐细细笑着瞟了眼刘耽。
刘耽嘬了口烟,过来先点了下朱可娃的额头,“老子们就为了讨你欢心呀。”
真上去朝一棵硕大无比的杏树狠狠踹了一脚!结果……一粒杏子都没有掉下来!
刘耽像疼地直在地上跺脚,还一边说,“小姐姐,看见了吧,这么大的树哪那么容易让你踹果子下来的?”
唐细细从后面抱住可娃还轻轻摇,“可娃,我们真的想让你开心,那小杏树以后只留着你一个人踹好不好,……”说着说着就轻咬上她的耳垂。
荒唐!她没事儿总踹你这杏树干嘛!
你要说朱可娃不解风情不知好歹都好,唐细细这摆明着讨好她,她听不出来,她就觉得这俩儿不会安好心!
事实,这俩儿确实没安好心。
柏杨老先生说的对,这女人啊必须了解,这男人对性的反应跟女人不一样,女人认为屁也不屁的事儿,男人碰见了简直如五雷轰顶。大多数女人好像一壶凉水,必须慢慢加火才能热起来,而大多数男人则好像一个打足了气的皮球,碰一碰它就跳一跳,轻轻一碰它轻轻一跳,重重一碰它重重一跳,最糟的是,有些根本还没有碰,它也会跳!
就像现在的刘耽和唐细细,他们渴望朱可娃,正迷恋着这个女人,她在你面前,即使什么都不做,你也受不了。
刘耽也走过来,两个人象夹心饼干样儿把朱可娃夹在中间,细细的手已经熟练地伸进可娃的衣服内只摩挲胸以下细嫩的肌肤,……刘耽正面抵着她的唇,“亲亲可娃,刚才看你上课我都好想亲你了,……”眼睛还睁着蛮大,仿佛想看清她脸上的每个细节……
现在,是下午三四点钟,偌大的果园里除了他们三儿,一个人毛儿都看不到,还有些烈的日头下,三个人这样放荡地叠加在一起……朱可娃当然受不了!
“你们,……别这样……”她的手死死抓着唐细细另一半没有隐进衣服里的胳膊往外拉,头也在往两边摆,躲刘耽的唇。
唐细细突然一把从后面抱起她的腰向一棵杏树下走去!
靠着杏树坐下来,一手死死梏着她的腰,一手捂着她的嘴,“刘耽,脱!”
刘耽蹲下来笑着两手分开她的腿环在自己腰间,手就要去解她的裤子。
朱可娃肯定使劲地扳,挣扎地要叫啊,可嘴被细细捂着呢。
这是啥歹命!碰上这两个没人性的畜生!
可这畜生们都笑地蛮温柔,眼晃着她两行泪又要冒出来……刘耽解她裤子的手搁那停着了,只玩味儿似地摸索着她的裤扣。
“你看啊,可娃,你是不是欠我们的,上次,细细生日,你只玩儿了一会儿就走了,多不尽兴,是的,你过敏生病了,可你也不能骗我们啊,还‘平安到家’,就算你真的那晚都在住院,你也要告诉我们啊,我们那么心疼你,瞧你多没良心,……”“就是说撒。”这时,唐细细在她身后还咬了下她的脸蛋儿。
“再说啊,我刚才还帮你应下件儿事是不是,你放一千万个心,我保准给你办地漂漂亮亮的!你看啊,这园子,细细宝贝似的,没开张多久就总念叨着要你过来玩儿,还有东瑞康乐他们……我们对你真的很痴心!可娃啊,下下个星期,我们要去摩纳哥冲浪,你请假和我们一起去好不好。”
刘耽挨在她身上跟她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