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句,潜台词唐欢听不懂,他只会当求仁得仁李老板卖了他面子,但李景却明白李崇真正的意思。
唐欢不明白,因为无知所以无虑,总体来说,他那天过的挺好,睡的好吃的好聊的尚算好,洗手出门李崇捉他去睡觉,喂了他满满一杯的甜牛奶。唐欢咕噜咕噜喝完,杯子放到一边,李崇凑过来亲了亲他,说,睡吧。
嗯了一声,唐欢乖巧的钻进被窝,奉命睡觉,他躺在床上胡思乱想,迷迷糊糊的睡着了,连梦都没有做,睡眠质量大大的好,午后他爬起来洗脸刷牙,也把推门而入的李崇伺候得好。
休整了一夜半天的李老板再展雄风,把唐欢搞了又搞。
搞的很有风格很有情趣。
李老板一边干他一边给他刷牙。李崇一手托着他的下巴,一手拿着电动牙刷,细致得刷,一颗牙齿接着一颗牙齿,唐欢下面含着李崇的性器,上头里含着牙刷,合不拢嘴,牙膏沫儿流的下巴胸膛上都是,连喘气的功夫都没有了。
而李老板故作认真的摆弄,像看牲口一般给他看牙,边检查审视边挺腰耸动,还不厌其烦的评价,一口好牙。
那你让我去拍个牙膏广告好了,龇牙咧嘴地,唐欢勾着李崇的脖子配合着上下摇晃,他没法说话,只能用眼神去示意对方,李老板,别刷了。
李崇狠狠地掐了掐他的下巴,抽出牙刷,再度了一口清水,唐欢赶紧含住鼓着腮帮子漱口。而李崇的情趣十足,他拿牙刷去拨弄唐欢的右胸,用旋转着的刷头去挤压,在乳晕上打圈,转上乳头。贴着唐欢的耳朵,李崇绘声绘色向当事人描述,红了,挺了,肿了。
唐欢没好意思去看,他挽着李崇的手臂细细呻吟。
就着结合的状态李崇把他整个放到了地上,继续律动,但他手上的功夫却并没有停歇,李老板弄肿了上头转向下头了。在肚脐上打转,顺着腹部游走到私处。
结果是李崇掏出异物,性器再次填进唐欢的身体。这麽一折腾,唐欢那里肿了个结结实实,一开始连坐着都难受了,用晚饭的时候,李崇让乔拿了个坐垫,唐欢撅着屁股大腿着力挨着那松软的垫子,所幸李老板良心发现,让唐欢面对面坐他大腿,一手托臀一手喂饭。
喂了两口,来了不速之客,为首者唐欢见过,曾奕华。还有两三个跟班似的人物。
唐欢怔了一怔。
李崇抚摸他的背道,张嘴。
於是唐欢只好一声不吭,继续咽下一筷子鱼肉。
曾亦华捏着手袋环顾四周,她绕到李崇的对面,唐欢后脑勺对着她,顿感背有芒刺坐如针毡。
而李老板似乎当曾亦华不存在似的,继续捣弄手里那个瓷碗。
虽然李崇是无视了曾亦华,但后者明显的觉得唐欢碍眼,她冷冰冰的下逐客令,我有话单独和你谈。
而一直站在门口的彪形大汉们,有一种摩拳擦掌要拉人的架势了,这让唐欢感觉到危险,他很想从李崇身上爬下来溜之大吉。但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在这种情况下,唐欢很自觉的化作牛皮糖,粘着李崇不放,勾着对方的脖子,一副公狐狸精的派头。
这样的默契让李老板非常满意,他露骨抚摸着唐欢的屁股,对端庄文雅的曾亦华说,大妈,你说,我听着呢。
这个称呼似乎把曾亦华击垮了,在短暂的沈默后,她吼了起来,你叫我什麽,大妈
唐欢惊得直缩脖子。
曾亦华失控了,她嚎哭,养你二十年,你现在认那疯子作母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