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得到了你,所以我得意。”风长明很自然的承认了,巴罗渺听了不但不反感,反而觉得甜蜜,从这句话中,至少她知道风长明是在意她的,若不在意,便没有得到之后的成就感了。
“你别吻我唇,我唇流血了。”
“男人都是嗜血的,特别是在这事上,男人见到血就疯狂。”他一边说着,臀部开始慢慢动作,巴罗渺见过他的男g的特征,此时他运动起来,她感到了那七粒奇特的彩珠在她的体内滑动,竟然可以带给她超乎想像的快感,那种仿佛被按挤入r体深处的感觉,在她的体内仿佛拉拖出七道奇怪的性感带,她才知道这个男人的那根东西不仅仅是粗长而已,且是最会作坏的。
然而,她喜欢这种坏……或者,女人都喜欢吧?找机会问问二妹……
随着风长明的抽c,她开始呻吟,她本是安静的女人,可偏偏到这个时候容易比其他的女人发出那种羞人的声音,这跟她的母亲很像,她的母亲伊芝也是极安静的人,然而一到了与巴罗金欢爱之时,一旦兴奋,就很会叫床,并且会比一般的女性要疯狂许多……
巴罗渺似乎继承了伊芝的这种特性,她的呻吟声随着风长明的动作的变快,而变得越来越无度,几乎变成一种呐喊。其实她呐喊,有一半原因是因为她初次的痛,虽然最初的裂痛,在抽c的磨擦中,渐渐演变成一种火辣辣的麻痛,可终究是一种痛的,女人或者是世上最能忍爱痛苦的动物,可偏偏也是最能叫喊的动物,加上强烈的性刺激,她的呐喊中不带着一种特有的味道,虽然她心里极不愿承认,但这些,无疑就是所谓的“叫床”,叫她巴罗渺羞怯却又无法抑止的。
谁叫她是伊芝的女儿呢?有着那般会叫床的母亲,当然也有着这般会叫床的女儿了。
欢爱中,风长明那特有的体香又涌出来,此时因为风长明所控制的雪花已经尽落,室内尽是昏黄,是一种糜黄的色彩,两具被灯光照黄的r体在床上纠缠,巴罗渺被风长明体内散发出来的y香浸y,不但y叫无度,且开始主动迎合风长明的抽c……
在这寒冷的天气里,两人的身体开始渗汗,汗珠凝结在巴罗渺尖巧的鼻峰,她的嘴儿半张半合的,喘气如雾,眼睛燃烧着旺盛的欲火,也许平时越是安静的人儿,到了某种时候越是放浪,巴罗渺在性a中是放浪的,她的腰臀扭动得很剧烈,这不应该是一个初次的女性应该有的扭动,可她竟然可以双腿紧夹着风长明,让她的小x在扭动中紧紧地夹扭着风长明的男g,这令风长明兴奋无比,一次次地把男g捅入她的缝道里,然后再快速地抽拉出来。而巴罗渺的叫唤是永不停歇的:“噢噢响,啊啊啊,长明,好老公,渺渺要做你一世的妻子,让你抽c一世……”
她是冷静、多谋的巴罗渺没错,可她偏偏能够y叫出这般的话,若风长明事后说给别人听,听者绝对不会相信他的话的,当然,风长明也不会把这些随便告诉别人——要说,也对自己的女人说,嘿嘿,找机会跟巴罗影说。
“啊啊!我要夹得你断……”
风长明听到巴罗渺叫出这一句,心中斗气提升,也知道她已经被他身上那种奇异的香气弄得神智迷糊了,他立即从巴罗渺体内抽身出来,巴罗渺感到从未有过的空虚,随口就叱道:“你干什么?”
风长明不回答,跳下床来,拖住她的双腿,把她的双腿扳压回她的胸脯两旁,只见她那被他抽c甚久的y水闪亮的蜜x,不但沾着血,且红肿之极,在红肿的两扇嫩r之间,张着一个略大的裂缝,那里面的嫩r粉红之极,嫩r之上时刻流转着桃红的水彩,风长明看着y心陡强,胯间的巨w阵阵抖震,他右脚踏床板,左足单立,手持巨根就朝那r缝裂口c刺进入,巴罗渺痛呼一声:“啊,又要进来了……”
“啊啊啊,风长明,你c得好深,我痛……双腿麻……噢喔喔……”
风长明强猛地压c着巴罗渺,时不时地看着两人交接的地方,只见那花x被他的巨根撑分两边,每次进入都把她的大y唇也挤进去了,而出来时却连她的小y唇也抽带出来,她的初x夹得他非常之紧,而他压抑了许久的情欲最终爆发,再也不复最初的温柔,迅速的、猛烈的冲刺,令巴罗渺那双美腿也开始自然颤抖,她的腿部肌r开始抽搐,她的双手紧紧地抓着被单,那头摇摆得像鼓锤,长长的发丝在她的摇摆中,竟然飘荡不止,在y香与男g的双重刺激下,巴罗渺呈现一种兴奋的疯癫状态,嘴里呼喊出她平时八辈子不愿意听到的声音……
“噢啊!噢啊!啊喔喔!老公,我的身体要麻痹了,我的心跳要停止了,要死了!死了……哦哦哦,太深了,要刺穿人家的肚子了。”
“啊啊哦!老公,你的家伙好粗,人家的身体要分开了,人家要夹得紧紧的……”
风长明也发狠起来,双手伸到她的胸脯,狂抓住她的两个蓓蕾使劲的揉,巴罗渺呼喊道:“痛啊!老公,你把渺渺的茹房抓烂了,我也要抓你……”
她伸出双手抓住风长明的两个男性茹头,使劲地捏拉,风长明被她弄痛,臀部尽最大力地往她的蜜道里顶入,她被风长明这粗暴的一顶,痛得放开风长明的茹头,迷糊中伸手去推风长明的腹部,风长明哪会让她推开,继续不停地沉c上抽的,巴罗渺的手就立即软了下来,她此时经过风长明长久的抽c,再加上迷香的作用,在多次的设法之中,已经到达情欲的巅峰,身体和心灵濒临崩溃的状态,所有的身体动作都是一种自然的扭摆,嘴里喊出来的呻吟近似无力又似歇斯底里的。
她的双腿以及股沟已经被她的yy和处女之血浸染,在她p股底下的床铺一片的湿渍,而风长明的ym也是如同被水浸泡过一样,他的双腿之间仍然流着巴罗渺的处女之血,他料不到巴罗渺的血如此之多,像她的yy一样流个不止,他开始有点担心巴罗渺了,因为他曾遇到的处女中很少像巴罗渺这样流血的,他怕她会失血过多,有半刻想停止动作,替巴罗渺检查一下她的蜜道是否被撕裂得太严重了,可看巴罗渺的情形,若此时停下来的话,她一定是极不愿意的。
“啊啊啊!老公,不要停啊,渺渺不要停,渺渺要这样、这样的死去,你就把渺渺往死里送吧,把你的粗长的家伙尽情送入渺渺的身体里面,渺渺包夹着你、吸纳着你,要把你整个地吸入渺渺的身体里,永远不要分开,永远在渺渺的身上作坏……”
风长明听了她的y叫,心中欲火更盛,此时已经经过一个多时辰的抽c了,他的男g一直被巴罗渺那深长紧凑的蜜x夹得紧紧的抽c的时候,那种磨擦的剧烈,早就令他的j头爽麻,听得她的话,心中大荡,s精的冲动传到他的会y,他双手抓住巴罗渺的腰,把她的软软的腰臀托拉起来,双脚立地,臀部猛烈地挺耸,巴罗渺受到这强烈无比的冲撞,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开始欢腾、麻痹、膨胀,似乎某种东西要从她的身体里爆炸,她的脑袋开始出现一种空白状态,嘴里y呼道:“啊啊!我不行了,要去了……好美的世界,好美……”
巴罗渺y叫越来越低,在风长明最强烈的、犹如抽筋一般的抽c中,她的y叫突然而止,身体的动作都停止,与此同时,风长明的会y传来阵阵抽搐,他把巨长的男g紧紧地c入她的yd里,深深地挤抵在她的yd穹,他的臀r也在一阵阵地颤动,在颤动中,一股股阳精s入巴罗渺的花心深处……
s精后,风长明从巴罗渺的yd抽出男g,望着自己仍然坚硬的东西,他暗叹一声:他的男g被巴罗渺的处女鲜血洗红了。
他把昏睡过去的巴罗渺的软如烂泥的娇体抱正,让她平躺在被单之上,用被单把她的身包缠了,他俯首亲了亲巴罗渺满是香汗的额头,然后找到自己的衣服穿好了,再次凝视着巴罗渺,叹道:“这才是我们的开始,虽也是我们的婚约的结束。我知道你醒来之后,仍然把我当成你的男人,你也仍然在心里承认你自己是我风长明的妻子,但是,这些,都只是一个开始。婚约早就结束了,而我们才刚刚开始,你要回去助你的父亲,我是你父亲的敌人,我无权要求你为我留下,也在你们的面前,说过在战场相遇的话,会毫不犹豫地杀了你们,可是谁能够了解我风长明狂妄之外的无奈?
也许我们真的没有将来,但我们在婚约的结束的同时,却也寻得一个深刻的开始,哪怕没有将来,我们也共同拥有一个开始了,就让我们向着没有尽头的将来奋斗吧,你为你的亲情,我为我的理想……再相遇的时候,仍然叫你一声妻子,即使你把我往死里,我也不恨你,你仍然是我的妻子,就像即使我要毁灭你的父亲毁灭你的一切,你仍然希望我是海之眼的最强的男人一样。你永远都是我的巴罗渺,我的原配!”
说罢,他横抱起巴罗渺,走出了房间,走到巴罗影的房前之时,他空出一只手去敲门,巴罗影似乎没有睡着,听到敲门声,她就问道:“是姐姐吗?”
“影儿,你觉得你姐姐到了我的房里那么久,还能够自己走回来吗?”风长明在房外笑道。
巴罗影很快地就开了门,风长明见她只穿了一件薄睡衣,急忙钻进去,把巴罗渺放到床上,道:“影儿,你姐流了好多血,你帮忙看看,我要离开了,她们在等我。”
“你等等!”巴罗影挡在了风长明的面前,她仰视风长明的双眼是带泪的,她道:“如果有一天,我不顾了一切,只希望能跟在你身边,就那一天,你能够带我离开海之眼吗?我、我讨厌海之眼……”
风长明凝视着她的忧伤的美脸,久久才俯首下去吻了她的前额,然后紧紧地拥她入怀,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般忧伤了!小的时候,你似乎还是比较开朗的,那时候你和巴罗耸戏弄了我的时候,你笑得多开心呢,影儿,我真很难给你答案,因为连我自己也无法找到答案的。你回去吧,回到你父王身边,然后带着你父王的jūn_duì 征服我,我败亡的那一天,我留个躯壳给你。”
巴罗影突然推开风长明,哭泣道:“你走吧,我不要你的躯壳!我要你,征战于海之眼,傲立于海之眼的最高荣耀之上,既然血,是你们男儿的洗礼,则我要你高立于血海之上,因为,你是我的男人,我和姐姐的男人!我想姐她也是这般想的。你走吧,不是恨你,也不是怨你,只是送你出门,让你前往你要到达的地方。影儿永不后悔,也绝不怨恨你,无论你做了什么,你都是我和姐姐的男人。你若要我陪的时候,你捎个信儿给我,即使那时我和你对峙在战场,我也偷跑过来陪你的。”
风长明突然撕开巴罗影的胸衣,埋首咬住她的半个茹房,在她的茹房上咬出两排牙印,血染红了她的茹房,她却没有喊叫出来,只是像巴罗渺那样把她自己的双唇咬出了血,风长明从她的胸脯抬头起来,伸手擦拭了她唇上的血,然后什么也不说,偏开她就走了出去,走入夜的寒风里。
那风,寒得凛冽。
第三章 北方邀请上
从米沙城出来,在那寒风吹得烈的夜里,风长明就进入了沉睡,在睡前他告诉身边的人,不到眠栗时别唤醒他,陪伴在他身边的众女也知道它需要一段时间沉眠,也许,对于现在的他来说,睡眠是最合适的。
与其醒着痛苦,不如沉睡过去。别人没有这种本事,但他风长明,却是有的。
巴罗二十年,三月二十九日,黄昏。
风长明被人抬进依丝墓,此时“明长宫”已经竣工,蒂檬让士兵把风长明抬入特为风长明设计的百多平房的大寝室。把他放到那张足以容纳二三十人的铁木雕床,然后叫士兵出去了,这庞大辉煌的“明长宫”就只剩下仍然沉睡的风长明和一大群女人,他的五十六个女奴加上一个小小的东风音,还有就是一直跟随着他的女人:蒂檬、风筝、风致、白英、漠伽、鲽梦、斯耶芳和宁馨。
宁馨本是在米沙的,但她知道风长明要半夜离开米沙,经那席里的同意,便随着风长明到眠栗...
东风音找不见参潜儿,就找她的二姐东方瓶问道:“二姐,潜儿姐姐呢?”
东方瓶是前往临海的十多个女奴之一,所以东方音才会问她的,但她也不好把参潜儿等女的事情说出来,且即使说给东风音听,东风音也是不明白的,她只是随口应了一句:“她暂时回家了。”
东风音有些失落,小脸蛋黯然,道:“那就没人培音音玩了。。。”
蒂檬见这次回来的人少了许多,且风长明沉睡了,漠伽又说先别叫醒他让他再睡一些时候,她就觉得其中出了什么问题,悄悄拉宁馨到一边,问道:“宁馨,这是怎么回事?影儿和潜儿怎么没回来?”
宁馨叹道:“她们回帝都了,她们似乎都知道长明的真实身份,在长明离别的前的一晚,巴罗渺献身了。这次的分别,他和她们再遇时,应该是真正的敌人了,所以伽伽才不让你唤醒他的,他似乎因为这事受了些打击,这一路上都在沉睡。”
“那伽伽怎么没有跟随她们回去?”
宁馨道:“伽伽她是不回去了,她坚心跟随他,而不惜与她的亲人为敌。”
蒂檬想起风长明和漠伽的过往,明白漠伽的决定,漠伽的生命中,是不能没有“长明叔叔”的,那种从小交缠在一起的生活,要断,除非叫漠伽生命终结。
此时,门外传来骞卢的喊叫:“少主回来了,快让我老头瞧瞧,你们挡着我干什么?”
原来骞卢和营格米听说风长明回到眠栗,急忙前来,却被风长明的女奴挡在外面,因为这“明长宫”并非议事厅,而是风长明休息的地方,说得难听点,是他和众女y乱的宫殿,说的浪漫点,是他和众女欢爱的地方,平时不但有女兵守着,而且身为风长明的女奴的特定五十六个亲兵,不经风长明或者蒂檬等女的同意,都会把一切的男人挡在门外。
蒂檬笑笑,道:“这两个混蛋跑得这么快!”她向“明长宫”正门走去,走到门前,看见骞卢和营格米被风娜、风蓝、风碧、风绿等五女率十多女兵围在门外,骞卢看见蒂檬,仿佛遇到救星一般喊道:“小檬檬姑乃乃,你叫少主这些女人放过我吧,她们五个领着一群女兵把我们挡着,不准我们进去,我骞卢可是少主身边最忠实的老头啊!”
营格米也道:“檬妹妹,你建了这‘明长宫’就把长明给困住了,这叫我们以后怎么找他去跟那些爱慕他的女兵风流啊?”
蒂檬听了骞卢的话,本想笑,一听营格米的话,她就有些恼了,道:“你们两个,别在这里吵,他睡着了,暂时不想醒来,你们进去也没什么用。”
骞卢自作聪明地道:“我踢他p股不就得了?”
“你敢?”蒂檬叱道,接着语气一缓,道:“他从临海回来,途经米沙,在米沙的时候,和帝都的那些女孩分别了,否则他也不会睡得那么沉,如果没有紧急军情,你们就让他睡多些时候,告诉我爹和法能一声,就说没有什么重大的事情,我们暂时不会叫醒长明的。”
骞卢脸上有点失落,又有些忿忿不平,营格米明白蒂檬的话,他道:“我们只是想看看他,不会吵醒他的。”
蒂檬想了想,道:“好吧。”
众女让开,两人跟着蒂檬进入明长宫,看到了沉睡的风长明,而从帝都来的众女中,巴罗影、巴罗渺和参潜儿却不见在这里,骞卢和营格米对望一眼,两人暗叹一声,营格米道:“我会告知他们一声,让他们莫要打扰长明的睡眠,或者他真的需要多一些睡眠,骞老头,咱们出去吧。”
两人走出门来,却看见迎面而来的苛羽和党芳,营格米和苛羽笑笑,苛羽也回他一笑,他道:“长明在睡。”
苛羽点点头,就与营格米擦身而过,和党芳进入了明长宫,此时从临海回来的众女正在说风长明失踪这三四个月的事迹,她们也就静静地在一旁听了,鲽梦却在此时倒在大床上睡觉,守在眠栗的众女却围过来看这“美人鱼公主”,发觉她除了耳朵尖长得好看之外,和人类的女子没有差别,但与东风瓶等女奴一同前往临海的洚云却天真地道:“她和我们可不同了,听说主人未解开她的诅咒之前,她的双腿可是金色鱼尾巴,而且,即使解开诅咒了,可她在和主人欢爱时,她的腰臀以下都会被漂亮的金色鳞印覆盖,可好看了,她的上半身皮肤还会呈现水的晶莹呢,她那里流出来的水好多的……”
虽然众女在这段时间里已经很熟络了,但苛羽、党芳、漠伽和风致却还是未经人事的少女,听著看似天真活泼的洚云说出如此的话,她们的脸面都红了,心里有些尴尬之意,却又有著许多好奇,对于这海妖公主更是觉得神秘了。
“我也回去睡了。”斯耶芳轻轻地说一句,就转了出去,漠伽紧道:“我陪你去睡。蒂檬阿姨,他就交给你照看了,伽伽很累。在三天之内,不要叫醒他,这是他吩咐的,他说他要睡上半个月的,用半个月的睡眠来纪念她们……”
蒂檬点点头,斯耶芳和漠伽离去后,蒂檬吩咐众女各回各的岗位,众女离去,风长明的大床前,只站着蒂檬和宁馨,蒂檬就邀宁馨坐到床沿,问道:“宁馨,你打算怎么?”
宁馨垂著脸,道:“什么?”
蒂檬知道她是在装糊涂,道:“我知道他并没有强求你跟到眠栗的,这应该是你自动跟来的。既然你已经自愿跟来了,是否也该向他敞开心扉了?如果你这样下去,我真的很难帮你,你是我从小的姐妹,你的心思我多少明白的。其实你并没有对不起你死去的丈夫,他是你丈夫之外,第二个进入你的身体的男人,你若不爱他,也不会默默地跟在他身边,可你为何一直都不愿意向他坦白?”
宁馨不自觉回头看看睡著的风长明和鲽梦,蒂檬又笑道:“他是听不到的,你不要顾虑,有什么话就说吧。”
“我想……等他,向那席里提出,只有他向那席里公然地提出要我,并且让那席里在士兵的面前公开休了我这个儿媳,我才能够放开一切投入他的怀抱,我想我也不是什么忠贞的女人,但我想要一个心安理得,以及能够面对大家的理由。”
蒂檬微笑,抱著她躺了下来,道:“你想要的,也是理所当然的。宁馨,我们在这张大床上睡一觉吧,以后,我们或者经常会在这张床上的厮闹,现在你暂时熟悉一下也好,这个老爱睡觉的家伙,他的女人可真不少,以后我们得管制他,不能让他再招更多女人进来了,虽然海之眼的女人的确是多,可也不能每个都召进来吧?”
宁馨道:“海之眼有权有势的男人,都有很多女人的,有一些男人还有上千人女奴哩。就说那营格米,他在他苛铬的府上,还藏著一百多个女奴,却在眠栗不停地与女兵厮混,那骞卢老头最不知羞……在军中,还自称他骞老头是‘处女小兵杀手’,让这两个混蛋跟他在一起,他可能就更乱来了。”
蒂檬却很安心地道:“他不会的,因为他是狂妄的风长明。”
巴罗二十年四月二日,中午。
骞卢又急急忙忙地跑到明长宫前叫嚷嚷的,蒂檬出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