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摩勒伽见法显眸光震动,神情间的隐忍痛苦又增重几分,一种报复性的快感在心间扩散。
他心中满是轻蔑不屑,什么得道高僧,面对肉体横陈,红颜诱惑还不是难以自持。
乌摩勒伽大笑着,又用手指拨开里面鲜红的软肉,寻到一个花核,熟练的用拇指揉搓捻弄,酥麻感钻入骨骸,激得花千遇遍身颤栗,她故意低声呻吟,浅浅的甜腻气声,媚意撩人。
听她仿佛能勾人魂的嗓音,乌摩勒伽眼神幽深,阳物更是胀痛不已,恨不得现在就将勃发汹涌的阳物插进这处幽穴,捣弄出蜜汁来。
他恨恨的捻了一下花核,花千遇身体轻颤不已,幽穴里又流出一些清液,沾的花唇晶亮水润。
她面色潮红,双眸半开半阖是雾蒙蒙的迷离,仿佛是雨中的罂粟花,水淋淋的艷惑。
乌摩勒伽低头看了她一眼,便再也忍不住了,他将手指插入那处湿热的深穴里,顿时紧实的嫩肉便紧紧的包裹住他的手指,越吸越紧希望塞进去更粗长的阳物来满足这处贪婪的穴口。
乌摩勒伽双目泛红,他狠狠骂了一句脏话,手指去搅弄肉壁,传出渍渍的yín 糜水声,穿刺几十下之后,他又插进去一根手指大力chōu_chā 着,粗糙的皮肤摩擦着穴内的软肉,带来阵阵酥麻感。
花千遇似是受不住,疼吟般的喊道:“轻一点,人家还是处子。”
乌摩勒伽当然不信她的话,不过处子之身对待男子本就有一种隐秘的诱惑。
即使明知她不是,却还是忍不住心潮激荡,幻想着插入之后的紧密包裹,湿热酥麻的畅快感。
他的两根手指变化着角度往里插入,每一次都插到幽穴深处,却还犹觉得不够,他加重了力道,捣弄出更多的水液。
零碎的呻吟声从她红艳的薄唇中溢出,飘摇染着丝丝缕缕的情欲妖惑。
花千遇水波晃荡的眸子里,却是冷冰冰的清明,她自始至终都未沉浸在情欲中。
她垂眼看向法显,他的眼睛幽黑而深沉,透着一股浓重的杀意,像是大海之上翻涌着的风暴。
花千遇吃了一惊,她还是第一次见到法显总是平淡无波的眼睛里,会露出这么可怕的神情。
不过,她也理解法显为何会动怒,乌摩勒伽在他面前行yín 邪之事,法显自是会生起嗔怒。
倘若不是顾及金光塔内无辜的百姓和她的计划,法显也不会忍耐至此,恐怕现在已经出手了。
她的目光落在他的眉间,微怔了一下,莲心黯淡的几乎快没有光泽了。
操!她牺牲这么多可不能功亏一篑啊!
花千遇暗中给他使眼色,让他再忍耐片刻,但是法显没有回应她,他的目光一直钉在乌摩勒伽的身上,杀意在凝聚。
花千遇只能另想他法,她推了乌摩勒伽一下,嗔娇的说:“别弄下面了,我站的好累啊!”
乌摩勒伽动作一停,他又狠狠搅动一下湿滑泥泞的内壁,将手指抽出来,拉出一条银丝。
花千遇得了自由立刻把腿放下,挺了挺胸脯,娇声说:“我上面也很痒,帮帮我嘛!”
乌摩勒伽的目光落在她胸前的红莓上,邪笑着说:“你还真是个骚货,下面水多的流不完,乳珠又痒了。”
他用沾染清液的大手直接覆盖在饱满的雪峰上,揉了几下,就又用手指去搓弄扭拧雪胸上的乳珠。
乌摩勒伽虽然在亵玩着怀中的娇躯,不过心神一直放在法显身上,他是最大的威胁,他始终都认为,这是他们两个合伙演的一次戏,就为了擒拿他。
他自然不会沉迷女色轻易上当。
花千遇了解他奸诈的性情,自然知道他怎么想,所以她没有想过让法显动手。
杀可恨之人,还是自己亲自动手爽快。
花千遇嘴里喘息呻吟着,雪白的藕臂环上乌摩勒伽的脖颈,仿佛是情动的用私处去蹭他胯间的隆起,乌摩勒伽也迎合的去撞击她的身躯,不过,两人间隔了一层布料,不仅不得缓解,确实越发燥热难耐。
他将亵裤解开,坚硬滚烫的阳具随之弹出,抵在她的腿心间。
乌摩勒伽的黯了黯,眼中闪过猩红之色,他勃发的肉冠摩擦在她饱满的花唇上,爽快的酥麻感让尾椎一麻,阳具抖动了两下。
花千遇轻笑一声,媚音入耳,似能勾魂摄魄,她微微抬起腿,似是迎合着他的动作,想让他赶快进来。
那处湿滑温热的幽地,紧紧吸嘬着阳具,只需微微用力就能将肿胀的阳具插入这处幽穴。
在他动情纵欲之际,花千遇白皙柔软的手指缓缓滑过他的脖子,似是调情一样在他颈动脉上辗转捻弄。
她半阖着眸,妖娆的冷意从她眼中溢出,冷白的手指在他脖颈上滑过,画出一条血线。
霎时,鲜红的血喷溅而出,视野里一片血红。
乌摩勒伽身体陡然僵住,难以置信的目光看向她,脖颈间的血像雨一样往外涌,他的动脉被人割断了。
花千遇旋身离开他的怀抱,绕是她闪的快,可还是有几滴血落在身上,她垂眼见肩膀上的鲜红血迹,蹙起眉头,烦躁的说道:“啊!脏死了。”
伤口处的刺痛和麻木感使得乌摩勒伽从惊异中回神,他立刻抬手捂住伤口,脖子间喷涌的血如何都堵不住,顺着指缝流淌而出,延着手指流了一地。
他看向花千遇的眼神之中充满着阴森的怨毒,还有一丝惊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