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显呼吸浊重,满头热汗,精瘦的背脊微微弓起,强忍着chōu_chā 的欲望,她里面太紧了现在动会疼,还需再适应片刻。
然而,这所有的一切都让花千遇怒意升腾,目光低冷如冰,气恼的喊道:“死和尚,放开我。”
看她杀气腾腾的眼神,法显犹豫了片刻,缓慢的松开压着她的手。
得了自由花千遇撑着身体去推他,他身上哪都是烫的,像是打翻油瓶燃着了火。
她用尽力气也推不动他,目光却看见两人紧贴的耻骨,甚至能感觉到阳物上虬结青筋的勃跳。
花千遇突然间就有一种不知今夕是何年的晕晃感,脑海中浮现的千言万语,最后全都化作一句话:“法显你不能再破戒了。”
法显深深盯着她,目光幽邃似海,眼底涌动着让人心惊的暗潮。
他嘴唇翕动,嗓子已经完全哑了:“我一直都在破戒。”
什么意思?
花千遇一怔,满脑子的疑惑让她的愣在原地。
“抱歉。”沙哑的声音里透着浓稠暗沉的欲念。
滚烫而粗硬的阳物抽出一截,猛地楔入幽穴深处,勃跳的青筋研磨着肉壁,热麻快感冲刷过神经,延起一阵颤抖。
花千遇身子一软又跌回床榻上,旋即抬头去看法显,那望来的目光幽深晦涩,看不分明。
转瞬间,她记起在西域克孜尔石窟内法显堪称疯狂的举动,不由头皮一紧,警铃大作。
她想要逃离却已晚了。
一股令人眩晕的炽热气息直直压了过来,法显坚实宽厚的胸膛近在眼前。
他挺动腰部,粗长的阳物撑开紧致的嫩肉,顶到最深处,肉冠死死研磨着花芯,酥麻的快感钻入骨骸。
花千遇颤了一颤,唇齿间溢出一丝低吟。
她挣扎不断,后者不顾她的抗拒,挺身插入到肉壁深处,许久未经进入的甬道紧窄难进,艰难的吞吐着粗长的阳物。
每次深入到底抽出时穴内的媚肉都微微外翻一些,再被猛力顶入的阳物推回去,抚平所有褶皱。
随着他不断的chōu_chā ,热麻感自幽穴内升起,肉壁收缩着渗出黏腻透亮的清液,有了液体润滑,阳物进入的越发轻松,次次尽根没入。
粗硕的阳物在幽穴中进进出出,摩擦过每一寸的软肉,小腹痉挛不断,温热嫩肉死死吸绞着阳具,激流似的酥麻掠过脊椎涌向全身,法显的动作也愈发激烈。
花千遇被他狠重的力道撞得摇晃不已,口中骂人的话也变成了凌乱的呻吟声。
“嗯啊……停下……”
强横插入的阳物滚烫如铁,烫得穴肉频频收缩,快要融化成水,幽穴内越来越多的蜜液涌出来,全被阳物堵在甬道里流不出来,每次进入都捣弄出噗嗤的水声。
灯光黯淡的室内,接连不断的响起肉体的碰撞声和yín 靡的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