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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7 部分(2 / 2)

柳元贞被李义府劈头盖脸的大骂吓得两腿打战,此时好容易找到了空子,这才慑嚅着辩白了几句,谁知话没说完就被李义府不由分说地打断了。


“刘仁愿遇刺,正显得他这个能津都督无能!他不是一而开再而三地袒护刘仁轨么?我倒要让他们看着,袒护我李义府要杀的人会是什么下场!我上次让你去查的事,你可查清楚了?”


柳元贞慌忙赔笑道:“是小婿已经查清楚了。刘仁愿家里伤了十三个人,他本人也是左臂受伤,还为此搬了地方住。”


“哼!”李义府冷笑一声,脸上更露几分讥讽,“朝廷安抚海东的主将,居然被区区几个刺客成这拌,还真是不负他的勇将之名!你回头去找一下长安令冯子房,就说是我说的,那些个刺客尽快处置了呈报天听。我倒要让天下看看,这海东局势在刘仁愿主持下,究竞崩坏到了什么她步!”末了,他又淡淡地加上了一句,“该处置的你就酌情处置了。”


这翁婿俩在家里商谈此事,另一头莲莱殿中,李治也正在召见刘仁愿,旁边还有正好前来问安的李弘和李贤兄弟。前者对于刘仁愿很是好奇,一边聚精会神地听,一边打量着这位海东主将。至于早就见过刘仁愿,又曾经在人家面前吹过好大一通的李贤则很是心不在焉这旁边有专司记录的官员,又有他李弘在场。除了官样文章还能有什么中听的?


正当他如此寻思的时侯,李治忽然问起了刘仁愿遇刺的问题,紧接着,刘仁愿竟是道出了一番很有些力道地话。


“陛下,臣奉旨安抚海东,主持新罗和百济的盟约,一直都是遵照陛下和朝廷决议而行。只是海东三国素来怨隙极深,所以即使我朝竭力调停,百济新罗却依旧不合,更不用说自恃兵强的高丽了。此番臣之遇刺。臣自知引贼入室罪过非轻,但那一次刺客居然能够摸清臣宅第的内外布置,不得不令臣心情忧虑。”


看不出刘仁愿这么爽朗的一个人,被于无奈也会说出这样指桑骂槐的话!李贤偷眼去看自己那老爹的表情,见李治坐在上头只是眉头微皱,心中不由暗自晒然。他这老爹虽说反复无常。却不是个傻子,再说上次还抓到李义府那把柄,要是没一点计较绝不可能。


“居然有这种事……”李治终于展开了眉头,却朝一边的李弘看一眼,“弘儿,你对此如何看?”


李弘对此根本没有什么准备。这突然问下来顿时愣在了当场。李贤见势不妙。连忙低声提醒道:“就说海东局势多变。刘将军秉承朝廷决议并无不妥。至于刺客,料想长安万年两县合力追缉,必定能结果。”


虽然年纪还小,但毕竟这么多年太子当下来。李弘的反应自然不慢。得了李贤的提点,他深深吸了一口气便上前一步道:“父皇,自太宗皇帝伐高句丽以来,我朝已经在海东用兵数次,而父皇登基之后更是


连战连挂,刘仁愿将军驻守百济安抚一方,同样是功劳非轻。至于刺客,自有长安万年两县协同追查,此时若是下定论,为时尚平。”


李治听得连连点头,显然对这番滴水不漏地话很是满意。然而,他还没来得及再说什么,外头就忽然有内侍朗声报道:“陛下,西台侍郎上官仪偕长安令冯子房求见!”


说曹c,曹c就到!这种时候上官仪和冯子房一起来,李贤当然道所为何事,连忙拉了一下李弘的袖子,兄弟俩立刻上前告退,而刘仁愿的奏对也已经告一段落,少不得一起退出。然而,这边三人刚刚出了内殿,就只见上官仪含笑走了上来,后面还跟着一个满头大汗的冯子房。


上官仪先是向李弘和李贤兄弟行了礼,然后使冲着刘仁愿点了点头:“刘将军,今次的事情和你有关,不知是否能稍待片刻?”


刘仁愿事先已经和冯子房见过一面,此时见这位长安令在上官仪后面冲着自己连连使眼色,哪里还会有不知机的道理,连忙欠身答应。眼看着这边三人进殿,李弘便觉得更糊涂了,而李贤哪里愿意在这种是非之地多留。一把拉起李弘就走。


出了莲莱宫进了延喜门,李弘想起刚刚地事,便先谢了


“六弟,刚刚若不是你提醒,只怕我就要出丑了,多谢了。”


“你是我五哥,那么客气干吗!”李贤见李弘脸上心事重重,不禁暗叹了一声。他是不愿意找事而事情偏偏自个送上门来,李弘却是没事非得钻牛角尖,难道这就是太子和“闲”王的区别?见四下无人,他便干脆问道,“你大约在想,这上官太傅来见父皇,为何要拖上刘将军?”


虽说上官仪这个太子太傅还没当上几天,但因为风度仪表,李弘已经建立起了对其的良好印象,此时自然而然地点了点头:“不但如此,上官太傅为何要把长巡令一起带来?”


他这个哥哥真是太老实了!李贤情不自禁地翻了个白眼,最后只懒洋洋地提醒道:“你刚刚才回答过父皇,刘仁愿遇刺的事情该由长安令万年令共同追查,你说现在长安令来干什么?”看到李弘一瞬间恍然


大悟,他耸了耸肩便撇下人自顾自地往前走,谁知没走两步,他便看到了一个绝不想遇见的人。


是于志宁!


眼为于志宁也瞧见了自己,李贤知道逃脱不掉,只能硬着头皮站在原地等着。及至两边一打照面,他还没来得及开口,李弘就脱口唤道:“于太傅!”


一声太傅让于志宁露出了百感交集的表情,但随即郑而重之地行了一礼:“太子殿下,我如令已经不是太子太傅,还请殿下莫要再叫错了,否则传扬开去,对上官太傅便不太好了!”他地眼晴在两兄弟脸上


一瞟,这才露出了一丝笑容,“两位殿下想是刚刚从莲莱宫出来?”


对于于志宁刚刚那句话,李弘颇有些感伤,此时便点了点头,旋即便转头为向旁边地李贤他这个弟弟往日不是这么安静地,怎么一看到于志宁就转性了?


“于大人好!”在四道炯炯地目光下,李贤只觉得后背大汗淋漓,连忙笑嘻嘻地打了个哈哈,便想找什么借口溜之大吉。谁料这一只脚没淮备迈出去,就只见于志宁从袖子里掏出一卷东西递了上来。


“昔日我教授太子殿下的时候,曾以手书十三卷传之。沛王殿下天资聪颖,又有英国公这样的名将教授,原本不用我多费心。只是陛下和皇后娘娘既然有意,我虽力有不逮,最后还是从命了。这是我这些年地一点心得体会,殿下闲暇的时候不妨翻翻,但图一乐而已。”


于志宁如此说,李贤哪里敢怠慢,慌忙双手接了,又奉上一大堆感谢和恭维。好容易送走了这尊大佛,他这才长长嘘一口气,却没注意到李弘正在若有所思地看他。


“六弟,看你和许敬宗李义府打交道的时侯,似乎从来都是从容不迫,就是英国公当初也被你耍得团团转,怎么一遇到于太……于大人就像变了个人似的?”


这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么!


李贤狠狠瞪了李弘一眼,见其一幅兴致盎然的样子,他索性直截了当地道:“那是因为老于人品高洁天下皆知,我要是对他耍心眼。非得被天下读书人骂死,这样说五哥你满意了吧?”言罢他也不管这位窃笑不已的哥哥,自顾自地往武德门的方向走去。


许教宗李义府是小人,再说都对他有算计,他算计回去自然没什么不妥,但于老头……不得不说,那是一个太倒霉的家伙,次次都是遭了池鱼之殃。所以说,学问和人品都太好,有的时候并不是什么好事!


一踏进武德殿,李贤便看到了一幅忙忙碌碌的景象,只见阿萝叉腰站在中间,正在指挥着一群内侍和宫女来回搬东西。他站在门口好一阵子没人理会,只得轻轻咳嗽了一声。


“殿下回来了!”


阿萝一阵风似的迎了上来,行过礼后便笑盈盈地道:“刚刚皇后娘娘差人送来各色绸缎,说是让殿下拣选一些栽衣服。这都是送上来的花样,奴埠婢让她们挑选了好一阵子,这才选中了几十种,殿下看着还有哪些好的,奴娥再加上来。”


看到阿萝呈上来一张长长的清单,再看到眼前五颜六色的衣料,李贤再感到一阵眼花缭乱的同时,终于决定把这种无聊事的大权通通放出去。正想这么做的时候,他忽然看到了角落上的一个宫女正拿着一卷


色的薄纱,顿时目光一亮。


这颜色质料,似乎无论送给大姊头或是小丫头,都一定能够衬出分娇艳吧?


第一百四十七章 … 美女云集,新罗第一美人登场


如果问七月的长安城最最流行的是什么,那么百姓必定会给两个答案一是拌嘴,因为朝堂上,两位宰相正因为刘仁愿的事而打起了激烈的嘴仗,那声势端的是影响深远,参与进去的官员足足有几十个;至于另一项,则是轻盈飘逸的帐帛。


那金色的薄纱中掺了金丝混纺,名贵非常,因此裁造院的人得知李贤是用来送礼的,立刻便提出了一揽子十几个建议。结果,李贤让阿萝当模特试了一下,立刻就选中了一种最最简单的方式这下子连裁衣服的时间都省了,直接往两臂上一搭就完事了。


送了两条帐帛给屈突申若和贺兰烟,李贤便将剩下的一条送给了武后,少不得又甜言蜜语了一回。武后虽说一向以俭省示人,但自己儿子送来的礼物,她自然不会束之高阁,某次召见命妇的时候,自然而然便用上了这条金色的帐帛。


彼时虽也有人服帐帛,但向来只是搭在双手之间,并不适合夏季服用。武后这一次却别出心裁地将一头系在腰间的裙带上,另一头则绕过前胸,自肩背由左臂垂下,看上去别显柔美轻盈。那金灿灿的颜色在烛下熠熠生辉,更添几分雍容华贵。


那些命妇向来都是最最好风尚的,见武后披着帐帛煞是动人,不免多问了两句,结果,武后笑答是李贤所送,这立刻招来了不少褒扬称赞。而贺兰烟和屈实申若在某次豪门仕女云集的时候再这么一披,这股子风便再也收不住了。


由于吐蕃马球队已经抵达京城,因此马球盛会再次在京城中掀起了巨大的风潮,几乎人人翘道等待着宫里的请柬。而早就确定要来参赛的屈突申若等人则更是抢手,原本就热闹的屈突家大宅几乎被人踏破了。作为这成盛夏里头最大的一次盛会,只要是喜欢热闹的人静不愿意放过这样的大好机会。


马球比塞的日子正好定在七月初七,也就是七夕。由于是早上比赛晚上赐宴,因此一大早,各式各样的马丰便从朱雀大街和春明大街汇集到了皇宫门口。而从马车上下来的各色贵妇,则更是让旁观百姓晃花了眼睛。


云鬓高耸,笑颜如花,步摇轻簪发上,项圈缨络横挂颈项,那一套赛似一套华美的衣裙上,几乎无一例个地加上一条帐帛或丝或纱,或绸或缎,或长或短,总而言之,远远望去就如同一群飞天的仙女,就连往日见识广的十六卫军士也看呆了眼。


然而,这一天最最显眼的不是这些打扮华丽的贵妇,而是清一色男妆打扮的屈突申若等一群娘子军。看到她们拿着鞠杖,就连把门的军士也全都露出了无奈之色要是宫廷马球队够赢下比寒也就算了,如果不能,要娘子军去赢回颜面,实在不是什么乐事。


贺兰烟虽然有孝在身,但因为此次机会难得,因此荣国夫人杨氏自然少不得带她出席。自从下马车开始,她就成为了目光的焦点虽然一身缟素,虽然别无任何佩饰,虽然素面朝天脂粉不施,但那种动人心魄的媚态却根本掩饰不住,甚至还有不认识的人在低声打听这是谁家的人。自然,当听说那是武后的外甥女时,大多数人都失望地叹了一口气”。


虽然日头酷烈,但是御苑当中早就搭起了一圈凉橱,早早坐在其中的李贤一面享用着冰镇果汁,一面翘首观赏着进出的仕女,等他看到外婆把贺兰烟给带了来,立刻露出了欣喜的笑容,慌忙上去嘘寒问暖。


杨氏四下扫了一眼,见李治和武后尚未到场,便笑着白了李贤一眼:“就知道六郎你心里只有烟儿,所以我就把她带来了,也难得让她散散心。只是她这一身太显眼,坐在你那里不合适,要是你愿意,不


坐到我这边来!”


对于这样的提议,李贤自然不会柜绝。事实上,他正认为自己那个对于这样的提议,李贤自然不会柜绝。事实上,他正认为自己那个位置前后左右都是朝廷高官,不如这里四周都是命妇环绕。偷偷溜回去和李弘说道了一声,他便回到了贺兰烟身边坐下,却很是无奈地发现了四个吊靴鬼。


瞪着不请自来的李敬业程伯虎和薛丁山屈突仲翔,他语意不善地道:“你们四个怎么在这里?不是有各自的位子么?


李敬业一直都在打量着左边那些花枝抬展的少女,听到这话便连忙赔笑道:“我们不是嫌坐在那里气闷么,再说了,这里位子本来就多,六郎你戴二别计较那么多,荣国夫人刚刚也允淮了我们!”


心中那闷的李贤只得暂时作罢。然而,当他随便便扫了一眼右边时,却差点没把眼珠子瞪出来就在他这边过去不远处,恰恰是屈突申若等人。看到她们兴高采烈地挥手打抬呼,李贤只能硬着头皮回应了两下。直到这个时候,他方才发现自己赦然成为了全场瞩目的焦点。


躲涟不了这些无处不在的目光,他只得没好气地低声哮嚎道:“都看着我干什么!”


由于荣国大人杨氏品在诸王纪夫人之上,因此这一边的位子自然最好的。而正对着这边的看台上,除了受邀而来的数国使节,还有一大唐官员。这中间,有几个身穿大唐官服的人尤为不同。居中正座的那人四十出头,高大俊朗,目光异常专注。他不是别人,正是新罗王之弟,现任大唐右骁卫员外大将军的金仁问。


“三叔,你在看什么?”


闻听这个声音,金仁问使转头住旁边为去,见是自己的侄女,刚刚从新罗来到长安的金明嘉,他遂指着对面的人笑道:“你刚刚来长安,可知道对面坐着的人是谁?”


金明嘉这一年十七岁,此刻身上穿着一袭白袍,如云秀发编成两服,从脑后垂到双肩,看上去显得格外亮丽。虽说比不上大唐贵妇浑身簪金饰玉,但却多了几分清纯天然的风情。


她刚刚抵达大唐,头一次方到这样的盛世气象,心中除了惊叹之外更有一股难以名状的好奇。顺着金仁问手指的方向看去,她白然而然注意到了李贤等人,眉头却不禁皱了起来:“那里坐的都是女眷,那几个大男人为什么坐在那里?”


“你可别小者了他们!”金仁问眯缝着眼睛望了望对面那些兴高采烈的人,旋即又展开了笑脸,“中间那个是大唐帝后最最喜爱的儿子,如今册封为沛王。论武,他是那位英国公李绩的徒弟;许文,他的好几道诗都在坊间传唱,小小年纪端的是文采风流。你看到他旁边的那位千金么?那是大唐皇后的外甥女,他的表姐,被誉为大唐如今的第一美人!”


金明嘉昔日在新罗时,也曾经被人称作第一美女,只是素来一笑置之。此时此刻,听到叔父把别人称之为第一美人、她不由动了心,放眼望去,却正好和贺兰烟旁边的李贤对视了一眼。震惊于贺兰烟那绝色光的同时,她也同样牢牢记住了那双眼晴。


李贤却只是随使四处看看,并没有过分留意,只是觉着对面那个少女的服饰和中原颇有差异。向旁边的杨氏一问,他方才得知那都是些新罗人,不禁心中一动。


杨氏虽然如今年岁已大,又是女流,但见识却广。此时,见李贤似乎有些好奇,她便笑着解释道:“那个金仁问是当今新罗王金法敏的弟弟,在大唐为官已经好些年了,无论举止仪态,其实都和唐人并无差别。就是那金法敏,昔日也在我大唐当过官,所以我朝太学之中,来自新罗的学生不在少数。相传他们最喜穿白,只是入乡随俗,平日看上去也和我大唐子民没什么两样。”


原来从上至下都是留学生……李贤心里嘀咕了一声,却想起悬而未决的刘仁愿遇刺一事,少不得又多看了这些人数眼。如今高丽为上去猖枉得很,却铁定蹦跳不了几年,至于百济就更不用谈了。这么说来,


大唐在百济的驻军,反而是新罗一统海东的障碍?


隐隐之中,他觉得自己抓到了某些关键,脸上立时露出了狡黔的笑容。就在这时,杨氏忽然又解说了开来。


“对了,看到那个身穿白衫的少女吗?听说那是新罗王金法敏的女儿,刚刚抵达长安,所以还来不及改换服饰。新罗多为金朴两姓,异姓不为婚姻,国柞甚至还能传女王。前头那位真德女王派使节来长安送


上织锦诗的时候,可是好一阵轰动。”


在李绩当初解说海东局势的时候,李贤也曾经听说过这位女王,但是,更值得他注意的是,李绩给与了那位女王不错的评价。不过对于他而言,那位早就作古的女王究竞如何并不重要。倒是杨氏提到的这个新罗公主让他很感兴趣。


大唐的贵族仕女如今是一个赛似一个的彪悍,不知道这曾经出过女王的新罗,其公主是否也是这么个格调?


“贤儿!,乍听得耳边这声大嚷,李贤方才从胡思乱想中回过了神,转头见贺兰烟面露娇嗔,他哪里不知道小丫头动了气,遂连忙解释道:“我不过是好奇罢了”,


“什么好奇,邢个白衣服的有我好若么?”贺兰烟气鼓鼓地在李贤胳膊上掐了一把,示咸似的朝对面望去,“不过是个初出茅庐的小丫罢了!”


第一百四十八章 … 临阵换“贤”,马球也关政治


就在李贤几乎等得不耐烦的时候,叶蕃的马球队终于登场了。五骑人旋风一般冲入场中,朝四周团团一礼之后,控马本领异常娴熟,彼此配合见这些人时而错身交击,时而齐头并进,控马本领异常姻熟,彼此配更是让人眼花镣乱,李贤本能地皱了皱眉。


一旁的贺兰烟此刻也忘了刚刚的事,定晴瞧了一阵不免有些担心,遂轻轻拉了拉李贤的袖子:“贤儿,看他们成竹在胸的样子,似乎不好对付。申若姐姐她们毕竟是女流,会不会……”


李贤抬眼瞥了瞥旁边的屈突申若,见这位大姐照旧谈笑自若,看不出半点紧张,心中佩服的同时,便笑着拍了拍小丫头的手:“你看申若姐的样子像紧张么?放心,今天原本就只是宫廷马球队和吐萎人的比试,只有输了,才会由申若姐她们上场。虽说宫廷马球队之前连输多场,但如今训练了这么久,不见得就是必输之局。”


旁边的李敬业也趁机c话道:“马球原本就传自吐蕃,所以他们最喜借马球赛而炫耀,其实这根本没什么好得意的。术业有专攻,要是我生下来就是在马背上长大的,砩不定比他们打得更好!”


这句括顿时激起了程伯虎等人的共鸣,就连李贤也笑着点了点头,原本的争胜心顿时淡了,而杨氏看着几个小辈畅谈无羁,面上更是露出了笑容,深憾贺兰敏之不曾跟着出来。


就在其他人全部落座到齐之后。李治和武后终于双双驾临,当下自然是全场山呼万岁拜见。而帝后落座之后,头一件事便是召见吐蕃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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