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任何食欲,也不想去碰那些食物。
午盛的阳光有点让人受不了,她很自然地回到了她的寝居,看到了在她床上睡着的男人。这床原来是泸泾特制的,因此在长度上,能够容纳风长明的身高,毕竟泸泾是比风长明还要高的男人。
她望着床上熟睡的男人,虽然这个男人与她有着亲密的r体关系——当然这种关系的完成是带着强迫性的——但她不了解这个男人。他熟睡的时候,和当初强暴她的时候,是截然相反的。
她清楚的记着他的张狂,他的粗暴,可他此时却很平静,也许睡着的人都是平静的,只是在他的平静的睡眠中,她以女人的敏觉,发觉了他身上与泸泾相似的地方:孩童般的天真,不带半丝危险气息。
自从那次之后,她开始注意海之眼有关“风长明”的传言,多少了解了这个男人,也知道这个男人有着很可笑的一面……
她记起,他曾说过,他会再回来,征服西境。如今他果然率兵踏近西境,然而带兵领将的他,却突然出现在她的眼前,没有防卫地睡在她的香床上,似乎已经把他曾经对她造成的伤害全部忘却了。
只是,她曾对他造成的伤害呢?铂琊的死,她茵媛是得负上一定的责任的,那是由情理上去论。
以战论之,她茵媛并不需要背负任何责任!但她不知道,除了铂琊,还有泸澌和芭丝,也许还得加上泸泾……
这些,间接来说,都是她欠风长明的,然而她一无所知。风长明要向她索赔的东西,太多。
可泸泾也无可预料,风长明要的,只是让茵媛暂时借半张床给他,他只想睡一觉而已。至于一觉醒来要做什么,他是不曾想过的,但这个问题,茵媛却不得不想。太聪明的女人,面对一个在她面前安睡的男人的时候,往往想的比别的女人要多许多的。
她想来想去,想不出风长明为何要来,为何要在她的床上睡,她想不出结果,即使她再聪明,她还是想不出个为什么。最后,她只是想,他醒来后要对她做什么?最惨的结果,也许是杀了她或者是他再度地强暴她……茵媛想着,就趴在她的妆台上睡着了。自从泸泾来而复去,她的睡眠就不是很好,晚上要睡的时候偏是难以入眠的,此刻她带着倦意伏瞌在她的妆台之上,那妆台的镜子映着她的发,像一盖稠了的白雪。
趴睡的时刻,总是不能坚持多长的时间。大概半个时辰,她惊醒过来,她摸了摸额头,发觉她的额头上满是汗,然而这并不令她感到惊讶,她感到惊讶的是,她胯间有种真切的湿意:她做了一个梦,那梦太真实了!她坐在妆台前,风长明从她背后走过来,他是赤l的,她清楚地看见他的那根粗长无比的特殊的男g由底下钻穿她所坐的椅子的木板,然后直接刺入她的r体里面。她急忙看那床,风长明依然在沉睡,证明她只是做了一个梦,可她难以相信这梦竟然是她所做的。
她不应该做这些的梦的!她站了起来,她要洗一个午澡,要把她身上所渗出的汗水及她的胯间缝隙所流出来的y体彻底地洗干净,这次洗澡花去了一个时辰。待她从浴间里出来,距离黄昏只有一个时辰,可在这时辰,她不知道要去往哪里。
她以前一直没曾想过这问题的,虽然她很聪明,可她也很安静。
她能够在寝居和花园之间来往一辈子,而不感到厌倦。
她现在却不敢进入她的寝居,对于花园,也无从留恋,因为她突然间也不知道要从花园里寻找些什么或是思考些什么,或者她以前也不曾去寻找和思考,只是一种习惯。现在这习惯被某个事件强迫性地打破,她就发觉自己的局促不安来了。
正好时间总是要流走的,这傍晚毕竟蹒跚地到达她的眼前,她似乎看见了将来的黑暗……这即将到来的黑暗,叫她的心多少平静了一些。
侍女送过来了晚饭。“晚饭时,叫醒我。”她记起风长明睡前的吩咐,这种吩咐,并没有得到她的应承和同意,却把他的意愿强加给她,这使她又想起泸泾,风长明与泸泾的性格里的某些东西真是惊人的像!她让女侍把中餐的食物端了回去,她接了她的晚餐,这些晚餐如果只对她来说,是足足有余的,她并非一个食欲很大的女人,女人的食欲太大,直接损毁了她的美丽的。
可是如果把房里的那张口加起来,就少得可怜,她奇怪为何在此时想及风长明的食物问题。也许男人都吃得很多。很多的时候,一个男人的食欲,从侧证明了那个男人的强壮和性欲。有时候,某个食欲大的男人,在某个女人认知是一种很性感的刺激,她就觉得风长明是一个食欲很强的男人,她认为他的胃口也应该很大的。
她充当了女侍的角色,她把饭菜端到了寝居,把饭菜放于她木屋里精致的木制褐色圆桌上,然后走到窗前,凝视着床下熟睡的男人。
她静呆了许久,当她涌起要提醒风长明的时候,她的心有些激动。
这种从未做过的事情,叫她感到心跳不停地加速。她的身子有些颤抖,在她颤抖的时候,她轻抬起她的玉腿,缓缓地端在风长明的侧臀,但风长明却没有醒转。她等待一会,不见他的反应,她就弯腰下去推他的身体,让他朝她展现一个背对着她的躺姿,她没有再犹豫,抬脚使劲地端踢在风长明的正臀,风长明立即翻身仰坐,睁开双眼盯着她。
她慌忙地解释道:“晚饭……”她怕风长明不记得他睡前说的话了,她必须让他记起来。
“谢谢。”风长明明显是记得很清楚的,她觉得她做了一件很多余的事情,女人在慌然的时候,往往做出很多很多余的事情的。
但她最不习惯的,就是风长明的礼貌和客气,风长明不像那种很懂得礼貌和客气的人,偏偏在此刻变得有礼貌和变得对她客气起来。这中间一定有原因,聪明的女人总是喜欢把有没有的杂在一起,其实:风长明的那两个字并没有任何意义的,“你……吃晚饭吗?”
“你应该没吃午饭,我可以几天不吃饭,你吃吧,我看着你吃,我很少看一个女人吃饭的。”风长明好意地拒绝,茵媛被他猜测出没吃午餐,她也不惊讶,她了解这个男人并非很笨,其实泸泾也不笨,只是永远那么粗鲁,相对的,这个年轻男人比泸泾斯文些,她记得,泸澌也是很斯文很温柔的。
她于是吃饭,可她没吃多少。那一双眼睛在盯着她,她怎么能够安在旁盯注的呢?她决定饱了,是的,这饿和饱,她完全可以决定。任何女性,都有着任性决定的权利,这并非笨的女人可以,聪明的女人也可以。
“我饱了。”她放下碗筷,说道。
风长明跳了下来,道:“那轮到我了。”他坐到茵媛旁边,很干脆地拿起茵媛使用过的碗筷,就在桌旁狼吞虎咽,茵媛惊奇看着他,他竟然忽略她的存在,仿似一个人地独吃起来,那吃相很是粗鲁,可也证明了这家伙的食欲很强,她忽然觉得他的吃相很性感、很诱惑她,她也想要,这似乎证明了她的论断:食欲强的男人性欲也很强,风长明的性欲无疑是很强的。
“留些给我。”她说话了,要风长明留些饭菜给她,风长明看了她一眼,继续吃饭,直把桌上的饭菜扫光,他擦擦嘴,就道:“我还没有吃饱……”
茵媛诧异看着风长明,她道:“我这里没有食物了。”
“哈哈!有的,你忘了你自己,你也是我的食物,另一种食物——浴间在哪里?我洗个澡。这夜晚来临了,夜晚还真是漫长,这饿着肚子的,得找些事情来做,才不感到饥饿。”
茵媛在呆想,风长明已经去沐浴了,她了解风长明沐浴后要做什么。她在想自己到底要如何,是拒绝还是逢迎或者任由事情的发展?她拿不出主意来的;她有股想去报告泸泾的冲动,但她怕见了泸泾,况且她也不是真的想让风长明走投无路。而且,她至今弄不明白,风长明出现在这里,到底是何种目的,虽然她是很聪明,可是,这种突然的来,和他以前那贸然的一次,是相等的。那次他纯粹是报复她、强暴她、羞侮她,难道这次他也是怀着上次同样的目的?这需要风长明回来验证。
如他所愿,风长明很快地回来,劈头就问:“你不打算洗澡吗?”她说她刚洗过没多久,风长明抱起她,像泸泾一般地把她丢到床上,她知道这种事情终要来临,但她还是惊叫出来:“你要做什么?”
“我来这里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我告诉你,我要重踏入西境,并且征服西境,顺便再征服你。”风长明一边说着,一边把刚穿上的衣服褪去,这热天气的,他身上所穿的衣服本很少,这脱除所费的时间更是少了,时间短得令茵媛来不及思考,即使加上风长明脱去她身上的衣服的时间,她还是来不及思考。
她惊奇自己的胯间早已经润湿,在他脱除她的衣服的同时,他站在床前,他把她的p股抱到床沿,他的双手压提起她的双腿,她尽力地要仰起脸,她就看见她胯间那湿润的闪着雪光的一蓬白色的帖服的卷毛,然后看见那根无比粗长的带着七颗r突的男g刺向她的雪白毛丛之中,她感到双腿之间进入一根不属于人类的物体,撑胀得她的双腿嘛痛,然后那根物体就在她的体内冲撞不止,她在屈辱的感觉中又尝到了那种别样的快感。无疑的,那是泸径和隆志都不给他的,在这种感觉上,他和泸径是截然不同的。他来这里的目的,的确是很简单,就是简单的强暴她,然后给她屈辱,然后也给她快感和高c,歇斯底里的快感和高c……
对于风长明和泸径所执着的西境,她多少是了解的。
泸径是因为她,风长明是却是因了铂琊。
泸径说要为她发动战争,夺回她及西境,泸径实践了他的诺言:风长明说要重踏入西境,也正近压西境之境,可他是否能够击败泸径和西境呢?在她生命中的三个男人中,隆志是最弱势的,无论从哪方面讲,隆志都不比泸径、风长明强悍,所以隆志败了,败的时候,他遗弃了她。
以茵媛的看法,就风长明所持有的兵力,根本不足以通过西沙山脉,因此,现在这个在她身体上进行彻底征服的男人,是很难很快地征服西境的。
他也许能够很快的占领她的城堡、征服她的情欲,可他毕竟不能占领西境城、征服西境的泸径!这是茵媛对现在西境情势的判断,她相信她是正确的,她拼命地迎合风长明的动作,她不能不迎合,虽说是一种强暴,可她需要,这些正是她需要的,她压抑了太久的情绪和欲望,得在此时释放出来。
她拼了命地呐喊,在风长明强猛的动作下,她做出疯狂的扭动,她的发在荡,她的汗在流,她的手在抓扯、她的腿在张着、她的腰在扭。
她的臀在摆、她的肌r和灵魂都在颤动,她的一切都在紧张着,紧张地夹容着一根柱形的物体、夹包着一个强壮的男人、夹抱着一个生命……她的这种疯狂持续了一个时辰,她最终无法战胜风长明,她败了,败得很惨,她瘫痪在床上,她娇息着,满身是汗水,汗水沾满她洁白的r体。
r体是丰腴的,而且看起来仍然很嫩,她的r体也在与岁月作抗争,至少看起来,她这种抗争还维持着基本的胜利姿态。
风长明躺在她的身旁,她的旁边是他粗犷的气息,她的身上是他的味道,她的yd、她的y唇、她的、她的双腿、她的小肚、她的茹房以及她的嘴唇都沾有他的jy,这jy的颜色很象她ym的颜色,有半刻,她以为是她的ym被风长明磨成了这种调酱似的y体形态了。
她不自觉地把手儿放到她的雪白的ym之上,那毛儿还在。
她想起他以前说要把她的毛儿剃了,她想,如果她现在没有了毛儿,她也不会害怕的,毕竟隆职已经逃离,泸径也不知道会不会过来。
这毛儿的存在与否,是没有人计较的了。
“帮我把这些毛儿剃了。”她突然开口,向风长明提出这个激艳的要求。
她甚至拿出了枕上的匕首——她一直都藏这样的一把锋利的匕首,风长明坐了起来,接过匕首,就在她那湿润的白毛上运作着手中的匕首,当刀锋刮在她的敏感的嫩肤上,她觉得很是酥痒,她沉醉于这种舒服的感受中。然而这种感觉很短暂,因为风长明很快就完成了他的使命。
他道:“可以了,我在你美丽的y部放了一支复仇之箭。”茵媛急忙坐起来,她看见了她的ym:那ym没有全部剃完。
老实说,她平时也觉得她的ym浓了些,白白的铺于她的之上。
风长明把好y唇两旁的毛剃得很干净,但对她的直追小腹的那丛毛儿,进行了创造性的修剃。那剩下的发儿,像一支短悍的白箭,直s入她的y沟。这让她想像到他那根r枪……
她看着认为很性感,直接地认为一个男人的男g正无时不刻地在sc着她的yd,那是一种奇妙的感觉。
当她沉醉在这种感觉之时,风长明道:“我离开三天后,将发动对西境的进攻。到时,你就是老子的女奴!”他跳下床……
茵媛愣然地看着他穿衣,直到他从她的木屋消失,她才回过神来。
接着她再度陷入沉思,她不知道该不该把这重要的军情讲述给泸径知道,如果她把这军情说给泸径,泸径会否又问起她关于风长明的事情?结果,她还是选择不与泸径说一句有关风长明的话。
在她心中,她还是选择了隆志,她决定把这军情暗中传递给隆志:她有她传信的方式,她希望隆志能够在战后再度收服西境,顺便收服她自己,即使她知道他是一个谎。
是的,隆志背叛了她,但他毕竟是她儿子的父亲,作为一个母亲,她最先想到的,还是她的儿子……
第十七卷 风月西楼 第五章 野与冷
事情的发展如风长明所说,巴罗二十年十月十五日,冰旗七八万兵将强进西沙山道,与守在天魂的三四万兵将发生冲突,两军在山脉之间交战,战时历两天两夜,在这两天两夜,外界的人们并不知道山道里的战况。直至这场战争结局,外界的人才知道是冰旗败了,冰旗率领一万多残兵退出了西沙山道。
按茵媛得到的消息,冰旗的伤亡亦惨重之极,但这场战争,无疑是西境赢了,就连那席里也被泸泾所俘,连同冰旗的败兵也归降了泸泾。
这是茵媛得到的消息。
泸泾把降兵安置于西沙山脉的集中营里,于是这降兵到底有多少,集中营里到底又有着多少兵力,茵媛就一时也无法得知。但就在此时,隆志请求巴罗三姐妹挥兵西征,彼时巴罗二十年十一月十九日。
巴罗二十年十月十七日黄昏,风长明率领败军回师。与此同时,党邢率领两万新兵由眠栗到达拉沙,暂时成为拉沙的主将,以抗衡南北之师。因此,以眠栗为中心,蒂金西抵烈古,苛拿东阻血灵,党刑北忘南北,严复就成为这三面之军的后勤,分担着三军的补给。
当得知冰旗败于西境,裂饶、乌诺、谭淇、以及巴罗三姐妹都欲侵入拉沙,然而,党邢的到达、加之风长明的败师的回转,还有就是苛拿和严复作为后备,他们都等候着第一个入侵者出现的时候。可是终究没有那个“出头鸟”的出现,于是海之眼西、北、南的交界点,呈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平静,而这平静中存在着一种拉伸到极点的紧张。
风长明对于这次征西失败,并没表现出他的悲愤,相反的,他似乎很开心,这会途中,他不停地与他的女人、他的女奴在营帐里做a,只要一扎好营寨,他就一头扎进女人香喷喷的r体里去。
营格米和骞卢两个,更是嚣张之极,营格米专找性欲强的女战士,骞卢喜欢瞄上那些还是处女的女兵。
最悲伤的莫过于宁馨了,他的公公被泸泾俘去了,不知是死是活,丈夫死后,他只剩下一个亲人,此时连一个亲人也没有了。
蒂檬劝她不要悲伤,说那席里一定会生还的,但是宁馨又觉得生存下来必须成为西境的俘虏,那样,她是宁愿那席里英雄地牺牲的。
蒂檬苦劝无效,只得求救于风长明。
风长明也正好被苛羽和党芳两女缠着,要他解释为何轻率地进入西沙山道致使这次惨重的失误?风长明当即把两女丢给蒂檬处理,他立即跑去见宁馨,蒂檬在风长明走后,才后悔被两女缠上,这两个女人比十个宁馨还叫她烦,她思谋着什么时候把这两个女人变成“自己人”,那样的话,她就不必那么烦了,唉。
山夜的风,闷热中逐渐见凉……
风长明进入宁馨的小帐篷,本来他想让宁馨、党芳、苛羽三女共同一个闺帐的,可是宁馨不愿意,因为那席里的被掳,他心里不是很好,不想和别的人在一起……她想自己一个人静静,顺便想想自己的将来,以及流泪;流泪的时候,她不喜欢让别的女人看到。
一盏黄灯,两道莹晶。
在朦胧的光中,风长明看到泪人儿似的宁馨。蒂檬的安慰不但没止住宁馨的悲伤,反而叫她直接流出了她的晶莹的泪珠。
风长明坐到毡毯上,把她搂于怀中,她没有抗拒,毕竟要论亲密的关系,风长明比那席里还要亲密些的,至少,她曾经和他有过一夜疯狂。
“怎么这么喜欢哭?”风长明把她的头抱过来,让她的脸蛋靠着他的胸膛,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