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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 部分(1 / 2)

回到客厅里,他从一个塑料袋子里拿出一个长得象刺猬一样的东西,问她:“吃不吃榴槤?”


她没吃过榴槤,只觉得那家伙长满了刺,很恐怖的样子。她好奇地问:“这是什么动物?是活的还是死的?”


他们几个都哈哈大笑,说这不是动物,是水果,很好吃,香得很,就是吃了上火。说完,几个人都看着她呵呵地笑,她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火”,就不搭腔,只跟着笑。


阿sam说:“阿姨,你今晚要把门关紧了啊,不然我闯进来可不负责的啊,我吃了榴槤的嘛。”


她看他们用刀把那个怪家伙切开,马上闻到一股难闻的气味,基本上就是臭味,但比臭味还难闻。她捂住鼻子,问:“这就是你们说的香得很?你们的鼻子真的有问题了。”她在他们几个人的笑声中逃进自己的房间去了。


老板已经洗完了澡,没穿上衣,搞得她头都不敢抬。但老板好像满不在乎,真的有点老公的味道,大大咧咧地坐在桌子前,跟她说话:“你要回大陆去?”她点点头,他说,“我刚好也要回大陆去。你家在哪里?我回去办完事了,就去找你玩。”


她吓了一跳,说:“我现在也不知道我会住在哪里,可能是在我学校那边,也可能是在我妈妈那边。”


外面几个人在叫老板去吃榴槤,老板问:“你不吃榴槤吧?你们北方人都吃不惯。我给你带了很多话梅什么的,你们女孩子肯定喜欢吃。”他跑到外面去,提进来一个塑料袋子,里面装满了话梅、果丹皮、瓜子、花生等小吃。他把整个袋子都塞给她,叫她吃,说,“我去外面吃榴莲,不好拿到这里来臭你。”


她打开一袋话梅,吃了几粒,听见他们在外面吃得喜笑颜开,阿gam还一直叫:“阿姨,你也来吃点吧,吃惯了就好了。”


过了一会,他们几个人都进来了,听老板讲纽约那边的事情。讲了好一会,她都快睡着了,他们还在讲。她看了看表,已经十二点多了,但她不好意思赶他们出去,知道他们每天都睡得很晚。


benny大概是看见她在看表,提议说:“‘焚告’去吧,不早了。”说完,就率先离开了房间,走到门口又回头用英语说:“dont


fettolockthedoor。”


她知道他是说给她听的,但她不知道他这话是该正着听还是反着听,难道他是在叫她为他留着门?还是怕他们几个吃了榴莲火气大,叫她锁好门?


老板没离开房间,仍然坐在桌子跟前的椅子上,跟她说话。她好想说:“我困了,要睡觉了。”但她看见老板谈兴很高,不好扫他的兴。


老板说:“老婆,我弟弟官司打输了,要被赶回国去了。”


“那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当盐’是乖乖地回国去罗。哎,想起来了,要问你一个事。你到美国来的时候,进关有没有打手印?”


她想了一下,好像没打过什么手印。她说:“没有啊,你问这干什么?”


老板说:“我还是想把我弟弟弄到美国来,如果进关的时候不打手印呢,我还有点办法,给他搞个新身份,换个新护照就行了。如果要打手印的话,那就很困难了,因为有案底的人,都留了手印的。”老板搔搔头,“咦?我怎么记得进关的时候要打手印的呢?”


她推测说:“是不是因为你们是移民进来的,我们只是学生…家属进来的?也许学生家属不用打手印呢?”


“嗯,很可能是这样。”老板灵机一动,“老婆,我要请你帮忙把我弟弟弄进美国来。”


“我怎么帮你?”


“你不是说了吗,学生家属进关不用打手印,如果我弟弟跟你结婚,不就是学生家属了吗?你把他办进来不就不用打手印了吗?”


她吓傻了,赶快说:“我…呃…这样不大好吧?如果查出来”


老板笑着说:“你放心,美国佬很好骗的,查不出来的。不过也要早点做准备,有时他们会查最近几年通的信什么的,还要两人合照的照片,至少我办我的福建老婆的时候是这样的。你放心,我不会让你白干的,我照样付钱的。讲好了,只是假结婚,不过你如果要抽我弟弟的水,我也没有意见。”


她慌忙推脱:“这样不行的,我…知道好几个学生,他们想办家属探亲都一直办不出来”


老板很吃惊:“有这样的事么?那我们早点开始办吧,多签几次,总要签出来的,美国人很照顾夫妻关系的嘛”


她见没法推脱了,只好说:“我自己这次都不知道签不签得出来,等我自己签出来之后再说吧。”


老板笑着说:“‘当盐’是等你签出来之后,我弟弟现在还没回中国呢,我只不过是早点把你定下,免得你到时候被别人定跑了,肥水不流外人田。”


她暗暗叫苦,但她想她也未必签得到证,如果签到了,大概也就不会到这里来了,老板也就没办法找她办假结婚了。不过她还是很同情老板的弟弟,也觉得老板对弟弟很好,花费了很多时间办弟弟的事,刚才还跟那几个小伙子讲到要给他弟弟十万美金带回去,他们几个都劝他一次不要给得太多,免得他弟弟觉得钱来得太容易,一下就花光了。


老板说:“万一你签不出来也不要紧,我们两个可以先结婚,我把你办出来,‘盐后’再离婚,你把我弟弟办出来,我们就不用付钱了,两抵。就怕配偶移民要打手印,还是靠你办学生家属比较好。”


她嘴里陪着老板聊天,心里却非常着急,怕benny


起了误会,也怕他等不来,睡觉了。她忍不住打了几个哈欠,但丝毫没影响老板的谈兴。老板跑过去把门关上,又跑回到桌子边坐下,把她吓得心慌慌的。


老板从那个黑色的“猪腰包”里摸出几张条子,递给她。她接过来,但看不懂,好像是取钱的条子,都是三千一张的,有五张。她问:“这是什么?”


“这是我在赌场输掉的钱。我本来是准备赌到明天再回来的,哪里知道还不到两个小时,就输掉了这么多,幸好我只带了一张信用卡,再也刷不出钱来了,‘不盐’的话,输得更多。”


她睁圆了眼睛:“你输掉了一万五?”


“这还只是信用卡上划出来的,我身上带的现金全部输光了。”


“你…带了多少现金”


老板嘻嘻地笑:“可能有五、六千吧”


她担心地问:“那你输掉了这么多钱,怎么办呢?”


“输掉就再挣罗,所以我不敢呆在‘柳椰’,我呆在那里,就肯定要去赌,我的钱就全部上交给赌场。赌博嘛,只有输,没有赢的耶”


“你知道只有输,没有赢,你还去赌?”


“赌博的人嘛,去的时候‘当盐’都是指望赢的罗,只有输光了出来才知道赢钱是没有可能的嘛。本来有人建议在这个州建赌场的,很多人都反对,所以没建成。如果这个州建了赌场,那我们就完了,肯定又要跑去那里把钱输光了。”


她不太明白赌徒的心态,明知会把钱输光,还要跑去赌,只指望自己住的地方不开赌场,难道就不能自己控制自己吗?她不好这样说,只问:“


benny赌不赌?”


“赌,怎么会不赌呢,不过他的赌技比我高,blackjack,牌九,轮盘赌,什么都会,他是赌场高手嘛。”


“那benny是不是赌输了钱…躲在这里?”


“他没有躲在这里,是我要开餐馆,叫他下来帮忙的。”老板嘱咐说,“你不要把我输钱的事告诉他们了,‘不盐’他们肯定要骂我。”


看看已经快到半夜两点了,外面那几个小伙子都没声音了,老板好像还没去睡觉的意思。海伦忍不住又打了几个哈欠,老板才说:“老婆,你要睡觉了?可不可以就让我在这里睡?”


她笑着说:“如果你想在这里睡,那我就出去找个地方睡吧。”


老板连忙说:“算了算了,还是我出去睡吧,不要把我老婆吓得跑到别人床上去了。”老板找了几样东西,就到客厅去了。她听见他在拖床垫,觉得有点过意不去,因为自己睡的是老板的床,她出去帮他搭个手,但他不要她帮忙,自己把床垫拖进


benny他们房间去了。


老板刚进去,她就看见阿sam拖着一个床垫出来了,说:“我怕他那个口水佬,肯定讲得我睡不成觉,我在客厅里睡吧。”


阿sam说得不错,海伦在床上躺了一会之后,借到冰箱拿水喝的机会看了看benny的房间,里面还亮着灯,还能听见老板在说话。


她知道这一夜算是废了。


第二天早上八点钟左右,海伦就挣扎着起了床,昨晚实在是没睡好,今天完全睁不开眼,但想到只有今天上午可以去买东西,她只好拼命起了床,然后开车到唐人街去,她听说那里有个“归国人员服务中心”,有很多可以带回国的东西卖。


她平时总听人说想回国又怕回国,因为空手回国不像样子,带东西又实在没什么好带的。衣服鞋帽什么的,基本都是中国产的,电器又带不动,国内也不稀罕,最好是给每人带辆汽车回去,因为这边汽车便宜很多。


她开到唐人街,找到那个服务中心,才发现人家十点开门。她在唐人街转了转,吃了点东西,又在车里睡了一会,才等到那家店开门。她进去问了一下,深海鱼油比李兵说的国内价是便宜不少,服务中心的人还介绍她买些“精华素”,护肤用的,说送给女性朋友很好,那玩意在中国一粒要卖两三块钱,在这里一瓶才要两块多,有几十粒吧。


服务中心很小,她看来看去,都不知道除了这两样还能买什么。在服务人员的热心介绍下,她又买了些西洋参,圆珠笔,钥匙链什么的,给于真买了块手表,又给瑶瑶和咪咪买了些小女孩的东西,不知不觉地就用了几百块。


从服务中心出来,她又拐到一个华人超市去。她知道店里几个小伙子都喜欢吃螃蟹,就去买了一些螃蟹。她自己吃螃蟹很过敏,但她看见他们吃过一次,几个人都很喜欢吃。


她想起benny


很爱吃杨桃,刚好那里有卖的,她就买了一些。另外有一种卤鸭翅,也是他爱吃的,也买了一些。她觉得自己象个主妇一样,到了菜市场就光想着自己的丈夫爱吃什么。嗯,这个他爱吃,买一些;那个他也爱吃,也买一些。买的时候,就想到他待会吃得津津有味的样子,自己心里就预先乐开了花。做着这些小事,她觉得很温馨,这是她跟李兵在一起从来没有过的滋味。


她买好了东西,就匆忙赶回店里,发现benny


还没来上班,大概昨天太睡晚了,今天起不来。但她看见老板象没事人一样,照样干得很欢,大概跟他自己说的那样,“精”力过人。


老板一见她,就叫:“老婆,一大早就跑哪里去了?”


“去唐人街买了一点东西带回国去。我还买了螃蟹,但我不会做,你们自己做了吃。”


几个人围上来看阿姨买的螃蟹,每个人看了都是哈哈大笑。她问:“你们笑什么?”


“阿姨啊,你太色了,你买的螃蟹全都是男的”


她不好意思地说:“我不知道哪样的是男的,哪样的是女的。”


老板说:“哎,老婆,我真为你害丑,你连男女都分不清,我今晚好好教你一下,不然回国了丢人。”


她发现他们几个人都是把“害羞”说成“害丑”的,觉得很好笑。


过了一会,她听见电话铃响了,连忙跑过去接,是benny


,叫她去车他来上班。她跟老板讲了一下,就开车去“纽约”。走在路上,她突然想,早知道他没来,她就应该直接去“纽约”的,那样的话,店里人就不知道她跟他在一起呆了多久,现在跑去车他,时间太久别人肯定会怀疑了。


她暗自嘲笑自己,你怎么从早到晚都在想着怎么样跟他“做成一处”呢?是不是看色情杂志中了毒了?但是她安慰自己说,我又没准备跟他“真做”,只是帮帮他,不能说我是个y荡的人,只能说我爱他爱疯了。


她把车停在楼下,用自己的钥匙开了门,就走到benny房间门口。但她没马上敲门,而是站在那里,心里盘算着;


如果待会推开门,他已经穿好衣服了,就说明他没那意思,我就不要丢人现眼了;如果待会他还躺在被子里,就说明他打电话叫我来是别有用心的,那就


…随他吧。


她想好了,也不敲门,就把门推开了,她看见他还躺在被子里,她的心不由自主地乱跳起来。他也不说话,只愁眉苦脸地看着她。她一惊,问:“你病了?”


他撅着嘴,点点头,完全跟咪咪生病时的表情一样。她慌忙跑过去,问:“上次那些药呢?放在哪里?”


他指指她:“药不是在你那里吗?”


“怎么在我这里?我全都留给你了,你没放好?扔了?”她跑到那个小桌子跟前,到处找药,终于把那个塑料包找了出来,她回到他床边,问:“你怎么啦?还是象上次那样?”


他仿佛受了很大委屈似的,诉苦说:“每天都是这样耶,很难受…”


她更慌了,摸摸他的头,好像没什么热度,看他的眼睛,也睁着,不用翻。她不解地问:“你到底怎么啦?”


他象老鹰抓小j一样把她抓到他被子里去,嘻嘻笑着说:“生怕你又来翻我眼皮…”她发现他只穿了一条内k,没穿上衣。


她有点担心自己的衣服上、头发上有餐馆的气味,每天下班回来她都觉得自己身上是一股杂七杂八的味道,酸辣汤,蛋花汤,馄饨汤,甜酸水,芝麻j,宫保j什么的,都沾上了一些,所以得洗了头,换了衣服才能见人,不然的话,别人肯定觉得她是个流动中餐馆。


她一边挣脱一边解释说:“我身上肯定有股餐馆的味道,别离太近了。”


他建议说:“那就把衣服脱了…”说着,就来脱她衣服,嘴里说,“我来助人为乐”


她觉得这好像有点超出她原计划的范围了,但她的确觉得衣服上有餐馆的味道,就没太坚持,让他把她的上衣脱去了。外面是个大晴天,虽然百叶窗拉下来了,屋子里还是很亮。他坐在那里,盯着她看,看得她无地自容,害羞地把两手抱在胸前,红着脸说:“有什么好看的?老得可以做你的妈了。”


他笑了笑,脆生生地叫道:“妈!”然后嗔怪地说,“这下高兴了吧?”


她很尴尬,不知道说什么好,突然听他低声说:“当我妈可以,我要喝奶的呢…


”他把手伸到她背后去,把她r罩上的挂扣打开了,再从前面掀开她的r罩,突然笑起来,说,“好啊,你把我的宝贝搞成这样了,我要你赔”


她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怎么啦?”


他让她自己看,她欠起身看了一下自己的胸,可能是r罩太小了,两个r头都挤扁了,贴在r房上,蔫头蔫脑的。她一把扯过被子盖住自己,说:“你笑我,不准看了。”


“我不是笑你,是你太残酷了,把我的小宝贝压迫成这样。我不是吓唬你,你这样压迫它们,会得r腺癌的”


她吓一跳:“真的?”


“‘当盐’是真的。”他用手指撩拨那两个小宝贝,说,“现在它们打起十二分精神来欢迎我了”


她不相信,又欠起身看了一眼,真的,两个r头立了起来。她自己也搞不清是怎么回事了。


他俯下身,把头埋在她胸前,拱来拱去,真的象找奶吃的小孩一样。然后他衔住一个,用手捏住另一个,时而用牙轻轻地咬,时而又用舌头使劲舔,过一会又象奶娃一样吮她。她从来没吃过这一套,只觉得全身发软,小腹那里好像有点酸痛的感觉一样。


她想起咪咪小时候,吃奶就是这样顽皮,特别是咪咪长了小牙牙后,有时会调皮地用牙轻轻咬着她的r头,用黑黑的大眼睛看着她。刚开始她怕咪咪会咬她,就说:“咪咪,不要咬妈妈呀,咬坏了你就没吃的了。”


咪咪好像能听懂一样,看到她着急的样子,就叼着奶头格格地笑。后来这就成了两母女的游戏,咪咪吃饱了喝足了,就一手捻着她的一个奶头,用嘴叼着另一个,做出一个要咬她的样子,而她就故作紧张地恳求女儿不要咬,然后两人就开心地大笑,咪咪玩这个游戏可以百玩不厌。


她还想起给咪咪喂奶的时候,医生曾经说母r喂养对剖腹产的妈妈尤其好,因为婴儿的吸吮能促进zg收缩,帮助zg复原。但她喂奶的时候,好像并没感觉到zg的收缩,或者说她也不知道zg收缩起来是什么感觉,她更多的是感到一种母亲的自豪和温暖,可能主要是思想上的。


现在他这样吸吮她,她觉得真的是引起zg收缩了,因为她的小腹那一块酸酸的,胀胀的,好像抽紧了一样。那种感觉很奇妙很舒服,跟别的所有的感觉都不同,好像她是一块铁,而他是一团火,把她溶化了,她只想就这样永远躺在他怀抱里,做个小女人,由他亲,由他吮,由他把她化成水。


他吻了很久,才仿佛吃饱了奶的孩子,心满意足地抬起头,盯着她胸前看。她闭着眼,仍能感受他的目光。他用两手握住两个宝贝,惊叹说:“好大呀,我的手都握不够。你这个女杀手,每天带着两个重磅炸弹到处走,太威胁人了,你一上来就把我们都炸昏了


…”


她很喜欢他这样说,好像她的身材多么好一样。还从来没人这样艳羡地看过她,所以她自己从来不知道自己有两个“重磅炸弹”,可以把几个小伙子炸昏。她有点害羞地问:“为什么你们男的总是注意女人的这个地方?”


“我也不知道,一眼就看到那里去了,”他把手伸到她胸口,慢慢往下移,“这是你的车头灯嘛,最亮的亮点,太吸引人了,想不看都不行”


她感觉他的手在解她的皮带,连忙抓住他的手,说:“不要”


他愣了一下,附在她耳边问:“不想?”


她不吭声,他不再企图解开她的皮带,而是隔着裤子抚摸她的腹部,慢慢地把手移到她两腿间。隔着一条牛仔裤,她仍能感到他手的热度和力度,给她一种奇怪的感觉,好像很希望他老这样抚摸一样。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只知道不能让他看见她小腹上的刀疤,她用两手抓住他的手,想把他的手拉开。


他坚持着,而她也坚持着,两个人象扳手腕一样相持了一会,他率先鸣金收兵,问:“baby;dontyouwantit?”


她解释说:“我…不喜欢白天做。”


他笑了一下,在她身边躺下,把一条胳膊垫在她颈子下面,让她躺在他臂弯里,问:“那就不上白班吧。”


她带点歉意地说:“我可以…帮你”


他刮了一下她的鼻子:“你帮我干什么?”


“帮你把它弄出来”


他低声笑了起来:“五姑娘的干活?”


她想了一下,明白了“五姑娘”的意思,小声说:“嗯,可不可以?”


他搂紧了她,无声地笑着;摇摇头。


她怕他生气了,赶紧说:“你不喜欢‘五姑娘’,那‘吹箫’也行。”


他笑得合不拢嘴,笑够了,低头望着怀里的她:“你还知道‘吹箫’?看不出来呢。”


她老实坦白说:“在上看来的,昨天刚看的,正在看,你就来敲门了,还没看太懂,不过你可以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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