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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6 部分(1 / 2)

她听老板讲得这么详细生动,就有点相信是真事了。仔细回想一下,老板虽然爱口无遮拦地乱讲,但好像还不怎么爱撒谎。也许他们这些不良少年、包括那些不良女少年,就是这么长大的,叫j、群交、吸毒,什么新奇就干什么,什么刺激就干什么。


老板又在叫她:“来吧,老婆,真的没什么,只不过大家happy一下。我对女孩子很温柔的,都是尽心尽力地把她们搞爽,现在年纪大了,不会那么快枪手了,肯定会让你high的。你不信可以试一下”


她见他以这样的口气谈论她,完全是把她当成那些不良女少年,


不免恼羞成怒,呵斥说:“你没听说过‘朋友妻,不可欺’?你跟benny是好朋友,你怎么对我说这种话?”


老板开玩笑说:“‘水’说朋友妻,不可欺?那都是老皇历了,现在是‘朋友妻,最好欺,不欺不是真兄弟’”老板可能是见她气急败坏的样子,不敢再宣扬这个理论,很认真地说,“你放心,朋友妻我是不会碰的,哪怕是朋友的未婚妻我都不会碰。


benny对你说他要娶你为妻了?如果他这样说,那他就是在骗你了。”


这话象刀子一样扎进她心里,因为benny没说过要娶她,刚好相反,benny说过他不能跟她一起养大孩子。她忍不住问:“为什么他说要娶我就是骗我?”


老板不回答,反而问:“他真的说了要娶你?你别听他瞎说了,他肯定不会的”


她提高声音说:“我听见了,你说了‘他不会的’,我是在问你他为什么不会!”


老板嘿嘿笑着说:“你一发脾气我就知道他肯定没说过要娶你,说了你就不会发这么大脾气了。你不用生他的气耶,他就是这样的人嘛,不是结婚的type。他只要知道那个女孩子想跟他结婚,他就跑掉了…”


“为什么?”


老板耸耸肩:“我怎么知道?不过美国很多男人都不愿结婚的耶,只有大陆那些傻呼呼的男人才急着结婚,因为他们不结婚就不能‘打炮’。现在大陆有了很多j了,男的也不那么急着结婚了,都是你们女的在想着结婚。”


她一听到这个“打炮”就很生气,天知道benny在心里是不是用这个词来称呼他们之间的性a的。她生气地说:“我不管大陆的男人怎么样,我是在问benny为什么不想结婚。”


“结婚对男人有什么好处?除了捆住他们的手脚,什么用都没有,离婚的时候还要付赡养费。所以我都说了,男人结婚就是为了‘打炮’,如果不用结婚就能‘打炮’,那就肯定不结婚。”


“那有了孩子也不结婚?”


老板不以为然地说:“有了孩子就更不能结婚了,单身妈妈可以拿到政府的救济,能赚政府的钱为什么不赚?”


“那孩子没有父亲,别人不笑话?你们男人不为孩子着想的吗?”


“我都说了,你那都是老土的观点,米国的单亲家庭多得很,你笑得过来吗?再说我也没说不管小孩子,我说的是不结婚,正宗老爸肯定是要当的。你不用为这个担心耶,我不会现在就把你肚子搞大的,我可以去买小雨衣…”老板说着就要起床去买小雨衣。


她连忙声明说:“我没答应你啊…”她简直被老板的理论搞糊涂了,觉得跟老板这样的人,真是没法讲道理,他就是那样认为的,而且觉得他的理论是最正确的,跟他说也是白说。她有气无力地说,“算了,我懒得跟你说了,我不相信benny是你这样的人。”


“你们大陆来的女孩子,就是这样的耶,想的就是结婚。其实结了婚有什么好?自己不能泡仔了,还要每天紧张自己的男人在外面泡妞。越紧张,越看得紧,男人越想在外面花。你看你的老公不是这样的吗?到了米国就跟有身份的米国女人花上了,我很瞧不起这样的男人耶,我不会为了身份跟别人花。我不会强迫我自己,我也不会强迫别人,要两厢情愿才谈得上happy。”


她觉得自己的大脑越来越糊涂,好像老板说的话越来越有道理了,而她的理论越来越贫血了。老板好像也看出了苗头一样,又催促说:“来吧,happy一下,没什么嘛…”


“算了,你不用劝我了,我是个死脑筋,大陆来的嘛…”


“你是不是还在做benny的指望?早点死了心吧。”


“为什么?”


老板很有把握地说:“你们两个肯定长不了的嘛,他比你小这么多,过两天肯定要去找小妞。我们两个才是最佳配合,女大三,抱金砖,你懂英语,我懂餐馆,我们两个人配合肯定能赚钱。我们两个白天在餐馆开工,夜晚在床上开工,有了小孩我管他们吃饭,你管他们学习,我们分工合作。再说我又是米国公门,可以帮你解决身份…”


她觉得抓到了老板一个漏d:“你刚才不是还在说男人不愿意结婚的吗?”


“那要看是结什么婚嘛,没用的婚不结,亏本的婚不结,有用的婚‘当盐’要结,赚钱的婚‘当盐’要结。我不是已经结了一回了吗?不结那个婚,我哪来的钱开餐馆?不开餐馆,我现在还在给别人打工。如果不结婚你搞不到身份,‘当盐’要结的嘛。”


她觉得老板基本上是言行一致的,他没跟包包结婚,反而跟福建老婆结了婚,因为不跟包包结婚也能打炮,而跟福建老婆结婚就能赚钱。她好奇地问:“那benny为什么不去结个有用的婚呢?”


“他怎么结?他自己都没有身份,还想给别人办身份?”


她抓紧机会问:“他是没公民身份,还是连…绿卡身份都没有?”


老板一下噤声了,好一会才说:“他的事,我不会告诉你的,你去问他好了。”


她试探说:“我问过他的,他说他是犯了事逃在外面的。”


“他这样说的?如果他这样说,那就肯定是的了。”


她觉得老板说不说都没什么区别了,因为老板没有否认这一点,就等于是承认了。很可能benny是跟老板的弟弟一夥的,所以老板知道他的事。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知道这事的就肯定不只老板一个人。


她担心地问:“你爸爸肯定也知道benny的事,因为他对我说过只要他打个电话,就能要benny的命。”


老板轻蔑地说:“他打电话?他连英语都不会说,给谁打电话?”


她见老板又没否认,越发觉得benny的事一定很严重,因为老伯说的是“我一个电话就能要他的命”,而不是“我一个电话就能把他送进牢里去”。她恳求老板说:“你叫你爸爸回纽约不行吗?他在这里,我怕对benny不好…”


“我是叫他回‘柳椰’呀,他赖着不走嘛。他本来自己也假模假样地赌气走过,但是benny那个傻呼呼的每次都把那个老家伙劝了回来…”老板从床上下来,说,“拉个n先,胀死了。”说着,就走到洗手间去了。


她想趁机给benny打个电话,叫他快跑,免得她今天得罪了老板,老板会告发他。但她试了一下,电话卡上真的没钱了。她又看能不能用信用卡打长途电话,可以,她急忙拿出自己的信用卡,给benny打电话,但电话占线,可能他在上网。她真是万分后悔,不该帮他在网上买电脑,又教会他用电话线上网的,现在搞得打不进电话了。


她想趁机逃跑算了,但深更半夜的,她又没车,不知道能逃到哪里去。而且她逃了,也只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老板肯定会恼羞成怒,拿benny出气。


她现在只为benny担心,怕老板一不高兴,就会把benny交给警察。以前老板一直没把benny交给警察,是因为他要依靠bennyc持餐馆的事,但他可以找个别的人来替换benny,一旦老板觉得benny没有利用价值了,说不定就把benny交出去了。


最让她担心的是benny所有的工钱都是放在老板那里的,这就让老板很有把benny交给警察的动机。她听说benny现在一个月的工钱是三千多,刚开始时是两千多,他在这个店里干了好几年了,吃住都在店里,工钱都没动用,那就有一、二十万了。老板在赌场上要用钱,开这家餐馆要用钱,又准备开新餐馆,买住房,还在纽约供着一幢房子,这些都要钱,也许这些钱中有很多都是benny的,因为老板不可能把那一、二十万存在一边,肯定都是用来周转的。


如果老板不想把这些钱还给benny,或者还不出来,最简单的办法就是把benny交给警方,这些钱就一笔勾销了。


她不明白为什么benny这么聪明的人要选择逃亡在外。法网恢恢,疏而不漏,这样逃在外面,能有什么前途呢?干脆自首了,坐几年牢,出来可以正大光明地生活。像他现在这样东躲西藏,成天担心别人告密,不能开银行户头,不能有驾照,不能结婚,甚至不能正常交往女朋友,这又是何苦呢?


但她马上想到benny这样做,肯定有他的理由,也许他犯的事很重,自首了就是死路一条,那他现在这样至少还可以留条活命。她想起那次在网上查到的信息,纽约州是有死刑的,难怪老伯说一个电话就可以要他的命。


她越想越怕,现在已经不是坐几年牢的问题了,而是生死存亡的大问题了。她恨不得现在就叫benny逃到别处去,因为老板知道他的底细,老伯也知道,阿san和did肯定也知道一些。他怎么能保证永远不得罪他们?象老伯这样的人,你怎么注意都有可能得罪他,如果老伯哪天生benny的气了,打一个电话,那benny就完蛋了。


她想,要么就是benny太信任老板他们了,要么就是他到了别处也没法生存,只能依靠老板,所以他全心全意地为老板打工,连工钱都不领。benny可能知道老板对她有点意思,所以没对老板公开他们之间的关系,怕老板不高兴。这次又让她跟老板出来,给老板一个机会,benny肯定是故意这样的,因为爱情对他来说,当然没有生命那么重要。况且像他那样不良少年出身的人,还讲什么爱情不爱情?都是她在那里一厢情愿,自作多情。


问题是即便她认为benny是一个不良少年,她仍然一心想保护他,哪怕保护的结果就是把他保护到别的女孩手里去了,她还是不忍心看他被警方抓去杀掉。她很快就原谅了他所做的一切,他杀人也好,放火也好,肯定都是迫不得已的,因为他天性不是一个残忍的人。他隐瞒他们的关系也好,把她跟老板凑拢也好,肯定都是为了她好。她相信他会犯判断错误,但她不相信他会出于坏心干坏事。


她觉得她今天犯了一个错误,如果benny本来是不想让老板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的,那她今天说benny是她男朋友,肯定会给benny带来麻烦。如果老板不知道她跟benny的关系,最厉害的报复也就是炒掉她,但现在老板知道了她跟benny的关系,就会觉得她的不合作是因为benny,说不定老板会把benny赶走,或者干脆把benny送进牢里去。


她一下想起好多好多故事来,基本都是这个套路:一个男人,喜欢上了另一个男人的女人,为了把那个女人弄到手,就对那个男人下毒手。所以说“红颜祸水”啊,男人都是栽在女人手里的,如果不是直接栽在女人手里,就是因为女人栽在另一个男人手里。


她觉得好委屈,她又不算什么“红颜”,怎么就成了benny的“祸水”了呢?特别是这个老板,分明是爱着包包的,对别的女人都是见财起心,权当是个一次性的condom,用过就丢了。你看他说得那么明显,连骗她一下都耐不得烦,直截了当就说是看了午夜成人片才起的冲动,然后又说只是为了happy一下,后来还叫她帮帮忙。这哪里算得上爱?


她正在胡思乱想,老板从洗手间出来了,那把“枪”仍然顶在那里,一出来就在叫她:“老婆,快来吧,真的受不了了…”


她斗胆说:“你受不了,不会自己打飞机?”


“打飞机哪里有两个人happy过瘾?”老板等了一阵,见她没动静,不得已,只好退而求其次,“好好好,帮我打飞机吧,反正又不是真正的‘打炮’,怕什么?”


“我是叫你自己打…”


“自己打哪里有你帮我打过瘾呢?真的不要怕,克林顿总统都说了,这不算性j…”


她横下一条心,打飞机就打飞机,就当是挤牛奶吧,免得得罪了老板,他去拿benny出气。


她给老板约法三章:“说清楚了啊,我只是帮你打飞机,你不要打别的主意,也不准碰我任何地方”


老板急不可耐,全盘接受:“没问题,没问题,快来吧,再不来,要爆炸了。”老板说完,就舒舒服服躺到床上,把枪露了出来,枪头已经激动得一点一点的了。


她还想说:“你不要把今天的事告诉benny。”但她知道说这话基本没什么用,老板是个大嘴巴,口水佬,还能指望他保密?况且他跟benny曾经是“飞车做a”的搭档,“远程竟s”的夥伴,肯定会把这个新闻拿去跟benny分享。那样一来,即便benny曾经对她有点爱情的,听了老板的新闻也肯定不会爱她了。


想到这一点,她就很伤心,但她想不出什么办法能够既保住benny的爱情,又保住benny的性命。


也许老板跟benny是铁哥们,不管她怎么样得罪老板,老板也不会告发benny。但她怎么能确定这一点呢?历史上该有多少铁哥们是为了一个女人翻脸的!


这样想是太抬高自己了,她有何能何德,他们两个会为了她翻脸?也许他们俩只是把她当作一个不良少妇,大家happy一下而已。也许不管她得罪不得罪老板,也只是她个人的事,老板不会迁怒于benny。问题是她又怎么能确定这一点呢?老板一再说跟她是最佳配合,还想到用结婚的方式为她解决身份问题,甚至想到了孩子的教育问题,看上去就不象是“飞车做a”那么简单了。


她犹豫再三,还是只能假定老板是会报复benny的,因为她不想拿benny的生命来打赌。


她想好了,就走到老板床前,坐在床边,下手之前,再作一个声明:“我不会的啊,弄疼了别怪我。”说着,她就握住了,低头盯着床,手上上下下地运动起来。


“不要那么害丑嘛,这没什么耶。”老板enjoy了一会,就指点说,“你不用握那么紧的嘛,也不用整个手掌都握着嘛,主要是这个头头下面这里,握住就行了。”


她改成拇指和食指握着,机械地运动着,只希望早点完事。老板突然伸出手,想来抓她的胸,她跳到一边,愤愤地说:“你干什么?你不是答应过的吗?”


“ok,ok,relax,relax,eon,baby…”


她想,别看老板知道的英语不多,关键时候用的词都还很到位呢,可能是从前泡妞的时候练就的。她重新坐在床上,边打边问:“怎么要这么长时间?”


“你不让我碰你嘛。其实你让我…摸一摸…就会快多了…。”


她打得手臂发软,只好换个手。过了一会,老板说:“算了,你帮我到洗手间拿些手纸来吧。”


她象刑满释放了一般,松了口气,跑到洗手间,拿了一卷手纸出来。等她回到房间,看见老板正在自力更生,动作极为娴熟,两个手指握着,其他几个指头状如兰花,正在飞快地上下运动,其速度之块,令人眼花撩乱,目不暇接。她突然生出一点阿q式的快意:哼,是我看见了你的s处,不是你看见了我的s处,所以是你丢了人,不是我丢了人,是我占了你的便宜,不是你占了我的便宜。


老板接过手纸,扯下一些,折在一起,状如手巾,又运动了一阵,就大功告成,把几亿个guys挤到手纸上去了,使她不由得想起了老伯有关“s到墙上”的论述。


她知道现在没事了,就跑回自己床上躺下,脑子象灌了铅一样沉重,没法思考,唯一能想到的就是:benny如果知道了,肯定不要我了。


她无缘无故地想起那些故事里面的女英雄,比如刘胡兰,江姐之类,敌人威胁她们交出其他共产党员,说不交出来就要杀她们,她们都宁死不屈,为了保护其他同志,牺牲了生命,留下千古传颂的美名。假设敌人当时说的是,如果你们不叛变,就要被j污,那她们怎么办?叛变当然是不对的,但如果她们都被敌人j污了,我们还会不会那样歌颂她们?


到底是她们实际上并没有遭到污辱,还是写传记的人把这省略了?她记得在什么地方看到过报导,说其实地下党员为了得到情报,也有很多施美女计的,用自己的r体换取情报;中共地下党女党员有很多在监狱里被敌人j污;还有一些参加抗美援朝、抗美援越的女护士,把自己献出来,让那些即将赴死的男兵们享受他们生命中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性a。


她不知道这些是真是假,她多少是有点相信的,特别是地下党员那一节,难道国民党会那么尊重女性?但我们的电影里小说里绝对不会这样写,不管是施美女计还是美男计的,都是既得到了情报又没失身。总而言之,就是如果是为革命、为保护他人失去性命,是要大张旗鼓地歌颂的,但如果是失去贞c,那就要死死地掩盖了。


可见贞c大于性命,如果她为benny挡一颗子弹,benny会更加爱她,如果她被那颗子弹夺去了性命,他会永远怀念她,感激她,但她为了他给老板打了飞机,就就不同了,就只能得到他的厌恶和唾骂。她不怪他,他不是圣人,不可能有异于常人的思考。其实所谓圣人更会唾骂她,因为他们自己圣洁嘛,当然可以责怪他们认为不圣洁的人。


但她又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好像考试时做一道完全不懂的多项选择题一样,左想右想,都拿不定主意选哪一个,那番猜测,那番权衡,实在是太折磨人了。等到下课铃响了,只好圈一个自己认为最好的答案,对不对不知道,没让那题空着就行了。


她也不c心后面的事了,已经有了第一次,再多打几次又有什么区别?只要老板不辞掉她,只要benny没被抓走,她就能见到benny,现在她也就只能企求这一点了。


第二天早上,她醒来的时候,老板已经穿戴整齐了,在等她。老板见她醒了,就问她饿不饿,说今天一定带她去找家唐人餐馆吃早餐。她什么也没说,到浴室漱洗了一番,穿好衣服,就跟老板开车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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