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家的宠狗财旺献殷勤,逗笑道:“快回你自家吧,别管我,你家主人正在热烈欢迎你呢,不要辜负它的一片热忱。”说完下车怫然归去,常出天瞪着小眼赔出一份乖巧,失望地目送原草心拐进胡同,满腹悲怅空自叹……。 瞬间就木然了,呆滞的神情向过路人说明自己所患情痴,常富仁先开车入院,下车打开大门,果然不出原草心所料他家豢养的小狗——财旺摇尾迎接主人的回归,小吠声声大有给常富仁报喜之味,常富仁深知财旺口无遮拦,心有灵犀半点通。赏发一喜糖代表走后门放他父子俩过去,财旺受贿后匆忙回家向女主人通风,女主人秦贵兰乃为常出天之母,正忙活着修“长城”东风、红中、西风、九g、……。 虽听到财旺的肺腑之言但不知其所以言,依旧不以为然,依惯例之习气猜想定有人求于常富仁,紧接着又闻到斥骂财旺声——滚开。顾及到财旺的安危,暗骂又是一位不懂礼贤下狗的畜生,可又空不出手来前去为财旺助阵,急忙直传口谕喊道:“来者何人?你们别碰他,他正处于发情期,小心咬你不放。”常出天因在外无法摆脱财旺的苦恋纠缠而动怒,闻老妈之言羞愤极盛,心中反馈一句:“寡人!”只能证明他妈是国母。常富仁是丈夫没有儿子的气魄,聆听母虎惭言不敢声威,仅小声嗫喏着:“是小人。”其实在秦贵兰推断可能是坏人或者敌人居多,否则狗怎么会如此恋战,以防财旺遭受坏人暗算,高喊与敌方妥协的口号:“你们稍等我一下……。”常富仁匆忙车内钻出来向“发情”小狗甜言蜜语几句,财旺忽地闪到一边去了,财旺果然吃软不吃硬、吃甘不吃苦,忙活使嘴给主人掀帘子,常出天见老妈和牌友在“城楼”上守关干得热火朝天没工夫理会自己,大有不破“楼兰”终不还的决心。恼羞地先声夺人向众人招呼,秦贵兰惊见心肝宝贝如至更忙得不亦乐乎,更有信心要凯旋归回,模仿狗掀帘子的模样撅嘴敷衍常出天几句道:“你是怎么回来的,乘汽车还是你爸去接你的,累不累呀?你不懂得玩牌,必须应天而发,我正处于黄道吉日,幸运复幸运。你先去歇息,让我和她们和几把,给你爸拨个号,让他陪你下馆子,他几天没回家了,也不知道死哪儿去了。”这时常富仁停放好车进门见如此气氛,禁不住怒颜鄙色,拿起笤帚准备将赌徒们驱扫出常家,转念松手罢休,他意识到赌徒根据地灵转多变,赌战具有游击和持久双重性。念及到此因动怒而勃起的身体立刻又疲软下来,惋惜的是未体验早泄的爽快只有阳痿的无奈。常出天疲惫得径到二楼歇息。常富仁瘫痪在沙发里,开放电视机,气愤地将视音拨得如雷贯耳博得财旺精彩般的表演狂吠。同时也赢得赌徒对他家电视的盛赞,道:“富仁,你家电视的音箱真好。”秦贵兰一听将牌友的隐意通俗地翻译出来,厉道:“你回来了怎么着?有必要众人仗仪欢迎你,没事的时候就敢欺负电视机。扭低点声音吧!你以为你的家是录象厅呀,还是想告诉他人与你说话时理应音效如雷呀,否则听不到别人所言呀,倘若如此呀,大家与你交谈时还需要在嘴前置一个扩音器呀。我说的对不对呀?”秦贵兰句句喊呀,呀得常富仁哑口无言。秦贵兰目检他将声降低继续打牌。须臾,她转过那色调异常鲜明的豹子头时,睇视常富仁又落回沙发上怄气,其实不然,常富仁因见夫人多暴自然对胡妞浮想联翩。愈想愈气,索性与老婆闹翻更爽,想此,身体勃起,雄心勃勃地将视音扭到极高,牌友们猝不及防,特别使秦贵兰错过一把和的机会,怒言复出道:“你想干嘛呀?狗都受不了啦!调低一点呀。”众人听闻一脸y霾,深明歧义,可见她含沙s影的准确度。小狗却接二连三吠言,似乎在为自辩驳说你们就是这样做人的吗?分明是你们受不了啦,为什么要让我出面为大家代言呢?我才高兴啊。常富仁怒骂妻子,道:“你每天将自己打扮得红装素裹,一起床按时速到邻家妖娆一趟,继而一鼓作气上赌场。赢了钱你再自食其乐,反之和我掘着嘴巴讨,就算你刚下岗也不能总以麻将为职呀,儿子老远从学校回来居然不闻不问,你真是前无古人过后无来者之母。”牌友只顾听懂一句要钱,其余概不理会,余有感慨,想着要钱当然是撅嘴巴要了,还要让秦贵兰撅p股与你要不成。一般情况下,女人是撅嘴巴索取男人撅p出力挣的钱实属正常,然而不正常的是与胡妞大同小异,撅着p股挣钱只不过是提供r体快乐而已。秦贵兰闻之怒至高c,道:“呀呀呀,我打牌是搞好外交关系,你夜不归宿也是想搞好外交对不对?”众人极力规劝二人莫争锋,提心一战过后续二战,连天烟火中遭受其苦的应当是牌友们。
旋涡(5)
常富仁愤愤不平开始抽烟消愁,中国人就习惯培养抽的劣根性,起初是抽旱烟接着抽白g,误入抽白面,恶习发作后就抽女人。常富仁还没有培养成抽女人的习惯,因此还可以竭力控制自己,众人力劝他莫生气,要学会忍耐,秦贵兰不知男人抽习后果可畏,依旧对友邦们流言:“别理他,他就是这犟脾气。一发火就发烟,直至烟尽火灭是为止。”但是这一回不同寻常,常富仁抽完桌子上的余烟仍烟兴未艾,更欲继续。土匪打劫似的将柜门打开四处搜寻香烟下落,半时过后,打劫未捷一无所获,又开始狂疯怒吼道:“喂,前几天单位有人给我送几条红塔山,怎么一下子就没影了,你听见有?”秦贵兰绝对不是那种软弱无能妻子只会以柔克刚,怒不可遏反敬道:“你问谁呀?别问我,你的烟又没教我保管,送你烟又不是送我的烟,干我什么事?”夫妇二人又为烟打响战斗。不过战斗未持续太久,常富仁接到一个否泰相兼的电话,他的烟找到了,盗贼也被缉拿住,然而他小儿子常小天是主犯,在校抽烟、贩烟正被开除呢!显然贼父常富仁也罪不可逃,凭着三分明白就抽身开车向学校驶去。秦贵兰得知忙坏了,也无心搓麻将,忧虑起常小天来,数落道:“这小天硬是被宠坏了,偷自家烟去学校变卖,这不是分明给我和常富仁丢人现眼嘛,哎,没办法,好像是我不给他钱,每一次要钱我都几十几十给他,我就不明白他把那多钱做什么了?这可好,听上他爸怕惯坏他,好几天没给他发放“薪水”。他自学会偷了。现在的小孩子比咱们那时幸福多了,还这样没足尽。太可恨了,自己的心头r,管教时深不得亦浅不得。”牌友中一人以赌教人道:“你们小天太大胆,毛头孩子就敢挪用家产肥己。长大后无疑会挪用公款大吃大喝。这就如同我们搓牌,一颗关键的子,关系着你的命运。不可随便打出,甚至根据不同的人不同的组合而揣摩,小天的成功关键在于你的把握……。。 ”
常出天一直深睡到下午方苏醒。睁开惺忪眼睛回忆刚才在梦中和原草心荒y无度的场面,精彩全无。依稀和原草心相依一起,梦境过后满腹惆怅与悲愤,肚子感到奇饿无比,听到他妈在厨房不停的忙活,口水更是一发不可收拾,懊悔自己没有骆驼储粮的功能。浑身总算轻松许多,大概酒的作用吧。秦贵兰闻儿子起床后洗漱声,先给常出天一个慈祥的微笑服务,涂抹平他心中遗留母亲不是的形象。接着命令常出天骑她的摩托到市场上去买菜。常出天没好气道:“我进家时看到墙角处有菜呀!冰箱里还有r呢?”
“哎呀,我说儿子呀,那些都是三天前的东西,况且都是别人好心送来的,吃不了堆放在那儿,看上去是蛮新鲜的,实质上有的叶子已脱水了,但是我又不舍得弃掉,要么你把这些菜去送给原草心她家吧!她家至到这儿以来就长存经济危机呀!多亏我这个热心肠人接济,你说说看呀,我就纳闷农村生活着多自在呀,不为工作发愁不为下岗担忧。多么闲适的田家乐呀,我就后悔不给嫁给你爸,要不是当时经济紧张,我才不着急出嫁呢?那时我没把你爸看透呀,其实农村乔迁到城市虽是件好事呀,但是她们农村的生活水平与城市的生活水平相差巨大,一时也难以适应。前几天原草心她哥原爱心好好的就突然下岗,这样一没有工作,他原来的对象也就从他身边下岗了。你说说看现在的女孩子怎么都是这样缺德没良心。本来马上就办喜事,这一闹…。。 唉!原草心她爸原明顺平时打工在外挺不容易,某一次吃苦力给别人装车卸货,不仅没赚得一份钱,反而险乎挨别人一顿揍。我劝你还是将这些菜送给他们吧,多扔掉怪可惜的。”
常出天一听。顿时从未有过的幸灾乐祸袭上心头,不由得沾沾自喜,机会不容错过——笼络原草心正在当即,自言自语道:“狗摇尾巴也要看时机呀!看来所做之梦是谶梦了,扶贫济困,嘿嘿!棒极了。”常出天提起那菜一看,一条毒计心中生。骑摩托出去后,路过一个垃圾堆,卸下菜蛮咕隆咚将其一抛,喊道:“去你娘的。”一大袋菜应声躺到垃圾堆里。使那些捡破烂的见之一怔,本想是梦寐以求的东西。再见常出天骑摩托急忙滚走,料想袋内是人头之类的罪证,因此个个仓皇遁逃。
近晚饭时分,常出天呆在家中关注球赛,被关注方没给常出天争面子,常出天也不给他面子痛骂他们。秦贵兰正在炒菜,炒得常出天心烦,那小狗突然恢复记忆,知道常出天是小主人,顽皮坐在茶几上让常出天服侍它,常出天讨厌狗的重要原因是同类之间具有排斥性,将财旺驱下茶几,自己登几爬在上面酣睡,财旺嘀咕着一脸不满似乎在说,女主人是在炒菜又没有炒你,而你干嘛要炒我鱿鱼,这时常小天耷拉着脑袋如同一个罪犯被常富仁从轿车里押下推攘到屋里,常小天心里很明白跨进门槛等于入狱,老爸大声宣布其罪行:“你胆子不小呀,竟然偷家里的东西去学校贩卖,挣了多少钱全归我,一个月累计旷课多达六十多节,去哪里了?凡是你落下的课程一晚上给我补上。”秦贵兰看到小天满脸纵横嫩泪,猜测到常富人发给他不少“火腿”,心里不禁寒酸,更不甘落后给小天布施“香肠”。安抚道:“你是不是又打小天了,做错事,咱们当家长的要悉心指导孩子,好让他迷途知返,干嘛要打他呀?你发起火来就丧失理智让他一夜补齐六十多节课,你以为补课如补裤裆一样容易呀,他不懂事是年龄小,难道你也不懂事,教育教育就是在教下培育,而不是在脚下培育,你这样做就是揠苗助长。小天呀你别理会你爸,以后好好学习就是了,现在赶快吃饭,过后再做作业不迟,富仁你以后不可以一直打孩子,你这样的父亲有几个。”
旋涡(6)
“你懂个p,娇生惯养无义子,g打头上出孝子,到现在你居然还护着他,学校要开除他呢,我就容你一直护他。他的作业是你做的吧,真是母承子业。”常富仁吼道:“小小年纪了不起,盗窃家里东西去做生意赚钱,上网、玩游戏,哎呀,你真赶得上时代。”
常出天习惯求和。虽不敢得罪老爸,但亦不敢开罪老妈,惟有敢惹遭难的弟弟,和气道:“小天,以后你不能偷家里东西,养成一个良好的习惯,一定要约束自己,将来考一个好大学。”
“什么意思?不让他偷家里东西,难道可以偷他家的东西?”常富仁一脸不平,气愤不泄继续改造小天道:“你给我回到你的房间做作业,今天晚上不要吃饭,成何体统?你也和原小心学着点,人家每次考试都是名列前茅,而你怎么是倒数几名,名列后茅。”
小天犟道:“这叫首尾呼应,如果没有第二名,就不会有第一名,假使没有第三名就不会有第二名,依次类推,如果没有我的倒数第三名,也就没有小心的第三名。”
“呀,你可真会讲道理,首尾呼应?你为什么不做首呀!”常富仁气恼难抑。
“他们在前面跑,我在后面驱赶,我不愿意被人赶着走。”常小天狡辩着。
常富仁闻之大怒,没有预料到自己会有如此口齿伶俐之子,尽胜过鬼谷子。真是让他可气可恨,捺不住心中火焰,过去赏赐他一记耳光让小天领教当爹的威风,呵斥道:“给我做作业,你想造反呀,回到你的房间里去。”
秦贵兰触目惊心,舍身证明母爱的伟大,止住手中厨活儿奋不顾身将小天护卫身后,绝敌口粮,看他如何?和常富仁展开激烈的殊死叫骂:“我不造饭了,有本事你去造,和一个小孩子一般见识。”
“好!好呀?我就从今以后不管他,学校现在开除他,我看你怎么办?现在的学校都是收优生。谁要他这样的次品。”
小天仗母欺父,肆无忌惮驳斥道:“都怪你,当初我就不想去那个学校,你们说这个学校管理好,教学水平高。可是我的成绩差,压根就跟不上课。要是到那些教学劣的学校不定我还是前几名呢?好比原小心他家在农村很有钱,但一乔迁城市就变得最穷了。”
秦贵兰乘胜出击道:“就是,你还不如小天,量力而行,小天你别怕,学校开除你,咱们付金消灾。充其量再找一个学校罢了,有什么大不了的。”
“你行,付金消灾?付银消灾也无用。我都尝试过了,呆到家里罢,给你请一个家教,好好给你做一下辅导……”
秦贵兰拉小天到自己房间内安慰,悉心教导,好让他溃散的心收回,常富仁如可怜狗下厨,不由自主回想和胡妞茶余饭后的温存潸然泪下。
厨内的常富仁正在精研刀法——切菜刀,无疑各种蔬菜都被他千刀万剐,众菜们即将就义成刀下鬼时,一阵摩托的喘气声在常家门口奄奄渐息。常富仁顾不上迎客吩咐常出天带命前探。常出天还未起身财旺早已先锋迎敌,财旺果然了得,堪称为狗中之杰,以为是狼豺偷袭常家,所以坚守“城门”不出。直汪汪个不停,常出天想大开“城门”欢迎对方光临,财旺以为他开门投降宁死不从,双蹄抵着大门狗臂当车唧咕唧咕叫得没完没了。常出天心想,小样!你居然敢和我抢功,一脚踹它一边引狼入室,财旺见之惭愧至极。原来非狼也,是常出天他爸的女儿常虹也,常出天吃惊地喊出一个尊称:“姐!”
“常出天,你什么时候回来的?爸爸、妈妈在家吗?”常虹且寒暄且将摩托车推进院停下向屋内步入。
常虹丰润的脸上涂满愁苦,表皮糊一层笑是专门留下孝敬父母的。常富仁惊见女儿远道而归超乎常理,深感意外。出格地想是不是应该有什么噩耗之事突发,心不由得颤颤栗栗汗不敢出,常虹继续与家人寒暄问长道短,似乎心无旁羁,秦贵兰也闻声从内间出来,心揣万分好奇女儿回家定有非等闲之事情发生,先与常虹唠嗑一会儿以尽母责。良久众人浸泡在沉默之中。常富仁又在厨房里忙活一阵用盘子将他的杰作——“刀下鬼”们陈列饭桌上,共大家享用,举家就座聚餐,惟有常虹举箸不定思绪飘忽无食“鬼”之欲,其他人自然被干扰得停筷定睛明察秋毫,细看常虹y云布脸后接着泪雨滂沱,委屈得未食泪先流。秦贵兰抚摩她的额头体验温度是否生病。常虹噙泪道:“妈,我没事。”众人刹那神色发慌,一时手足无措不知如何应酬,常富仁探问:“究竟发生什么事了?哭哭啼啼的。”
常出天也愤然道:“姐,有什么事就直说出来,别让我们干着急,好让我们为你想个办法,提个建议,群策群力嘛?”
常虹先抽噎一会儿,伴随哽咽娓娓道来:
话说家内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某年某月某日起。常虹与她的新婚丈夫焦鹏飞逐渐由云转晴,随着岁月的流逝二人关系暧昧至极至今。突然,昨天下午,常虹上班时遗忘手机在家,又逢工作繁忙加夜班。次日凌晨,焦鹏飞满怀愤懑,怪异眼光中散s出对常虹的大疑,情由是他私自查看到常虹手机时,碰巧一条短信赫然眼前:
岁月轻轻漫过,缘分来来去去,心底依然为你装着一份牵挂和永恒祝福。你还好吗?真的好想你,想你之心,想你之肺,想你是我的心肝宝贝。还有你的声音仍然在我耳畔萦绕,还有你在我枕边留下香味,昨夜又梦到你,梦到你和我缠绵的日子。那段美妙永远回荡心底。
若不曾相逢,兴许心情永远不会沉重,若真是失之交臂,求一身也不得轻松。只要彼此爱过一次,就是无憾人生。我会惦你到每个角落。
旋涡(7)
焦鹏飞观后与常虹发生激烈争吵,他骂她是出墙的红杏,她说他是端意的挑衅。为此二人吵得昏天暗地,最后,焦鹏飞毅然决定离婚……
“混账!”常富仁听后拍案崛起,火候过猛怒不虚发目视财旺当东床,道:“开什么玩笑呀?离婚,就凭借这短信什么也不能证明,我看他是故意闹事。”财旺见常富仁如此怒相对它。也不畏强暴吠腾着。
秦贵兰疑心疑虑地问常虹:“你仔细想一想,是谁故意发你这不三不四的话,这不是端的破坏你家庭吗?会不会是你的初恋情人呢?或者你得罪过什么人呀?”
“没有,我都前前后后考虑多遍了,初恋情人在北京工作,我与他断交多年,况且他又不知我手机号。我也没有得罪过谁呀。兴许这是谁无意发送错误。”常虹如实表诉着。
“为了澄清,我看最好到公证处证实一下,免得误会百出,酿成大错。”常出天边吃饭边献计。
“焦鹏飞不会是有外遇罢,故意玩花招想甩掉你。”秦贵兰若有所思。
“我也是这么想。”常富仁凭经验已更加肯定蹊跷与此无疑,进一步解释道:“过去焦鹏飞身无分文,全依靠我家为他支撑着,今非昔比,近几年他包私人煤矿,大发横财。此一时彼一时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