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
她看着手中的酒杯,白色的y体在高脚杯中流动。
骆从圣殷勤劝酒,她带着微醺醉意,一杯又一杯,在稍稍敞开的落地窗前,微微刺骨的北风中跟男人共饮,别有一番滋味。
没喝几杯,一瓶冰酒就被喝光了。
哇!喝完了呢。季希筵不敢置信竟跟骆从圣喝完了一瓶酒。
很稀奇吗?这种细长型的酒瓶容量原本就不大。要再开一瓶吗?他记得行李箱内还有一瓶。
不用了!我原本想尝尝味道就好,没想到会喝掉一瓶。季希筵赶忙挥手。她可不是女酒鬼哩!
那就不勉强了。要是真的喝醉了,他也麻烦。
像忽然想起什么似的,他探在她的耳畔低声询问,你的脚还痛吗?
还好!我回去热敷就行了……不说不痛,越说越痛……她的眉头瞬然皱起。
还是我帮你看一下……骆从圣低下头,想去拉她的裤管。
不用了!我回去泡泡热水就好了……开玩笑,走了一天的臭脚怎能让人看?她还是快点回房去吧!
唉呀,我是领队,又是你的学长,让我看一下会怎样?我还会按摩,帮你在痛的地方揉一揉,没两下就好了。骆从圣毛遂自荐,非常热情地要帮季希筵治疗疼痛。
真的没事!我回去泡热水……唉呀!这男人怎么这么坚持……
在我这里泡也一样,我还可以帮你按摩,保证你明天上飞机时神清气爽,什么痛也没有。他拉下牛皮靴的拉链,帮她把靴子脱下来。
好好好,你帮我按摩,泡脚我自己来……浴室借我用一下。季希筵拿坚持要替她按摩的男人没办法,只有拦住他的手,迅速逃到浴室里去。
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看她逃窜的速度,骆从圣才露出得意的微笑。
他挽起袖子,打开行李箱,开始准备帮人按摩的药品。
等季希筵再推开门时,两脚已经用热水泡过、擦干,裤管也卷到膝盖,露出细长的小腿。
快点坐上来吧!从圣拍拍床沿,要她坐在床上。
小茶几上还摆放着一瓶凡士林。
欵……凡士林有药效吗?季希筵打着赤脚,缓缓走近。
重要的是推拿,人在国外,将就点吧。骆从圣脸上带着微笑,要季希筵干脆点。不过是个按摩而已,何必怕成这样?
好吧。她缓缓走到他面前,坐在床铺上,有点任凭宰割的意味。
干嘛摆这副表情?我又不会害你。一把捉起她的脚踝,他开始捏揉她的脚底。
哦,你轻点……她最怕痛了。
我只是帮你稍微按一按,让你的血路通畅,精神变好而已。不要想太多!骆从圣牢牢抓住她的脚,手指沾了凡士林,在她的脚上揉捏。
刚泡了热水的脚还有点麻麻的,但基本上只要不穿那双鞋就舒服许多。
啊……男人的力道也抓得刚好,并没有让她很痛。
先前喝了半瓶冰酒,身体已经有点发热,再加上双脚泡热水、男人体贴的按摩,她的身子便稍稍瘫软在床……
这样舒服吗?骆从圣边按摩边低声询问。
嗯……没过多久,季希筵两眼已半眯,好想睡觉。
不许睡喔。帮她按摩脚的男人突然在她耳边撒下细软的低哝。
为什么?季希筵强力要唤回自己的意识,但实在被男人伺候得太舒服了,她瘫软在床,有点欲振乏力。
因为我不希望你睡着啊!帮她按摩脚部的男人突然探出半个身体压在她身上,灼热的男性气息喷在她的脸颊,亲昵而自然地亲吻她的红唇,来回轻啄。
别……她伸出一只手想推开他。
为什么不?你不喜欢吗?骆从圣用另外一只手压制她的抗拒,继续舔噬她的唇。
不、不是这样……男人嘴里香甜的冰酒气味浸y着她的神经,让她的反应少了理智,顺应本能回应。
不然呢?骆从圣干脆出动两手制住她的双腕,攻击更加凌厉。
他半压在她身上,不断舔咬她的唇,引诱她跟着他,沉溺在充满酒香的舌吻里……
谁都不许说停!因为停不了。
我们没有……关系……不能这样……
今天以后就会有关系了。这个理由拒绝不了他,因为他原本就想改变他们的关系,现在有她这句话真是太好了!
他绝对会让他们有关系的!
可是……我还没想好……季希筵不是普通的困窘。
做a而已,需要想什么?你敢说你讨厌我、没受我引诱?骆从圣非常有自信,节节进。
当孤男寡女同处在一个隐密空间,她就该知道他对她有企图。
将季希筵压制在床上,他两手紧紧扣住她的腕,用上对下的姿态,猎捕进入陷阱的猎物。
清澈的双瞳流露出侵犯的光芒,他从没掩饰过对她的企图。
可是……她还没想好……
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想把你灌醉?半压在她躯体上的男人突然转换了话题。
为什么?她知道不该问,但脑袋热得一场胡涂,还是顺着他所设下的步骤呆呆问起。
因为我要你清楚知道我们做a,你不讨厌我,你的身体已经接受我,你不能用喝醉了、神智不清的理由来抵赖。所以他只让她有三分醉意。
现代这社会男女平等,男人可以穿上裤子就不认人,女人当然也可走出房间就不认帐,他得预防这一点。
但我先前告诉过你,我们不可能……
小宝贝,我会让你改变决定的。他再次堵住小女人的嘴,不让她把拒绝的话说出口。
呜……她才不是什么小宝贝……
从没想过两人的关系会演变成这样的状况,季希筵开始左闪右躲,抗拒骆从圣的亲热举动,但压在她身上的男人侵略性极高,吻顺势落在她的鼻尖,脸颊,到她的红唇……
他起先只是轻微的试探,发觉她的抗拒后,便开始搔她的痒。
哈……你……
季希筵喷笑出声,骆从圣却伸手扣住她的下颚不让她逃脱,再伸出舌钻入她的口里,万分眷恋地缠吻。
别啊……季希筵想抗议,但她的嘴被男人密密实实地封住,她的呜咽在热烈的纠缠中沉默下来。
纯男性的温热气息强力灌入她的鼻间,他热切地纠缠她的舌头,用力地勾缠,吸吮。
她瘫软在床,腰部好像麻痹一般,脑袋一片空白,无法思考。
啊……她喘不过气地大声呼息,男人却把身下的她视为所有物般,将她牢牢拘禁在自己怀里。
感觉好吗?男人的舌转而舔噬她的耳垂,低声在她耳畔询问。
季希筵全身起j皮疙瘩,身体敏感的部位随着他移动的湿舌不断被探索着。
你太过分了……她忍不住指控。
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你的身体是很欢迎我的。骆从圣在她耳畔轻笑。
对于这样的说法,她无法反驳。
事实上,在结束缠绵的湿吻后,有股强烈的虚空在她体内窜动,让她的心跃跃欲试。
虽然没有过性经验,她脑海里却不断浮现他们赤l交缠的火辣画面。
初次的对手是骆从圣,老实说,她并不算吃亏。因为在各方面说来,他都是一个令人期待的对象。
怎么样?他观察着她的反应。
总之他亲也亲了、抱也抱了,的确是勾起了她对性的好奇心。
要就来吧。隐藏在心里深处的淡薄情欲在跳动,经过理智判断,他是个不错的对手,她便答应了。
何必答应得这么为难?骆从圣心里虽然很乐,但还是穷追猛打,边亲边跟小女人抱怨。
因为我原本没这意思的。但现在她的身体却被勾引,跃跃欲试……
她一手贴在男人胸膛前,想增加两人间的距离,却因为他挑情的动作全身不断轻颤、喘气。
你的话真伤我的心!他轻轻叹气,顽劣的手指却趁机钻入她的衣衫内,隔着蕾丝内衣捏住她的茹房。
她没力气反抗,只能任由男人粗糙的大手侵犯她的身子。
伤你的心,你就会放过我吗?季希筵满脸疑惑。
当然不会!他斩钉截铁地拒绝。美味的珍饕就摆在他面前,请他好好享用,哪个男人会放弃?
那……有差吗?她喘气结论。
是没差。他喜欢她清楚的大脑,跟其他女人不同,适时提供他有趣的反应,却无法影响他想捕获她的心。
他的手指恶劣地搓揉她敏感的r尖。
啊……好似有一股电流窜过她的身体,让她的头不自觉往后仰,发出惊呼叫嚷。
见到被压制在身下的小女人眼神迷乱,他更有成就感。
他两手分别握住她的茹房不停玩弄,舌尖也钻入她的耳d不断舔舐,让她俏脸酡红,她雪白的胴体也随着这样的引诱不停颤抖。
骆从圣加重手上的力道,抚摸她敏感的r尖,她的小嘴忍不住开始轻喘起来。
真的很舒服吧?他脱去她的毛衣,低下头,在她的茹房上烙下印记。
嗯。她无法反驳他的话,身体也因为他的碰触而微微颤抖。明知这样的亲昵不该继续,但与她交欢对象是他……她又无法喊停。
让我取悦你吧!不让她继续胡思乱想下去,他湿热的唇开始在她脸颊上不断轻啄。
渐渐的,季希筵身上的衣物全都被他解开,他湿热灵巧的舌也沿着身体的曲线由上往下移。
啊!她发出一声惊呼。
男人一举将她的长裤褪下,季希筵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因为她的双腿被他抬高,搁在他的肩头。
你干嘛?这种姿势很丑耶!
我想看清楚跟我上床的女孩到底长什么样。尤其是对他爱理不理、完全不买他帐的季希筵。
他从最初的诧异、另眼相看、有趣,到现在的非要不可……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可以让他这么执著。
喜欢你的女人那么多,你没看过别人的吗?我的身体器官绝对跟别人一样!虽然口头上凌厉地反击,季希筵却因为害羞,脸颊开始发烫。
哪会一样?我觉得不一样。他唇边挂着淡漠而认真的笑容。
季希筵因困窘而没法回话——她说不出自己哪里不同,也不想证明自己跟别人相同。
这男人到底是想怎样?她气鼓鼓地瞪着他。
别生气。拍拍她的脸颊,骆从圣轻声安抚。
他的唇再次叠上她的不断轻啄,优美修长的手指也沿着她的臀,来到她的私密处。
季希筵不断喘气,男人的手指却伸入了她盛开的花瓣间,继而来回刮搔。
她的身体正逐渐发热,下腹起了莫名的s动,他的大手在她雪白的两腿间寻找娇弱的花心,不轻不重地来回进出,引动她的情欲,却又不肯一次给个足够,让她心痒难熬。
季希筵感觉身体像在火里燃烧。
她摇摆腰际,想引诱男人进一步探入,却没得到想要的效果;她不禁用哀怨的目光瞪着他。
怎么了?他明知故问,嘴角流露出促狭的笑。
你……真的很讨厌!喘过气后,她好不容易挤出破碎的责备字眼,却没有威胁性。
你真的讨厌我吗?我会伤心喔。虽然这么说,但埋在她花x的手指也开始戳刺,一口气刺入她的花心,随着这样的刺激,尚未经过人事的季希筵轻易抵达了高c。
啊啊……她发出忘我的咏叹。
你这样就高兴了吗?可是我还没有发泄呢。他轻咬着她的耳垂,在她耳边呢喃。
我、我跟你又不一样,我又不是那种身经百战的人……季希筵害羞地反驳,身子出奇虚软,完全无法抵御男人的入侵。
骆从圣再探入一指,在紧窒的甬道里翻搅。因为先前的刺激,此时季希筵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她主动扭腰,追寻令人兴奋的快感,经过开发的花x已经湿润,随时欢迎男人入侵。
就是因为我们不同,我才能带给你快乐啊!骆从圣很厚脸皮地开始夸奖自己的能力,却没有任何侵犯的动作。
嗯……你不要光说不练,要就快一点!被男人吊胃口的举动气炸,季希筵不耐烦地催促。
要就快吧!反正都到这种程度,不发生关系也很奇怪。
这是你说的,我可没强迫你喔。骆从圣露出大获全胜的笑容。
跟她闹了一个下午,他就是在等这句话。
他抽出手指,下一刻便抬起搁置在他肩胛上的雪白大腿,火热的男刃抵住x口,缓缓进入紧窒的甬道。
两人同时为了这期待已久的结合而喘气。
感觉果然跟我想像中一样好。他重重一挺,深深进入她的体内后,发出梦幻的呓语。
被她紧窒而温暖的花x包夹,他感到万分幸福。
痛……痛死了……躺在男人身下的季希筵并没有愉悦的表情,下半身有被撕裂的痛觉,眼里已痛得冒出泪花。
她感觉身体有种不能负荷的饱胀感,硬是被他狠狠撑开了。
忍一下,习惯就好了。他扳开她的双腿,微微撤出,以防自己舒服过头,在紧窒的花径里提早溃堤。
以为他要退出,季希筵拼命挣动身体,要帮助他离开。
你做什么?扣住小女人雪白的大腿,他腰臀一提,再次贯入,顶入花径的最深处,激越地律动起来。
啊……眼眶中的泪花顺势坠下,她大口喘着气。
紧紧扳住她的大腿,他无法忍耐地冲撞起来,一次又一次捣入她体内,已无法考虑她是否能承受他的放浪。
他以坚硬的热杵顶端摩擦她充血的花心,放纵地来回穿梭,享受她湿润紧滑的内壁,陶醉在她销魂的箝制中。
季希筵紧抓他的肩胛,痛苦难耐地晃动着头颅,不知该说什么。
凝脂般的玉r在他们狂放的交缠中不住晃动,上下弹跳着,薄薄的汗珠在艳丽的双峰闪烁。
小筵,你好紧……他低声证叹,舔着她汗湿的颈部。
紧个头啦!快出去!她根本承受不了这头野兽的巨大,他让她这么难受,她不想做了啦!
还不舒服吗?他放缓速度,却不愿抽离。
当然!我快痛死了。身体像快被撕裂一样!不然换她拿木g捅他的p股,他就知道是什么滋味了!
珍珠般的泪水不断从眼眶掉出来……
忍一下,我会让你更舒服的。他当然了解她初次承受的痛楚,但是体内强大的欲望早已焚身,令他无法撤退,只能无视小女人的泪水,继续将他过大的热情往狭窄的甬道里送……
才怪!我一点也不舒服!季希筵气愤地叫嚷着,泪水沾湿了她的脸颊、红唇,楚楚可怜的模样让压在她身上的男人非常难受。
别哭了……我疼你……骆从圣小心翼翼地吻去她脸颊上的泪珠,抱住不断啜泣的人儿,让她起身坐在他身上。
啊……怎么会这样?
嗯……好舒服啊!
瞬间,两声闷哼自他们的口中逸出。
一改变结合的姿势,季希筵因着本身的体重,下半身反而含入更多男人硕大的r刃。
骆从圣再也隐忍不住体内张狂放肆的欲火,一手紧扣她的臀部,另一手推动她的腰肢,催促坐在身上的可人儿扭动她的身躯。
啊啊……会痛啊!不行的……
季希筵想抗议,但紧紧衔接的姿势让男人硕大的r刃不住摩擦她的敏感点,排山倒海的快意感觉也漫天而来,几乎将她淹没。
渐渐的,她的身体本能地晃动,加快了摇晃的频率。
随着摩擦的速度增加,痛楚渐渐远离,取代的却是他灼热的男剑进出甬道时所带来的快感。
感觉好吧?察觉到她脸部表情的改变,骆从圣加快了驰骋的速度。
他进出的速度越快、越重,所带来的快感就越大、越多……她的腰肢被男人紧紧扶住,被催促摇晃胴体……
哦……慢、慢一点……她断断续续地哀求,知觉被一波强过一波的快感冲刷,欲死欲仙,无法自己。
男人伸手探向她的腿间,搓揉着她敏感得经不起任何挑逗的花核,再配合次次狂烈的推顶,她的花核已被磨蹭到痉挛收缩起来了。
骆……她的大腿不自觉地夹紧他。
不许连名带姓地叫我!男人听到她虚弱的叫嚷,下半身奋力一顶,在她弓身抽搐中,硬将她推入狂喜的深渊。
两人激烈的缠绵,累积在他们体内过多的快感,配合回荡在室内低喘与娇弱的气息,将他们推向情欲的巅峰。
浓烈的情欲气味弥漫在偌大的饭店套房里,洁白的床单上沾染了处子的血色斑斑,犹似落英缤纷……
第四章
嗯……床上传来一阵轻微的呻吟。
当季希筵醒过来时,已经是深夜了,微微开启的窗扉还把凉风送入房内,让她打了个寒颤。
她睁开眼,还没搞清楚身在何处,后知后觉地发现有只健硕的手臂牢牢地扣在她的腰上。
骆从圣?!刹那间,季希筵立即清醒过来,惊呼声也无法克制地从嘴里冒出。
昏睡前两人的激烈交缠一一掠过她的脑海,想到激情处,她的双颊不禁滚烫起来。
怎么不睡?紧靠在她身后的男人本能询问,虽然眯着双眼,但似铁箍的手臂却拙得越紧,将可人儿往自己怀中带。
睡什么?放手啦!季希筵双颊泛红,不断拍打搁在自己腰上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