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阮同学也在,失敬,失敬,没有想到大家又在这里见面了。”李紫蝶含笑地说道。
阮忆蓝冷哼一声,虽然说,他们都是同学,不过,阮忆蓝对李紫蝶了解很少。
夜风朗笑。说道:“紫蝶,你对我还真是情深意切呀,从红河边郡追到了这里,可真是说得上万里寻夫。看了我都很感动。”
被夜风如此一调侃。李紫蝶脸一红,恨得牙痒痒的,然后沉声地说道:“夜少,少跟我磨牙。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你是选择跟我们合作。还是选择死路。任你挑选。”
“她是什么身份?”阮忆蓝低声地对夜风说道。
夜风摇了摇头,也低声地说道:“不清楚。应该效力于某个强者。”
说完,夜风抬头扬声地笑着说道:“和你们合作也不难,唉,首先嘛,我们亲爱的紫蝶应该先从了我,有这么一个美女,我很乐意为她效劳的。还有,我这个人嘛,有点点好色,一日没有女人不欢,就不知道你的主人身边有没有够多地美女给我享用。”
明知道这是夜风在调侃他们,李紫蝶还是被恨得牙痒痒的,恨声说道:“看来你是死到临头还不觉悟,那今天晚上我就送你一程。”
夜风已经是穿上了豹皮手套,做伤心模样,笑着说道:“亲爱的紫蝶,说话不用这么绝情吧,好歹我们在学院的时候也算是好朋友,我还怀念在学院中我们彼此卿卿我我的情景呢,你现在突然说得这么绝情,这让我很伤心。”
听夜风这话,阮忆蓝是啐了一口,这个家伙,真是贪花地胚子。
李紫蝶被气得牙痒痒的,恨声说道:“看来,你是自找死路了,那我就成全你!”说着,缓缓地抽出了长剑。
“多谢你的成全。”夜风哈哈大笑,说道,双手一扬,天魔雨打了出去。
见天魔雨坠落下来,有了前次的教训,李紫蝶他们都不敢去撄天魔雨之锋,立即后退,躲过天魔雨群杀的范围。
“走”夜风拉起李紫蝶的手,向外奔去,在子爵府,夜风展不开手脚,特别是大规模的杀伤性毒药。夜风怕伤及无辜,所以,打算先离开帕卡斯城,在郊外找个有利的地势,干掉天空中地那些飞翼龙骑士。
“哪里逃!”见夜风要逃,李紫蝶沉喝一声,身化幻影,把长虹贯日一般,跨步近夜风。
好厉害的飞纵术,李紫蝶还真是一个扮猪吃老虎的高手,修为极高。
夜风把阮忆蓝甩了出去,然后回身迎向追来的李紫蝶,双掌迎上李紫蝶拍来地粉掌。
“啵”的一声,掌劲四逸,他们两个人为之一顿,真元和斗气的修为高低一时难分得出来,可以说是一时瑜亮。
夜风出手如闪电,一摸李紫蝶的酥胸,低声轻笑,说道:“亲爱的,我会想着你地。”说完,然后鲤鱼倒穿波,倒飞而出,使出踏雪无痕,追上阮忆蓝,拉着她就逃跑。
李紫蝶被这个色狼一摸,整个玉体为之酥软,芳心为之一荡,斗气不继,从空中落了下来,这把她地部下吓了一跳,银翼龙骑士他们都纷纷降了下来。
李紫蝶粉脸火辣,沉声地说道:“我没事,给我追,别让他们逃了。”在内心里面,把夜风是恨得牙痒痒的,这个王八蛋,一定要好好教训他一顿,有他好受地!
龙骑士速度最快,急忙向夜风逃逸的方向追去,其次是魔法师使用飞行术紧跟龙骑士之后,而剑王则是步徒飞纵,在地上也紧追赶。
银翼龙飞得最快,远远就跟上夜风两人。
“你先走,我很阻他一下。”夜风一甩,把阮忆蓝甩了出去,然后回身向天空中的银翼龙骑士扑去。
阮忆蓝不敢停,忙是用飞纵术前奔。
银翼龙骑士,见夜风扑来,也催着自己的银翼龙迎了上去,银翼龙喷出了烈火,熊熊的烈火向夜风罩去。
夜风飞飘而起,一个鹞子翻身,倒反穿空而起,躲过了烈火,双手一扬,追魂青蚨如闪电一样飞s而出。当然,夜风s杀的目标不是骑士,而是银翼龙。
s敌先s马,擒贼先擒王,如果能s杀银翼龙,那银翼龙骑士就如折翼的雄鹰。
然,此时狂风大作,龙息滚滚而出,强大无比,摧腐拉朽,飞沙走石,草断树折。
龙息,银翼龙以上级别的龙,除了会喷烈火外,还会喷龙息。
在这样强大的龙息之下,追魂青蚨竟然是被它吹卷得偏了方向,没有s中银翼龙。
第八卷 帝国骤变卷
第十章天大秘密
银翼龙骑士和他的坐骑俯冲而下,斗气如手臂粗大,成剑柱狂劈而来。
人家可是小剑圣,再配上他的银翼龙的府冲力量,一剑之威,你可想而知是有多么的强大。
夜风不敢撄其锋,一招旱地拔葱,倒飞而起,躲过劈来的一剑,从骑士的头顶飞跃而过。
身在空中,夜风双手一扬,情人丝双双s出,有急如缓,又快又慢,配合得天衣无缝,十八支情人丝形成天罗地网,向银翼龙骑士的全身十八要xs去。
这个有小剑圣修为的银翼龙骑士剑一飘,如飘飘细雨,看去不经力,然而,这飘飘的剑影就像是罗网一般,把夜风的情人丝全部都笼罩住了。
无疑,银翼龙骑士就算是不坐银翼龙,他们的修为都不容小视。
此时,身后狂风大作,不用回身,也知道是另外的四个飞翼龙骑士追上来了。
夜风忙是身一挺,斜穿而下,面仰天,贴地飞了出去,见到夜风从自己底部飞过,飞翼龙都纷纷喷s烈火,幸好夜风够快,一下子穿了过去,烈火没有喷到夜风。
别看飞翼龙身子庞大,但是,它们灵活无比,五只飞龙立即转身,围攻过来,顿时烈火满天,向夜风罩去夜风长啸一声。使出了全部地力量,真元爆发。如怒箭一样喷s而起,直上青冥,摆脱烈火的焚烧。
而五位骑士,又立驾着飞龙,上升围攻夜风,五把骑士剑在天空中组成了天罗地网,把夜风锁得牢牢地。
夜风又惊又气,因为有飞龙的原因。五位骑士占据了领空权,同时,也占所了风向的上风,在他们居高临下的围攻之下,使得他难于发挥。
此时。夜风都有些后悔没有把七煞彩鸾带来,如果自己也能自由的飞在空中,解决五位骑士就不是问题了。
此时,魔法师出现在天边,快要追上来了。
夜风知道不能再缠斗下去,手一扬,施出了“蓝色的噩梦”,这种毒一见空气。立即化作蓝色,顿时弥漫。
“上升!”银翼龙骑士大喝一声,骑着银翼龙飞快地向天空中高处升去,其他的骑士也都忙提升高度。飞龙狂扇翅膀,压住了空气,一时间使得蓝色的噩梦毒不到他们。
虽然没有毒到他们,但是,却给了夜风逃跑地机会。此时。夜风再也不和他们缠斗,使出了踏雪无痕的轻功。飞逝而去。
五位骑士哪里就会这样放过夜风,立既骑着飞龙紧追其后。
过了好一会儿,夜风追上了逃跑的阮忆蓝,拉着他的手,继续向前逃窜。
夜风一边逃走,一边观察地形,这让他苦恼,因为这一带比较平坦,如果让他去对付那些徒步的剑王和近身战极弱地魔法师,这平坦的地形没有什么影响,但是,对付那掌握了绝对领空权的飞龙骑士,就对他不利了,因为他难于占据风向的上风,对于使毒的高手来说,风向的上风很重要。
然而,夜风和阮忆蓝没逃多远,只见一条大江拦住了去路,只见江水滔滔不绝,如万马奔腾腾,直向东逝,望去,那是水天一色,江面一片上是波光粼粼,好像能俯身捞月一般。
“怎么办?”阮忆蓝一转身,只见后面龙骑士追近了,狂风大作。
紧跟龙骑士身后的魔法师。
夜风立即蹲下身子,喝道:“快上背,我们渡江。”
阮忆蓝脸一红,犹豫了一会,然后一咬牙,趴了一去。
夜风沉呼了口气,长啸一声,双脚交踢,使出燕子三抄水,掠江面而飞,连抄三下,但,在抄之后,三抄水已用完了,夜风立即换为踏雪无痕。
如果夜风一个人,速度就快多了,但是,再背上一个人,如此的凌波渡水,突在是困难,速度也慢上许多,若是夜风已练成了一苇渡江就不同了。魔法师一赶下来,立即是吟唱起来,魔法元素聚集。
夜风刚渡到江中心,头顶上空魔法元素疯狂波动,骤集在一起。
夜风一骇,他并不擅长硬接魔法轰炸呀,沉呼一口气,对阮忆蓝喝道:“闭住呼吸。”说完,身子一沉,整个人沉进了江中。
“哗啦”魔法元素倾泄而下,向江面击去。
“轰”整个大江都为之震荡,水柱冲天而起,在空中散开,像是一只大蘑菇一般。
顿时,整个大江是波浪汹涌,一浪紧接着一浪。
李紫蝶带着剑王都赶来了,见到那被魔法师炸得波浪万丈地江水,她一颗心都不由悬了起来了,那个混帐,不知道死了没有。
过了许久,水波散去,江面上既没有飘红,也没有浮尸。
李紫蝶心里的那根弦紧绷着,暗暗地跺了跺脚,恨恨地说道:“搜,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夜,凉如水,波光粼粼,江水滔滔。
“哗啦”的一声,夜风破水而出,爬上了岸,喘了一口气,在魔法元素倾泄而下轰炸之时,他就从顺江而下,逃过了一劫。
夜风把背上的阮忆蓝放下,说道:“总算是躲了过来了,我们先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吧。”
然而,夜风一松手,背上地阮忆蓝竟然软软倒下,这一下,把夜风吓了一跳。手急,急忙地把他扶住。惊声地说道:“你怎么了?”
然而,阮忆蓝没有回答,夜风这一下吓坏了,还以为阮忆蓝死了,忙伸出去一探阮忆蓝鼻孔,进的气多,出地气少,再把手脉。感到脉跳虚弱得紧。
夜风既是松了一口气,又是心高高地悬了起来,他忙是抱起阮忆蓝,在江边石涯下找到一个隐蔽的干净地石d。
夜风把阮忆蓝放了下来,然后掏出一颗夜明珠。想看一下阮忆蓝是哪里受伤了。
然而,夜风用夜明珠照亮石d之时,看清楚阮忆蓝之时,整个人都呆住了,他不由左右看了又看,刚开始,他还以为自己是背错人了。
但是,夜风再三确定。他绝对没有背错人,这人就是阮忆蓝。
夜风如此地吃惊,那是因为他是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因为他们两个人全身都湿透了。衣服紧贴着身子,此时,阮忆蓝地胸膛竟然有两个突起,这绝对不是男人的胸膛。
夜风忍不住好奇,伸手去解阮忆蓝的衣带。此时。面对再大风浪都笑脸于对地夜风竟然有些紧张,双手都有些发抖。
解开衣带。雪白的肤肌露在眼前,胸前鼓鼓的,有束胸束得紧紧的,夜风咽了一口口水,在内心里面竟然开始紧张起来,一颗心怦怦直跳,像是做小偷一样。
束胸终于解下来了,一对玉免跳了出来,这绝对是货真价实的美r,就算是夜风有心理准备,但是,都还是看傻眼了。
夜风只怕是做梦都没有想到,他一直视为好朋友地阮忆蓝竟然是个女孩子!此时此刻,夜风完全明白了。
他明白了为什么阮忆蓝不论是冷天还是热天,常年都穿着一身宽大的长衣,把自己整个人包裹起来,那是因为他怕别人发现她的秘密,难怪她看去长得那么清秀,被人笑作小白脸,她本来就是个女孩子,能不清秀吗?
夜风也明白了为何每次和阮忆蓝勾肩搭背之时,他就是跳开,而且还会脸红。也更加明白,为何阮忆蓝是那么的低调,因为她怕别人注意他,怕别人发现她女孩子的身份。
夜风像是做贼一样,急忙的把束胸束了回去,缠上衣带,然后检查她的伤势。
经过一番的检查,夜风发现阮忆蓝并没有受多重地伤,而是因为窒息昏了过去,喝了一些的水。
原来,他们两个人下水之后,被强大的魔法元素余波所波及,阮忆蓝修为远不及夜风,被震得气血滚腾,控制不住翻滚的气血,最后憋不住吸呼,被水灌了进去,窒息昏迷。
夜风用手压着他,不,压着她地腹部,有节奏的给她催吐。
阮忆蓝连吐了好几口水,但是,她昏迷太久了,一时之间醒不过来。
夜风深深地吸呼了一口气,嘴印在她的嘴上,一口气吹了过去,然后再把真元源源不断地渡入她的体内。
阮忆蓝的嘴唇软软柔柔地,有点冰凉,甚有感觉,可惜,现在夜风急着救人,没有心思去占她地便宜。
得到夜风的一口气和真元地相助,阮忆蓝悠悠地醒了过来。
当阮忆蓝醒过来之时,看到夜风正伏在她身上,并且两个人嘴对嘴,这一下,就把阮忆蓝给吓坏了,第一个反应就是一脚狠狠地踹了出去。
夜风猝然不防之下,被阮忆蓝一脚踹得打了个滚,爬了起来,叫道:“喂,喂,喂,你讲点道理好不好,我又不是在占你便宜,我是在救你。”
阮忆蓝听到这话为之骇然,低头一看,只见自己胸前衣服紧紧贴着,胸前鼓鼓的,这一下把她吓坏了,第一个反应就是去拔剑,露出了杀机。
夜风被她这样的反应吓了一跳,出手如闪电,一下子扣住了她的双手的手腕,忙是喝道:“是我呀,别乱来。”
被夜风一喝,阮忆蓝一呆,回过神来,长剑落地,尖道:“你偷窥我的秘密!”说着,粉拳如雨地落在夜风的身上。
“你发现我地秘密。你偷看我”阮忆蓝竟然是哭了起来,有些歇斯底里。对夜风又擂又打,又抓又捏,反正此时的她和平时地她完全不一样,像是失去理智一样。
这也不难怪她,因为她这个秘密是埋藏了十几年,除了他父母和至亲的人,其他的人一概不知道,一旦这个秘密被揭开。那是欺君之罪!所以,她最秘密的事一下子被揭开,她一下子是感到惊恐。
“我不是有意的,真的,我发誓。”夜风忙是细声柔语地哄着好。
“别哭。你放心,我绝对不会把这个秘密说出去……”夜风耐着性子,任由她擂打。
在夜风的轻声细语的安慰之下,阮忆蓝这才慢慢地稳住情绪,慢慢地稳定下心神来。
捧着眼前这张梨花带雨的粉脸,看去,是那么的俊美,或者是阮忆蓝装男孩子装久了。举止间就是有着几分的矫健美,那怕是明知她是女孩子。
如果此时的阮忆蓝是个男地,那就是太小白脸了,如果是个女的。那就是英丽中充满了清秀,实在是美丽,有着另有一番的韵味。
被夜风这么一看,阮忆蓝顿为之一羞,忙是推开夜风。
双手带香。夜风不由有点怅然。忍不住向这女孩子鼓鼓的胸前望去。
阮忆蓝脸一烫,秀目一瞪。竟然有几分火辣辣地喝道:“看什么看,再看就把你的眼睛挖出来。”
一变回了女孩子,多多少少和扮男孩子的她有点差落。
夜风都不由她这清秀中又有点火辣的韵味迷住了,忍不住调侃说道:“女孩子的你更加好看。”说着,还是忍不住那鼓鼓地酥胸瞅去。
阮忆蓝脸一红,身子滚烫,急忙的抱着胸,恨恨地瞪着夜风。
夜风回过神来,见两个人衣服都湿透了,忙出去拾了些干柴,遮好了d口,点起了火堆,为两个人取暖和烤衣服。
此时已经是三更半夜了,全身湿透的两个人都感觉得有点冷,忙坐在火堆边烤了起来。
借着火光,夜风脸皮很厚的不时打量阮忆蓝地身体,这把阮忆蓝气得是牙痒痒的,恨恨地盯着他,恨不得揍他一顿。
“你为什么要女扮男装呢?”最后,夜风和阮忆蓝并肩而坐,轻声问道。
听到夜风这一问,阮忆蓝不由神色一默,咬着香唇,盯着火堆说不出话来。
见她这般模样,夜风顿知道她有一段的伤心事,也不愿去强求她,轻轻地为她撩了撩秀发,说道:“既然都过去的了,过去的就让它过去了,别多去想。”
阮忆蓝摇了摇头,咬了咬香唇,最后,说道:“我母亲生下我就去世了。父亲只有我这么一个孩子,所以,把一切地希望,都寄托在我地身上,所以,打小就把我当作男孩子来养,希望长大后能像男孩子一样,有所作为,继成家产。所以,我打小起就穿男孩子的衣服,装作男孩子模样……”
夜风静静地听她叙述下去。
阮忆蓝继续说道:“十多来年,都没有外人发现这个秘密,直到我十五岁,到指定继承人地时候了。按帝国规定,贵族爵位只能由男孩子继承,女孩子是不能世袭的,所以,为了我们阮家,我父亲将错就错,把我当作男孩子,让我继承爵位。因为我是女扮男装,所以,做什么事都必须低调,尽量少跟外人接触,不能交朋友,怕别人发现我的秘密……”
难怪她会住学院的贫困学生宿舍,那是因为贫困学生宿舍没有人住,而且,住贫困学生宿舍的学生,对于骑士学院那些大贵大富的贵族子弟来说,这些都是穷到不能再穷的人,不屑和他们交往,所以,这使得别人更加不去注意阮忆蓝。
“……我讨厌这个身份,为了阮家,我不能做自己,我只能继续的装下去。每当我看到街上的那些女孩子穿着好看的裙子,我就羡慕,但我不能穿。我最多只能在深夜的时候,关在房间里,对着镜子穿给自己看!”说到这里,阮忆蓝眼角滴下泪水来。
听到这里,夜风都不由为之心疼,好好的一个女孩子,为了家族的荣誉,却被扭曲,自小就被当作男孩子来养。
夜风忍不住轻轻地捧着她的脸儿,轻轻地为她抹干眼泪,温柔地说道;“别伤心,这些事都过去了。至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