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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部分(2 / 2)

我说:“吃你大哥一餐鲍鱼,我老本也贴上了。他要破产,我第一个上吊。”说归说,我心里有数,投资修车店不会发大财,也不至于一夜亏光。


小云给我倒一杯茶,这种待遇不常有。我和她扯了几句闲话,来修车的人多了,好几个车主拥进办公室,我没等老曾回来就离开。


6


“你在哪儿?”


“地球上。检察官找我有事吗?”


“没事不能找你啦,他妈的,讲清楚点,在本市吗?我去接你。”


我一下午泡在常去的书店白百~万\小!说,犹豫是否买一本,向东来电。这家伙刚升官,好些时日没联系了。我出书店门口,眼睛专盯街上的老款“桑塔纳”。抽完两支烟,一辆崭新的“三菱”越野停在身前,车窗探出向东满脸胡须的大脑袋。


“当官真好,老桑换三菱了。”我嬉笑上车。


向东开动车道:“p话!那部老桑其实最奢侈,修理费买部新的还有余。”我两手不停摸弄车上的设备,调高冷气说:“分明是近墨者黑,抓腐败的人变腐败。不过呢,如今的腐败分子可是开奔驰、宝马的。”


“你晓得就好。”向东来了劲头。


“你带我去哪?”


“去你家。”


我望窗外,车子真的朝我家的方向走。我看手机快六点了,笑说:“讨老婆了,又刚生儿子,下班不回家,这就好玩啦,几时离婚?”这家伙结婚后不常去我家。 电子书 分享网站


我的检察官兄弟(6)


“你巴不得我离婚。”向东长长打个哈欠,“这段时间忙,两宿没睡了。昨晚回家儿子吵得凶,又没睡好,身体不比以前了,上你那里好好睡一晚。”


我骂道:“他妈的,以为是好心来看望我呢?原来找地方睡觉,想都别想,我今晚要在家嫖妓,没地方招呼你。”向东陪笑说:“一只烧j怎么样?再加一箱啤酒。得!你想吃什么我买,行了吧!”我把双脚搭上车头道:“要求不高,一瓶剑南春足矣!下酒菜无所谓。”他不说话了,定定望着前方,专心开车。


“哈!住不起了吧!”我给他找台阶,“看你可怜,给你小子一个机会。打个赌,如果你身上的钱超过一百块,不但让你住,还请你吃。”


听我说完,向东眼睛一亮,随即又蔫了,连胡子也像耷拉下来。估计是算钱后得出了结果。看他的模样,有点于心不忍,没想到他一百块也没有。我转而给自己找台阶,车已开进我住的小区。


“唉!我找个小旅馆凑合算了。”停下车,向东长叹短吁。这家伙从不求饶,我最是气不过,索性跟他对耗,台阶也不找了,开门下车。


“对了,你先借我一百块,我身上的钱恐怕住旅馆都不够,明天还你。”向东看来死心了。我想想也好,省得听他放p打呼噜,从钱夹里拿出一张百元钞。


“你输啦!”向东夺过钞票,大声嚷嚷,“小子,现在我身上可不止一百块,好好侍候大爷吧!”有节奏地拍打方向盘,哼起进行曲。


我愣一下才反应过来,笑骂道:“他妈的,耍无赖,下三滥的手段也会,算老子倒霉。”他发动车,叫道:“我要吃烤鸭!”


五头的狗r又吃不成了。


7


买完菜,路过鲜花店,我进去了一趟。


向东的要求不高,一瓶精装二锅头,一只烤鸭,半斤花生米。我还买了些蔬菜做汤,一顿晚餐亦相当丰富。昨晚的宿醉没过,闻到酒气难受,我喝汤扒下一碗饭,只吃蔬菜不开荤。向东大快朵颐,半只烤鸭加两大杯酒下肚,说话像打雷。


“喂,看新闻了吗,有何感想?分析一下国际形势我听听。”


向东喜欢谈论政治,不过身边事讳莫如深,只拿遥远的国际时事过嘴瘾。我也好不了多少,往日,可以从南极吹到北极,从切·格瓦拉扯到本·拉登。今天意兴阑珊,或者说,兴趣越来越不在这方面了。随口道:“我自己的形势也分析不出,谁关心那个?如今的媒体,有营养的新闻,天文望远镜也找不到,我宁可关心网络八卦。”


“什么?”向东拍桌大叫,狰狞地望我,“美军进入巴格达了,你不知道?”


我险些打泼端到嘴边的汤水,回骂道:“他妈的,以为世界末日了呢!难怪今天播音员表情古怪,八成跟你一样大惊小怪。这个关你们p事呀?等到美军占领海南岛,你再告诉我!”我继续喝汤。


向东对我的反应十分不满,指着我鼻子说:“亡国就因为你这种人太多。崇拜美国?美国佬照样给你拒签。哈!难怪找工作的勇气都没有了。去不了美国,打击太大对不对?真是孬种,自命不凡什么呢?”


“你爱扯就扯吧。”我早烦了老听他说教,“开心就好,有本事,你上巴格达抗美去,我赞助机票。少跟老子唱高调,你除了大吃大喝,还能干什么?”他看了看手里抓的鸭腿,啃了一口,哈哈大笑。


我再也吃不下,躺到沙发上说:“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喂,讲讲你的腐败案,透露点机密听听。”书包 网 。 想百~万\小!说来


我的检察官兄弟(7)


向东啃光鸭腿,抓几颗花生米扔进口中,嚼得很响,又用纸巾擦拭粘满油腻的手,末了,把身上所有的口袋摸个遍,做出找烟的样子。


“他妈的,还装?你身上几时有烟?以为在办公室呀,有人讨好你。”我把烟扔给他。他接住望茶几上的两条烟,那是储蓄所主任送的。今天清空户头,人家是想留住我这个老客户。


“你不是不抽外烟的吗?”他若无其事问。两条烟中,有一条外烟。


我说:“你不是讨厌美国吗?想给你怕你不高兴。”他端酒喝,笑得像个小孩。我只好说:“好啦、好啦,外烟归你,挑个精彩的案子讲。”


“给你讲一个没破的案子,蛮有意思的。”向东拆开外烟点上一支,故做神秘,用手梳理他的络腮胡,“一年前碰上的事,现在还是云里雾里。举报人说,有天晚上,碰上自己的领导喝多了,在街头呕吐,他热心开车把领导送回家。第二天,发现领导的皮包掉车里了,他拿去还,谁知领导忘记得一干二净。既不认识他,也不认识皮包,几句话打发他离开。他很沮丧,回家打开皮包看,里面竟有五万美元。开始他存心吞掉这笔钱,反正领导不记得了,于是大肆挥霍。过了一个月,他半夜接到陌生电话,警告他收敛点,忘掉此事,否则当心他儿子的小命。他估计是领导又记起来了,吓得要死。我常去他们单位,一次上厕所,他悄悄把举报信交给我。”说到这儿,他停下抓花生米。


我最爱听腐败案例,鼓励道:“开头不错,有悬念。不过这家伙太夸张了吧!这么偷偷摸摸,有必要吗?一封信寄出去了事,哪个单位的?”


“保密!”向东喝下一杯酒,又啃一只鸭腿,“他那样做,是明智的,不过后面就不怎么明智了。我再次联系他,他居然学他们领导酒后失忆,矢口否认给过我举报信,我私下打听,原来他提级升官了。看样子,已经被他的领导搞掂。”说到这儿,长长打了一个哈欠。


“后来呢?”我听得很投入。


“没有后来,不是说案没破吗?”向东又倒一杯酒,“喝这杯可以睡个安稳觉了!”我叫道:“我靠!你就这样蒙我一条烟啊!”这时,电话铃响,我只好去接,是小云。差点忘记请她去蹦迪。


“去吧、去吧!你也早该讨老婆了。你妈上次来,在我家还讲半天。过年回老家,最好带个美女,让老人高兴高兴。咱们俩一起出来,也一起带老婆回去。”向东听我通完电话,拉起家常。


我起身说:“你当处长、讨老婆、生儿子,样样好事占尽,你衣锦还乡,我陪你回去做反面教材?想得美!”出门前,我交代道:“洗干净碗筷,地板也拖了,要不然,保证你今晚睡不安宁!”


8


“kk”迪吧的老板是个姓黎的台湾人,头发和往常一样梳得一丝不乱,闪闪发光,似乎化了妆,但再多的面粉也遮不住脸上的沟壑。


“文老板,你女朋友等你很久了耶!再不来人家生气的哦,我好想上的呢!”刚从出租车出来,黎老板迎到面前。不男不女的腔调听得我起j皮疙瘩。


“你上吧!”我学他的腔调,“你男朋友吃醋的哦!”我望向门外几个穿着怪异、满脸媚笑的男人。黎老板做出一副令人恶心的忸怩状,我跑步进门。


迪吧里面黑咕隆咚,灯光一闪一灭,漫步几分钟才看清方位。猛烈得像噪声的音乐,尖叫狂舞的人群,很容易令我兴奋,平时,有事没事我经常到这里买醉。


我的检察官兄弟(8)


小云和一个背朝我的女人猜骰盅,我在她身边坐下说:“今晚谁输谁陪我。”小云转脸一看,朝我胸口擂了一拳,疼得我差点飙出眼泪。这丫头下手不留情。


“以为是流氓呢,说话也不斯文点,没见人家艳艳在吗?”她白了我一眼,好像打我理所当然。我没去看那个艳艳,看也白看,她的朋友多是些疯丫头。


“给你打个半死,我去喝一杯回阳酒,你们自个玩。”我抚胸朝吧台走。


酒保阿威正在偷听吧台边的一对男女讲话,我在吧台上猛拍一掌他才回头。习惯地动动脖子下的蝴蝶结,点头说:“文大哥,今晚先喝烈的还是淡的?你寄的酒两样都有。”


“烈的吧!给母老虎咬了一口,得赶紧消毒。”我胸口的痛楚稍减,阿威笑嘻嘻倒酒。我第一口喝下去想呕,索性憋住气把一整杯喝光,反而顺畅许多。


“给哪个母老虎咬啦?”听声音是这里的“妈咪”阿英。一阵刺鼻的香风袭来,我又想呕。阿英那张整过容的脸贴到我鼻子上,头发染成半黄半红,r色低胸的紧身裙,两点激突,晃眼看像什么也没穿。


“英姐,找个人安慰安慰文大哥。”阿威最高兴看别人和阿英做交易。


“谁敢咬我们文老弟?大姐帮你整她。”阿英把手搭我肩上。我不看她,慢慢享受烈酒刺激肠胃的感觉。阿威指向小云坐的位置说:“一定是挂文大哥账的小妞,我刚才拿东西慢点,也给她骂了。”


“这么厉害?我去瞧瞧。”阿英说去就去。我懒得阻拦,料想她也不会做出什么事来。


第二杯酒没喝完,阿英回来了,神经兮兮把我从头看到脚。


“那边有的是‘小鸭’!”我反感被这么看。她冷笑一声:“我说呢!难怪乐意被咬,这么个大美女,我是男人,让她咬死也心甘!”


我骂道:“你吃药啦?什么乱七八糟的?”小云不丑,但不至于美得让她如此夸张。阿威也说:“是啊!英姐你搞错了吧,那小妞马马虎虎,你手下强过她的不止一个。”


“我搞错?”阿英朝小云的位置望,我也望。一个人没看见,一定跳舞去了。“肯定没错,我问她话呢,她说跟老文来的。你懂个p,看女人谁比老娘厉害?”阿英给了阿威一掌。


话是有理,可她把我弄糊涂了,像煞有其人似的,莫非是那个什么艳艳?泡这个地方的人,喝酒之余,相互聊得最多就是美女,黎老板除外。


我端起酒杯要去看个究竟,刚跳下吧凳,被小云一把拉住。


“你跑哪儿去了,老有臭男人搔扰我们,你回去坐,当木头也好。”他妈的,真像老婆管老公。


“你男朋友呢?我可不想挨打。”我越来越发觉和这些小姑娘有代沟,可又不肯认老。


“那家伙不是好东西,肯定打麻将去了,他来了你帮我收拾他。”小云这么说话,稍微有点女人的味道。我说:“你先去,我就来。”


小云刚走,阿威抢道:“文大哥讲的是这个,英姐你搞错了。”我也望阿英。


“不对,不对,”阿英摇头,“不是她。我讲另外一个,你们怎么就不信?要是没有美女,消夜算我的,老娘白陪你们一晚也行。”


“你陪我?免了吧,不过,消夜你请定了。”我和这些人经常打赌。


“我要你,英姐,我……”阿威没说完,脑门上给人重重打一爆栗,黎老板亭亭玉立依在吧台边:“你要死了耶!干你娘!那边客人等你半天,当心小p股开花哦!”


我的检察官兄弟(9)


“别理这个老玻璃,我们走!”阿英拉我走开,经过舞池又停下,“讲定了,看到美女,消夜你请!”


美女果然是那个艳艳,光钱很昏暗,但已足够我饱餐秀色了。美中不足的是,艳艳和一个高大健壮的男人有说有笑。男人我也认出来了,是今年转会到这座城市的足球明星劳剑。


“看傻了吧!不骗你,我刚才也一样,给老玻璃看见,可能不找男人了。咯咯……哇!男的也不错,起码一米八几,那么壮,他妈的,给一千块不知道他干不干。喂、喂!老弟,你来晚了,死心吧!没见人家挺熟的吗?又般配,别看了,越看越烦的,害了单相思,那就惨了!”


阿英在我耳边喋喋不休,我恼羞成怒叫道:“滚开滚开!一边去。”


“这么凶干吗?记得请消夜哦。”她走了还叹息,“又一个男人完蛋喽!”


我向前移动了几步,看得更加清楚。


“喂,喝多啦?站着干吗?过来给你介绍球星。”小云发现我了。


我长吁一口气,把酒杯搁上桌子,特意不看艳艳,拉小云的手说:“是不是光线太暗,艳艳请我当电灯泡照明,我可不干。走吧!笨丫头,你男朋友不来,我客串,跳舞去!”小云一脸窘态,挨着我走。


“不是的,不是的,文、文……”艳艳向我靠近两步。


“革!”我帮她讲一个字,不是就好。


“偶然碰上的朋友,给你介绍一下,劳剑……”艳艳大方地介绍。


劳剑和我握手,我说:“久仰大名了,非常荣幸。”劳剑一脸不屑问:“文兄在哪儿高就?”我说:“我是民工,下岗两年了。”艳艳抚口笑的样子,令我神魂颠倒。


“文哥,别胡闹了,正经点。”小云急了,“我文哥当过老师,做过导游,开了好几家饭店……”怕我丢人现眼,小云絮絮叨叨抬高我的身价。见艳艳饶有兴趣,我忍住没打岔。劳剑不耐烦听完,笑说:“文兄,你至少算是有文化的民工,哈哈……”他还是没把我放眼里,我懒得和他较劲。此后话不多,酒也喝得少。探听到艳艳工作的地方,今晚的目的达到了。


美女相伴,时间过得快。散伙时,我不但抢着去埋单,还殷勤地出门口叫的士。劳剑靠在一辆白色的bmw上,不再正眼望我,为艳艳和小云打开车门。小云从车里探出脑袋说:“消夜放过你了,民工!我们有球星请。”我真想找块砖头砸过去,却一时茫然。


“伤心的人、伤心的人,请跟我来,我借你一点爱……”阿英唱着歌出来,挽着我的手进去,我觉得她比谁都亲。


午夜时分是“kk”疯狂的顶峰,正经人离开了,剩下的难分是魔是人。


黎老板可能到了发情时段,正对一个秃头男人撒娇;“要不要我嘛?人家好难受的耶!”手伸进秃头的裤档里。


我喝着印象中的第五杯烈酒,脑子出奇的清醒。有人说酒醉第二天喝不醉,也许是这个道理。


阿英跳舞累了,口叼一根烟,带两个妖艳的“小姐”拥到我身边。


“怕你等不耐烦走了呢!来,见过文老板。这是我新加盟的‘王牌’,今天来‘大姨妈’要不你见不着呢!这个是阿清,这个是阿曼。”这一帮“小姐”,包括阿英,全是阿这阿那的。其实没人想知道她们的真名实姓,或从何而来,更不想知道她们为什么选择干这一行。


阿清的个子高些,但和阿曼的眼神一样,相当幼稚,和她们过分成熟的身材很不相称。我打量几眼说:“用不了的货色,带来陪我?”阿英嚷道:“瞎掰了你!我另叫个谁也行,再说那地方用不了,别的地方能用,要不要我教你?”书包 网 。 想百~万\小!说来


我的检察官兄弟(10)


9


几年前,风景区兴起农家乐小饭店,我是野导游,专宰外国人的那种。正好,做烦了洋奴才,也去开了一家,没想一发不可收拾。鼎盛时开到六家,从风景区开到市郊,如连锁店一般。后来竞争惨烈,全变味了。由打造乡土环境和江湖菜之争,变成了提供安全赌场和三陪“小姐”之争。我觉悟高,加上向东威胁抓我去坐牢,就一家伙转让了五家,仅保留市郊的一家,承包给别人,如今也苟延残喘。我带阿英她们去吃夜宵,不吃白不吃,过几天租期到,自然死亡。


虽是半醉,但一点睡意也没有。这一天的内容太丰富了,我很兴奋。也许长期以来,没内容的日子太多的缘故吧?


躺在包厢沙发上,听阿清、阿曼唱歌。两人扮男女对唱,一个五音不全,调子跑到九霄云外,一个节奏不对,下句来了上句唱不完。


“想那个美女呀?”阿英坐到我身边,“天涯何处无芳草……”听这句话,我想起劳剑说的“有文化的民工”,阿英该是有文化的妓女了。


“你玩不过人家的,阿威讲,那小子是什么甲a甲b的足球明星。有钱着呢!玩的尽是洋妞,你看他那辆宝马,呀呀呀!不得了,阿威讲,他还有一部什么车呢!我的天哪,怎么打球的,这么有钱?”


我同样没把劳剑放眼里,可是,那部宝马车实在是“劲敌”。哪个女人不爱虚荣、不爱钱?我老人家全副家身抵不过一部车呢!照眼下趋势,可能更糟糕。


“别想那么多了,来!帮你按摩。”主意不错。阿英不由分说,把我的脑袋拉到她腿上揉起来。


“哈,行呀你,”我赞道,“手法蛮专业的!”阿英得意地说:“以前我就是干这行的,徒弟没一百也有八十,我手下小姐谁不会?好多客人就冲我们这一手!你这个醉鬼不要小姐,难怪你不懂。”


“看样子,干你们这一行,也要学不少技术。”我放松享受。


“那还用说,不是我吹,如果全市这一行的小姐比赛,我的人肯定拿冠军,你信不信?”阿英没说完我笑得要打滚。


菜上齐了,吃下几块,阿英停手离桌。“不行了,难受得要死,我先吃点药。”她说着跑去沙发,想问怎么回事,见她拿出“药”,没必要问了。


“她几时吸这玩意的?不要命了?”我皱眉问阿清。


“那些变态佬害的。”阿清边吃边答,“英姐心好,说我们年轻,以后要嫁人,大多数是她去接。疼得要死,不知道哪个王八蛋给她吸,就上瘾了。”我摇头。阿曼说:“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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