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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部分(1 / 2)

他论得亲切不禁出声道:“兔死狐悲物伤其类,频妙人奇论触予愁怀,不必听江上琵琶而,已使我青衫泪湿矣。”


那女子闻言回头见了花春,不禁注目良久,若欲相与接言,光景闻得舱内有人叫唤,只得向舱内步进,见他进舱时,回头数次,那花春见美人进去也,只得进舱安睡,心中想道:“曾不多时,已遇着一位佳人,天怜才子信有奇缘也,此女姓氏未通,怎能与


他作合,且待明日乘闲细盘舟人便知着落了。”


岂知明日绝早起身,只听得一捧锣声,那邻船已欲开去了,连忙出舱一望,那只船只离得数尺多路,见内舱纱帘之下,坐着一位年近五旬的命妇,与一位绝色佳人,就是昨宵月下相见的,对了花春秋波微转,眼角飞心有恋恋之意。无奈舟船渐渐离远,霎时间已望不见了。


花春此时唯是对着江心,呆呆盼望而已。既而回进舱中,想道:“我若不见倒也罢了,既已亲见其人,而空使两厢无缘,人孰无情,谁能遭此,唐句云:好树有花难问兴,御香闻气不知名。其予今日之遇乎?然此美虽在水月镜花,而画图上必须置彼一座,以表缱绻之情。”取过画幅展开,于红日葵之下,又画就一幅舟泊河溏月夜遇美的图。


不数日到了家中,自有亲邻贺喜,络绎盈门。冗忙了数日,遂欲打点此北上,花春想道:“我此去访美之事,急求名之意缓,若与迁乔同行,岂能任我沿途寻花问柳之事,不若辞彼先行,则途中欲行则行欲止则止,若遇佳人便可迟迟留恋矣。”主意已定,明知这几日迁乔冗事未及动身,遂遣人去约迁乔,果然不及同往,花春将家中出入总账托总管钟炎管理,备好行李,多带金银,随画箧诗囊,两个童子,一径下舱开发。


舟至维杨,遂欲寻寓住下,寻到一个寓处,主人姓逢号社来,他家屋亦颇宽阔,安宿四方商客,热闹异常,花春因外边甚是嘈杂要寻一个幽雅清洁的卧房,房金不论多少,那店家踌躇道:“小店宿客的房间多是这样,中中庸庸的,相公既要清洁,不论房金,里边有个小的坐室,可以下榻,却从不曾留宿商客的,今日在相公面上只得权且破例。”遂引花春入内,举目细视,果然小小结构,甚属幽静,室中诗画虽非名人之笔,却也可观,庭外种着几盆名花秋色尚未凋零,缸内又养着几尾金鱼,倒是名种。


花春道:“原来里面有如许清洁所在,老丈肯容情宿,我真乃小生之万幸也。”命家童把铺呈运进,那店主人宿与花春,细细盘问一翻,闲文少表,花春自寓在此,暗想维杨风土秀美,人物俊丽绝色美人自然此地多生,我留心寻访见这须庸庸妇女,俱是脂粉妆成,就从不曾遇着一个倾国的姿容,注不可叹,又转念道:“红楼中处子,粉阁内姣娃,静守深闺,岂能易观,焉知此处无绝色女子,自古道:蛇无头而不行,欲觅佳人,须要寻一个惯走大户的媒婆,与


他串通计议,自有遇合。”遂寻店主人问道:“你这里近处可有走大户的媒婆否?”


店主答道:“有就在那边百福街梅柳巷中,有一个姓梅的婆子,就是在下的姨姐,惯在缙绅富户人家出入,若有人托他干事,总无一件不成,为人倒也老成,办事颇属妥当。”那花春问明店家,径望梅柳巷而来,问到梅家见一婆子在内,约有四旬外的年纪,见花春进内,遂启口问道:“相公尊姓,今日特临贱地,有甚喜事作成老身干办?”花春道:“我姓花乃浙江禾县人氏,因会试北上,慕你贵处风景繁华,香生罗绮,故在此寻寓,哪晓在城中遍访数日,却不曾遇着一位佳人,老妈妈耳目甚广必然得悉何处藏娇,可称国色,肯与小生作合一美,自有重谢。”


那婆子道:“若说相公要见别的东西,老身不敢领教,至于红粉丛中唯老身的眼中见得多,耳内闻得广,妍丑美恶,直鉴别得分毫,不错,相公若要娶妾,只要肯出重资包在我身上,访几个绝色出来。”花春道:“我乃访求佳偶,以结琴瑟之欢,并非为抱衾奉帚计也,你城中不论乡宦富家,若有女子生得如巫山神女者,乞妈妈指引小生一一,日后事成决不有负于你。”那婆子道:“相公既非聘妾,这平寻人家的妇女,须一概略去,老身想起来我城中艳丽女子却也不少,若论超群拨萃的佳人,要算濮太守的小姐濮紫荆为最,因濮太守要访人才出众的佳婿以配千金,这须碌碌庸木皆不能入目,故紫荆小姐,尚在待宇。我看相公青年貌俊,雅度翩翩,若与赵太爷一见,定留一座东床以让相公,老身愿效其劳。”花春道:“妈妈的赏鉴谅无差谬,但须得与濮小姐一面,我心始放。”


那婆子笑道:“相公既是访求正配,岂得如娶妾一般必先见其人,然后议价,况官宦千金森严闺训,府中童仆辈且谨守规矩,回避不敢相见,以相公陌路生人,焉得窥其半面,相公切莫作此想。”花春踌躇许久,袖中取出三锭银子付与那婆子道:“我闻得妈妈干事,无有不成,还祈你老人家与我画一妙计出来,玉成其事才好,事成后另有重谢。”那婆子欢然接去,遂追内唤女烹茶,又与花春闲谈多时,用过香茗问明寓处,谓花春道:“如此相公且请回寓,待老身慢慢留心,若有机缘得能相见,即来通达。”


花春遂别了梅婆,竟回寓处静坐移府,无甚消遣,欲握笔吟,忽听窗外姣声轻唤梅香,遂握笔步出,见一美人甚是艳丽,柳眉没扫,蓉粉轻涂,樱桃小口堪与樊素争妍,杨柳细腰直与小蛮比美,明肌绰约,几疑化月而来,玉骨轻柔还恐乘风而去,果然秀色可餐。若问芳年正欲启口,见一丫环走来,美人儿随即飘然离去,行时几番回首飞眉微笑,显而见了花春,殊有凝眸顾盼之意。不知此女与花春有缘会合否?且看下回分解。


第三回 叩朱扉潜求艳色 宿绣衾始露其形


诗曰:


访美痴心未肯休,维扬佳丽可贪求,已留客邸成鸳侣,又溷梨园缔凤寿。


冤俩结因词丽艳,孳根种自貌风流,沿途更有萍踪合,盟社招贤阻北游。


话说花春见了这女子不觉魄荡魂飞,暗自想道:“这丽人想就是主人之女,我曾遍城暗访数日未能如愿,真是踏破铁鞋难觅得,得来全不费功夫。巫山咫尺,竟有如许妙人在此,若非今朝一面岂不使佳人埋没。”徒叹于邂逅之无缘耳。少顷用过晚餐,挑灯静坐因很想那美人的形况,题吟四绝道:


其一 嫁王年纪最关情,额畔垂之覆绿云,非是司空偏见惯,否花衫子柳丝裙。


其二 闲来无事立回廊,玉手频频掠鬓傍,一点樱桃莺啄破,声声佯唤小梅香。


其三 新梳云发c金钗,淡抹浓装色色佳,裙底自怜莲瓣小,见人微露绮红鞋。


其四 似向傅源觅艳踪,未曾相识已相逢,春风万树桃花影,肯引刘郎路几重。


吟罢,只听得轻轻有叩门声,暗想:此时夜静更深,谁来叩门?那叩声又来得频甚,莫非即是日间所见之丽人乎?亦低声问道:“叩门者是谁?”外面又寂然无语。遂个举烛启扉见槛外立一女子,果就是日间所见的。欣然引进,将门闭上道:“适才得见芳容,渴望再逢,但恨糜饭无缘,洛水神姬不能与我兴陽台之梦耳,乃蒙芳卿垂眼怜我客的凄凉来通佳好,小生何幸如之。”


那女子轻撩裙掩面说道:“今日与君一面不禁起怜,故不惜自惹之羞,叩扉相见,君勿以桑间濮上之女视妾也。”花春道:“芳卿何出此言,自古猩猩惜猩猩,怜美爱才人有同志,注得姻女,闺礼概以为真私奔之例论哉。”两人比肩坐下相与通问一翻,知此女小字凌霄,略谈数句,遂相拥抱入帏。


花春本就日间思念已久,如今飞来艳遇且不欢喜若狂。不由兴浓,未及温承,扯下那女子罗裙就乱摸,拨弄得女子嫩腹下细缝内湿淋滴滴。凌霄推其手道:“相公今妾自投而来,必求大畅而归,君不必心急,待奴妾与相公脱光了必能大畅。”言毕时衣裙既除,一丝不挂,又将花春脱得够精光赤条。花春见此女子是个惯家,又见


他白嫩嫩滑腻腻一身好r,真个儿魂飞,两人抱着拈在了一起。你看他两个:


婬兴俱发,朱唇紧贴,粉脸斜偎,鸳鸯交颈,鸾凤穿花。一头是:喜孜孜笑吐舌头,呷呷津津唾甜。另一头:怒冲冲狂送r剑,刺杀杀阵阵颠欢。千般搏弄,妖娆万种情。柳腰脉脉,樱口气喘,香汗滴滴,酥胸荡漾,阵阵颠狂,通身舒畅。身颤颤,鼻喷火,元陽狂泄,热津津喜煞了颍滥铩?br /


两人云雨罢,曲尽温承,凌晨别去,订以后期,于是潜来暗去约有数宵。


一日花春出外闲玩,偶在梅柳巷前经过,忆着濮小姐之事,未知可有商议否,遂欲进内一访。梅婆正要出门,见了花春走来道:“相公来得正好,老身正欲到寓相商前日所认之事。唯有一条计策可见千金一面,但不知相公乐从否?”花春道:“有甚妙策得见千金小姐,有甚不从。”


那婆子道:“濮太爷曾奉吏部张大老爷之命,要选十数名俊俏女子教习梨园进献京师,今岁春间有一女班名曰月霓班,演习已久可以进献。不料前日忽有生角患病不起,现在空缺候补,濮太爷使我访一聪俊女子补入。我看相公聪明风流却也乔妆得过,若肯扮为女子混入梨园就可得见小姐一面,见过后即可见机而作,以图脱身金蝉之计,相公以为如何?”花春鼓掌笑道:“此计妙绝,就此乔扮便了。”


那婆子遂往里边拿出头钗环衣裙等物,将花春方巾除下,梳了一个时新的盘发,蓝衫卸去穿了一件鱼白飞花布衫,束上一条深色布裙,又把乌靴脱下穿上一双九寸长的板尖花鞋。见梅婆笑道:“幸亏老身的脚寸与相公相佛,故有这双不曾上足的新鞋,不然倒一时难觅。”又拿些脂粉与花春敷好。梅婆道:“相公如此一扮竟与濮小姐不相上下。”花春闻言遂与梅婆借镜相照,也暗暗欣喜非常。


二人同出门来把门锁上。花春问道:“前日闻得妈家呼唤烹茶是有一位令爱的,为何把门锁上?”梅婆道:“小女昨日往母舅家中去了,所以不在。”那花春同梅婆一路行来,傍人见者无不唧唧称赞。不多时到了濮太尊府,径入里边叩见,太爷细细盘问此女来由,自有巧言唐塞交银立契补入班中,花春即以身价银子赏了梅婆。


话休絮表,花春见这须梨园之女俱在十四、五的青年,虽不十分艳丽,颇有一、二分姿色,恐破露机关难成美事,故不敢现出本相与他们兴云布雨,唯是勾肩引颈相为戏调而已。


却说花春英姿灵敏,这些规模歌唱不消学得已是神而明之。一日太尊有事上省去了,内堂夫人传班演戏点了西厢正本,花春妆了生角做到游殿跳墙,见他丰裁俊雅举止嫣然,夫人与小姐皆喝采道:“此女入班未久,而曲按工商雍容有度,如此心灵神慧,实属可嘉。”那花春暗中注眼紫荆,果然可称国色,梅婆之语不差吧。少顷戏方演罢已是黄昏时分,赵小姐传令生角进房领赏,花春听了不觉魂外,即随了使女来至小姐香房,见紫荆粉面微红醉倚杨妃榻上,愈增出一种媚态


。花春走近榻傍将身跪下道:“小姐在上,婢子叩见。”那小姐忙将手扶住道:“罢了。”遂命坐下,将方才演戏的妙处极为赞美,说他歌喉婉转舞袖翩迁,演习未久而遂能神化入妙诚兴事也,又将姓氏年庚细细问答了一遍。花春偶抬头见妆台上堆着无数书籍,其中有一纸花笺露出在外,遂身走过取出一看,红笺上有诗一首题是泳月韵,限搂头,休忧愁头,限敛云晴空冰轮,乍涌中坎西厢诗一首。其诗曰:


云影花陰月半楼。敛容面望粉墙头。


昨开王户风轻拂。容卷珠帘待不休。


冰镜朗吟之子拜。轮波微动是人忧。


乍来厢下疑瑶岛。涌到银河织女愁。


花春看罢赞道:“情怀尔尔触手,生春下笔几忘限字之苦,有此奇才香闺增色矣。”紫荆闻言欣喜道:“你如何识解诗中意味,莫非也识得几个字会做两句诗的么?”花春道:“略知粗浅,小姐如若不嫌婢子僭越,敢题和小姐一首。”紫荆道:“文墨一道,乃天下之公不拘上下贵贱,可以题咏有甚僭越,但恐此题限拘字,未得挥洒如意,你若果能吟咏,待我另示一题以试笔你道如何?”花春道:“这倒不妨待婢子聊学,以博小姐之一笑便了。”遂把香墨浓磨下笔于花笺上和就云:


云开月影下花楼,欣拜嫱西未卸头,晴夜迎郎来可是,空厢待约眼无休。


冰寒绣户凉风拂,论挂急纱少妇忧,乍见半疑登玉宇,涌金波处动人愁。


吟罢递于紫荆,紫荆展见直惊喜得疑神注目半晌无言。乃谓花春道:“你有如此奇才,乃身充贱下,混迹梨园岂不是美玉沉埋深为可惜,不如待奴禀过父亲另觅一女补入班中,你且在我闺房中,日遂相伴你意如何?”花春喜之不胜道:“得蒙小姐垂怜,真是婢子万幸了。”遂相与并坐言谈,更加怜爱。花春乘间问道:“小姐如此青春为甚不与君子好逑调琴瑟,尚可鸳帷寂寞绣枕孤眠?”紫荆道:“只因人才难得尚待宇闺中,讵可致叹,使鸳寿误订。”花春道:“小姐意见要怎样的人才便可缔盟偕老。”


紫荆道:“奴家静处深闺不能鉴别天下人才定其优劣,然自我揆度起来,若论貌,你演戏时之文采可观即当目之真,君瑞相亦不过如此也;若论才,你和咏月之评直,可谓阿堵传神,香坛圣手,即六朝名士之你亦可与之并座。但恨才则真才貌乃假貌,只可作绣帘之伴不能谐锦帐之欢,若世上男子才貌有如汝者,便可订百年之好,而遂我愿矣。”花春见


他言语来得凑巧正可乘间挑逗,遂说道:“蒙小姐如此雅爱设婢子此时果是一个张生,未知小姐肯作崔莺莺否?”濮小姐亦笑道:“若使你果做得张生,奴亦何乐而不为崔莺莺哉?”


言谈久之侍女俱已静睡,花春道:“此刻重门紧闭,人俱熟睡,婢子不能出去,只好在小姐房中安宿了,不知可许婢子与小姐共枕鸳帏否?”紫荆笑道:“我与你联芳于翰墨之场,当略去夫贵贱之迹,不久要禀过父亲与你缔为姊妹,此夜同衾正可共剖情肠,破香闺之寥寂有何不可,错认奴作崔莺以日间跳墙赴约之风流以加之于我。”花春遂掩上朱扉,背着灯光把衣裙卸下,遮遮掩掩,光身入了罗帏。


紫荆笑道:“此夜非佳期会也,你何故作此害羞模样?”亦解衣宽带入帏就寝,花春将右手轻轻拨行,与小姐面上偎腮摸弄,觉遍体滑若凝脂,香如腻粉,抚了紫荆的胸膛双指捻其r頭说道:“莫说别的,就是小姐这两颗嫩r,亦觉温柔香软,妙不可言,婢子欲吟诗一首,以诗赞其美未识小姐容否?”紫荆道:“如此最妙快且吟来。”花春亦不假思索信口吟成七律一首,以嘲调紫荆云:


酥娘年少最温存。生怕萧郎醉后扪。


春盒双双花并蒂。巫峰雨雨夜销魂。


几曲浴罢浮香露。一弱灯前映指痕。


温软玉肌娇又畅,解衣羞与阿侯吞。


紫荆听道:“情虽入妙,尚可未能贴切,你说萧郎醉后扪,问你萧郎在哪里?”花春道:“小姐若果欲见萧郎,待婢子就当萧郎便了。”言毕,双手且在他细嫩嫩的身上摸弄,戏调久之紫荆芳心已开,春情荡漾,不由伸手摸向花春嘻道:“你不也和我一样的身子怎当得萧郎。”花春搂住


他道:“说当的便可当的。”


边说边用下身紧贴紫荆小姐的嫩腹下摩荡着。紫荆只觉俩人紧贴的小肚下有一硬硬的热突突的东西,伸手一摸,触到一根粗粗大大长长的头园尖尖的rg子,吓得紫荆惊讶万分。花春遂乔扮细情一一剖诉谓紫荆道:“小姐曾经说过的,我若做得张生来,小姐白头为崔莺,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佳期之会,小姐不得推矢也。”紫荆无奈只得娇口说道:“妾乃千金之体,相公如此恋我,勿使我白头吟可也。”花春亲其腮道:“小姐今肯见怜,小生敢不以心相报。”


言毕,吮其口将舌尖伸进他口中舔搅了一阵,手抚其一双嫩r,捻其二颗鲜鲜红红的樱桃似的r頭。紫荆被花春这舌与舌一触,r頭一捻,顿感舒舒麻麻,一阵晕脑软绵绵似醉似痴。花春这时欲火炽如焚,不由吮其r伸手摸其妙处和抠其陰户,只觉淋淋陰水已布,不由挺马跃进玉门关。紫荆莺声道:“妾乃初发的芙蓉,风雨难禁,乞相公护持。”花春道:“小生自会怜香惜玉,自有软软款款的手段,有道是春宵一刻值千金,其中乐趣无穷,小姐就宽心罢。”花春前有红日葵数人之经历,驾轻就熟,肩架其双腿,用手拨开它的陰户二r瓣,龟頭放在r瓣中磨蹭,缓缓浅进浅出,岂多温存,几多摩弄,亲个嘴儿舌尖相裹似糖粘,弄得个紫荆小姐舒舒展展欲罢不能。此正是:鸳鸯戏水翻红浪,狂蜂采蜜花吐香。女貌郎才真可羡,春宵一刻脔禁尝。


且说花春用轻轻缓缓的手段破了紫荆小姐的身子,两人海誓山盟,恩恩爱爱赤身相抱而睡。到了明日,起身梳洗已毕,紫荆惊谓花春道:“君混迹于女u中数日,未知曾露本相否,倘已破露机关则昨宵在房一宿,难免他人暗中滋议。”花春道:“小生唯恐乔装事露,难与小姐相亲,故虽混迹于红粉之中,唯把春心捺住不露其形,小姐不消虑得。”紫荆闻说中怀坦放,是日又留住花春在房道:“奴家前日曾得两题,一是咏笑,二是咏影,却未曾赋就合,日闲意无事就将二题与你分咏,如何?”花春见有待女在前,仍自称婢子道:“既如此,小姐咏影待婢子咏笑便了。”旁边侍女遂个轻磨香墨,各送云笺一纸。花春先题就云:


曾闻一笑惑陽城,合陽相逢百媚生,偶尔解怀增绰态,嫣然愿我送微情。


低头红晕春波脸,冷齿香消小口樱,绝世风流描不出,倩兮灯下伴卿郎。


花春题罢,见紫荆纤纤玉手轻执银毫,也在那边题写了其诗云:


相亲相近莫相离,乌有先生信有之,依约送君灯暗处,模糊伴我月明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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