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流月不知道的是,他的对手,那个暗中的刺客,却是同样愈加心惊,虽然他本身的修为和南流月一样只有洞虚后期,但是胜在功法极其诡异,骤下杀手之下,绝对让人防不胜防。
而且这偷袭之人已经在这片积魔海海域已经混迹了上千年的时间,在这期间,可算的上斩杀修士无数,甚至其中还有一个修为到达分神期的高手。
这种能力都无法杀到南流月,让偷袭的这个诡异修士,不禁暗自和南流月耗上,誓要斩杀南流月不可。
不过,在狱林中那种,完全可以比拟,甚至超过积魔海的危险境遇的地方,混迹多年的南流月,岂是简单之辈。
很快,南流月便想到了,斩杀对付暗中偷袭之人的办法。
“就这么办吧~!”南流月轻轻一笑,身体所处之地的周围的冰面,顿时发出噼啪之声,继而,无数巨大的树木,开始如雨后春笋一般,一株株,急速长出。
几个呼吸的功夫,原本望去一片茫茫冰罗岛竟然便的郁郁葱葱,尽是生机勃勃。
把南流月严严实实的封锁在一片森林之中。
就在南流月做完这些的下一刻,距离冰罗岛不远的一处海面上,轰的一声炸响。
一个一头红发,身着白衣的修士破水而出,凌空向冰罗岛看来,正是那在南流月面前斩杀黑衣人的血腥修士。
“原来是他~!应该积魔海中修士常见的见财起意吧。”看到此人,南流月心中顿时一唔。
从第一次见到此人,南流月便有一种面对一只魔兽的感觉,再次见到,顿时明白这几日的受袭原因。
只是这红发修士行动异常小心,在粗略看过南流月展开的阵势后,便再次向水中投去,前后不过用了几个呼吸的功夫罢了,显然对南流月极为顾忌。
只是这次此人失算了,就在他没入水中不久,顿时感觉自己身下一股巨大之力袭来,一条打着急速螺旋的水柱,犹有凝实的龙卷风一般,碰的一声便把此人撞出水面。
而更让此人惊讶的是,就在这水柱撞击的那一刻,他陡然间感觉自己的行动便的迟缓起来,而且不仅如此,甚至自己的意识都开始有一种饮酒后眩晕感。
“这是怎么搞的?~!你怎么能偷袭到我~!”此人被击出海面后,红发修士不能自己的惊吼道。
这种处于下风的感觉,红发修士太久没有遇到了。
而且那种早已忘记的,惊恐的感觉,也再次出现在其心中,让此人极为震怒。
“想不到么?呵呵,不怪你,你做魔兽的时间太长了~~!”南流月轻笑一声,手中法诀一掐,顿时,漫天的风箭,如蝗灾一般的向红发修士飞去。
这一击不但速度极快,而且不留任何死角,让红发修士只有迎接一途。
“哼~!”那红发白衣之人,冷哼一声,眼中血色顿时弥漫,只见他把手一伸,一个三寸来长的雨伞装法器便从其掌心中慢慢的旋转升起。
这法器刚刚弹出,便透着一股浓郁的让人呕吐的惺风,那白衣红发之人也不管这些,直接把散口对象南流月说道:“出~!”
一字落地,那伞状法器中便飘出无尽的血色浓雾,弥漫这向南流月发出的风箭缠去。
而就在这些血色浓雾和风箭接触的一瞬间,风箭便像是忽然被烧灼一般,发出噼啪之声。
剩下那些接踵而来的风箭,与红雾的更是碰撞不断,噼啪之声,不绝于耳。
不过接下来惊讶的却不是南流月,而是那白衣红发之人。
因为很快,此人就发现了,那噼啪之声不是风箭爆裂发出的,而是血色红雾被剥碎是发出的。
尤其是面对风箭核心的那些血色红雾,在南流月风箭术攻击下不但逐渐缩小,而且仿佛隐藏着惧怕一般,弗一接触便溃不成军。
“这是怎么回事~!我这血冤罗盖中所喷发的血雾可是四级魔鱼“积毒”的颅血所练,旨在消法融功,除了以凡间酒烧灼破解外,世上再也无他法破除,此刻怎会没用?!”看到这个情景,白衣红发之人不能自己的惊思道。
白衣红发之人哪里知道,南流月的风箭术驱动之灵力可不是普通的风灵力,而是天地至刚至阳的罡风灵力。
所以那抹于“积毒”怨气所化的血雾,根本不能当起分毫,反而被其死死克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