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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 部分(2 / 2)

徐梦惟对着目瞪口呆的斐德瑞详细地解释她如何来到特兰斯的经过,以及三九九o年代进步的科技、复杂的社会和政治生态。她也叙述她的家人、她的朋友、她的学校,以及一切她所眷顾的事物。


最后,她下了一个结论,“再过到五个月,我就得回去属于我的年代,我还未陷得太深之前先离开我,那样也许你还能找到你的幸福,但是……”


“但是,已经太迟了,我已经陷得太深,如果要我生活在没有你的日子,我宁愿去死!”斐德瑞沉痛地说。


“斐德瑞,你……你相信我的话?”


“我怎么能不相信?你说的一切虽然是不可思议,但是却又该死的合理我……”斐德瑞深深叹口气,再也说不下去。他握紧双拳,勉强抑制自己的痛苦,他作梦也没想到徐梦惟竟然是从另一个时代来的人,而且于过几个月就要回去了。到这里,他蓦地放声狂笑,眼泪随着笑声缓缓流出。天呀!上苍对他何其不公,为什么要让他找到真,爱,却又不能长相厮守?


被斐德瑞的反应吓坏了,徐梦惟站起身,跪在斐德瑞的面前紧紧抱住她,“斐德瑞,不要这样,不要这样……这一切都是我的错,你不要再这样折磨自己了……”


过了好一会,斐德瑞才渐渐平静下来,却发现在他胸前的徐梦惟早已泣不成声他轻柔地捧起她的脸,吻干她脸上的泪水,然后一把抱起她,和她一起躺在床上。


“斐德瑞……”徐梦惟用手拭去斐德瑞脸上的泪珠,沉痛地说:“斐德瑞,放弃我吧!在这世界上一定还有比我好的女孩,我……”


“不要说了,除了你我谁都不要!”斐德瑞用一个深深的吻,封住徐梦惟的嘴,不让她再继续说下去。


然后,斐德瑞用力拉扯着自己和徐梦惟的衣服,他急切的手抚过徐身上的每一处曲线,他知道自己太过急切,也太过粗鲁,但是他需要保证,他需要借着和徐梦惟的结合证明她还在他的身边。


徐梦惟无怨地承受着斐德瑞粗的索求,她了解斐德瑞,她知道斐德瑞极需要一个管道来发泄他的恐惧及悲伤。她紧紧地攀住斐德瑞,希望借由强烈的激情让斐德瑞暂时忘了她的身世及一切的一切,在这个时候,只有他们的结合是真实的,其他的一切都不再重要。


“在这里提醒所有的观众朋友,如果有一天有幸回到古代,千万不要玩过了头不想回来,在半年后,你没有强烈想回到未来的念头,很有可能你永远都回不来了。当然,如果你不想回来,也可以使用这个方法,这也是为什么每隔五十年,全世界的失踪人口至少会多出十倍的原因……”朦胧之中,徐梦惟对这段话感到十分熟悉。


“梦惟,梦惟,醒一醒。”


徐梦惟在斐德瑞的呼唤下清醒了过来,她捧着头,想起她刚才作的梦。那是她在柴里斯看电视时,胡瀚轩博士在她入睡前所说的最后一段话,由于当时她正处于瞌睡状态,所以对这段话的印象不深,但是为了在这个时候突然从她的记忆深处冒出来?是上天要她作最后的抉择吗?要她舍弃在柴里斯的亲友及家人,留在斐德瑞的身边?


“梦惟,你还好吗?是不是我刚刚太粗鲁,伤到你了?”斐德瑞看到徐梦惟怪异的举动,连忙在她身上摸索着,怕刚刚强烈的欢受伤害到徐梦惟。


徐梦惟按住斐德瑞的手,轻声说:“没有,斐德瑞,我很好。你没有伤到我,充其量只是多了几个淤青,没什么关系。”


“对了,斐德瑞你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你要出去办事吗?”徐梦惟打量丰斐德瑞穿戴整齐的样子,疑惑地说。


“梦惟……”斐德瑞扶起徐梦惟,让半倚在自己的身上,“我刚刚到我的宅邸一趟去拿这个。”斐德瑞从裤袋内拿起一枚戒指,套进她的无名指说:“梦惟,嫁给我吧!不要再拒绝我了,你知道吗?每当你拒绝我一次,我的心就多痛一次,你忍心让我再痛苦下去吗?”


“斐德瑞,你……你忘了吗?我留在这里的时间只乘下四个多月,我怎么能做你的妻子?”


“梦惟,我不在呼,我不在乎你能留在这里多久,我只要你,我只要你做我的妻,在我这一生,除了你,我不会再有别的妻子。”


“斐德瑞,不要这样……”


“梦惟,难道你还是不肯答应我?”


“斐德瑞,我……”徐梦惟的心中正在苦苦地挣扎着,她抱着头,脑中不断地回响着胡博士所说的话,她的一切都留在未来的柴里斯,但是斐德瑞却是她的最爱,这要教她如何取舍?


“梦惟,我已经想通了,我也不再苛求,我只求在这几个月中,你是属于我一个人的妻子,难道小小的要求对你来说是这么的困难吗?”


“不是的,不是的。”徐梦惟抬起头望向斐德瑞湛蓝的眼眸,他的眼中盛满了对她的爱及绝望,难道……“斐德瑞,告诉我,在我走了以后,你打算怎么办?”


“梦惟,你……”


“告诉我!”徐梦惟的话气是毫不留情的坚决。


斐德瑞轻抚着徐梦惟的脸颊,过了好一会才说:“梦惟,认识你是我今生最大的幸福。在我的家人都过世以后,虽然还有疼我的舅舅及好友,但是我的心却一直冰封着,沉入永久的黑暗之中。我本来以为我的一生就这样过了,但是,我遇到了你,你把我从寒冷中拯救出来,让我体会到人间还有快乐而不只是无边的痛苦,梦惟,失去了你,我只是一具行尸走r……


“你放心,我不会自杀,但是没有了心的人还能活得了多久呢?我也不再奢求什么了,我只希望能在这最后的时刻里有一段美好的回忆,梦惟,嫁给我吧!在你离去以后,至少在我有生之年,还有一段回忆陪着我,让我不会太寂寞。”


“斐德瑞。”徐梦惟紧紧抱住斐德瑞,天呀!她该怎么做?斐德瑞这段深情的剖白深举动震撼着她,但是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否有勇气为了爱情而舍弃一切。


而一想到她离去以后,斐德瑞有可能会因为心碎而死,她的心就揪成一团,她能这样无牵无挂地离去吧?回到柴里斯以后,即使有家人朋友的陪伴,但是她知道,自己从此以后将会无法再爱任何人,也许她也会像斐德瑞说的一样,因为彻底的心碎而提早结束生命。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徐梦惟痛苦地说,她想留在斐德瑞的身边,但是她怎么能如此自私,为了爱情而置她的家人不顾呢?在想起留在这个年代的方法以后,她就了解自己不能在还没作出抉择之前就答应斐德瑞的求婚,这对他是不公平的,他有资格要一个能陪他白首携老的妻子,而不是一个只能陪伴他几个月的妻子。


“答应我的求婚有这么痛苦吗?我的爱对你来说是负担吗?你说呀!”斐德瑞把徐梦惟推离他的身体,用力地摇晃着她。


“斐德瑞,不要这样……”看到斐德瑞如此痛苦,徐梦惟也不好受,但是……


“斐德瑞。”徐梦惟拔下手上的戒指,交给斐德瑞说:“我们都需要好好地冷静一下,给我一点时间,让我好好想一想,我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覆的。”徐梦惟决定她需要好好思考自己的未来,毕竟,无论她作什么决定,对她的一生都有极大的影响,她不能就这样草草决定。


斐德瑞拿起戒指,一言不发地瞪着徐梦惟,过了好一会才涩涩地说:“这是代表拒绝吗?梦惟你她残忍,我不敢奢望和你厮守一生,只要求有段美好的回忆,但是你连这样都不肯答应我,我开始怀疑,你是不是真的爱我,我……”


“够了,斐德瑞,不要再说了!”徐梦惟激烈地打断斐德瑞的话,“你只是在说气话,不要这样末煞了我们的感情。”


“我想我不该再留在这里了,再说下去只会造成我们的冲突。梦斐德瑞猛然起身,冷冷地说:”梦惟,我不会再向你求婚,一个男人能遭受的拒绝只有这么多了,我会告诉舅舅另外替我找一间房间,你放心,我不会再来烦你了。“


“斐德瑞……”徐梦惟看到斐德瑞冷硬的背影,忍不住痛哭失声,她知道自己伤到斐德瑞了,但是她也不好受呀!老天呀!为什么要在她好不容易找到真爱以后,却要这样折磨她?她到底该怎么做?怎么做?


“梦惟,梦惟,开门。”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把徐梦惟唤醒,徐梦惟揉揉眼睛,才发现自己竟然哭着哭着就睡着了。她起身披上睡袍,疑惑地打开门,门外的声音听起来像是艾琳,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让艾琳如此着急呢?


门一开,艾琳就急急忙忙地指挥两个人抬着一个人进门,并把他放在床上。


“艾琳,这是怎么回事?”徐梦惟跟着走到床边,才发现床上躺着的人竟然是斐德瑞,只见他紧闭着双眼,看起来像是……昏迷不醒。


“天呀!斐德瑞,斐德瑞!”徐梦惟跪在床边,颤抖地抚摸着斐德瑞的脸,发现他的体温竟是冰冷得吓人,头发还湿淋淋的,她转过头,奢着艾琳,着急地问说:“艾琳,斐德瑞怎么了?刚刚他还是好好的,怎么现在会变成这样?”


艾琳叹了口气说:“梦惟,斐德瑞被人发现昏迷在王宫外的湖里,有可能是从马上摔下来,身上倒是没什么伤痕,只是他浑身湿透了,现在天气又不够暖和,要不是救他的人机灵,在最短的时间换下他的湿衣服,可能他现在早就并发肺炎了。


“他现在的情况还是不很乐观,如果不好好照顾他,有可能会有生命危险。梦惟,我知道你的病刚好,不能太过劳累,但是我想你会希望亲自照顾斐德瑞的,所以我就把他送来这里。你一定要好好帮他保暖,他还是有可能会并发肺炎,要是并发肺炎,恐怕就很难治好他了。”


“怎么会,怎么会,斐德瑞怎么会从马上摔下来?”徐梦惟慌乱地问。


“据王宫的守卫说,斐德瑞骑马出去的时候神情狂乱,而且速度极快,他摔下马没有把脖子摔断实在是太幸运了。梦惟,斐德瑞就交给你了,过一会我会熬一些草药来给斐德瑞喝,希望他能快一点醒过来,否则他的病要治好就很难了。”艾琳说完话,就带着那两个人离开。


徐梦惟拉起被子密密地覆住斐德瑞,脱掉他的及自己的衣服,然后躺在斐德瑞的身边,紧紧地拥抱住他,希望能分给他一些温暖。斐德瑞会狂乱地纵马,一定是被她迟迟不肯答应他的求婚刺激的。天呀!他怎么这么傻?就算再怎么生气也不该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呀!


“梦惟,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斐德瑞突然狂乱地挣扎,嘴中喃喃地念着重复的话语。


“斐德瑞,不要这样,你会伤到自己的。”徐梦惟怕斐德瑞伤到自己,连忙紧抓住他的手,但是他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徐梦惟不得已只好整个人压在斐德瑞的身上,她俯在斐德瑞的耳边说:“斐德瑞,斐德瑞,听我说,我不会再离开你了,我愿意嫁给你,和你厮守一生一世,再也不分离!”


徐梦惟不断地在斐德瑞的耳边重复着这段话,好不容易他才平静下来,沉沉睡去。


“斐德瑞。”徐梦惟摸摸斐德瑞的额头,发现他的脸没有先前那么冰凉,而且经过刚刚的挣扎,身上出了一些汗,使他原本冰冷的体温回复温暖。徐梦惟连忙下床,从水盆里拧了一条毛巾,帮斐德瑞拭汗。


她爱怜地轻拭着斐德瑞的脸庞,知道自己刚才对他说的那些话,是她最后的决定。当她看到斐德瑞昏迷醒的样子时,她的心整个揪成一团,在那一刻,她终于了解斐德瑞比任何人都重要。虽然她放不下远在未来的家人,但是她更放不下斐德瑞,失去了家人和朋友,也许她还能坚强地活下去,但是失去了斐德瑞,她连活着的勇气都会消失殆尽。


“对不起,爸、妈,为了我心爱的人,我不得不放弃你们,希望你们能谅解我,你们的养育之恩,我只能来生再报了。”徐梦惟在心中默默诉说着。


刺眼的阳光刺激着斐德瑞的眼睛,他困难地睁开眼,睛,尚未看清楚四周的景物,就发现自己的头像针刺一样地痛,他忍不住扶着头,呻吟出声。他是怎么了?他只记得他为了闪避一只狐狸,从马上摔到一个湖中,后来的事他就记不得了。


“斐德瑞,人醒这里有碗艾琳熬的草药,你快点喝了,身体才会快点好起来。”徐梦惟见到斐德瑞醒了,欣喜若狂,连忙端起他的药,想喂他喝下。


“梦惟,是你,你在这里做什么?”斐德瑞终于看清自己在和徐梦惟决裂的房中,大概是有人救了他再送他来这里。


“我在照顾你呀!你昏迷了两天,我好担心,还好你复原的状况不错,没有并发肺炎,艾琳说只要你醒过来,你的病就好了一半。来,快把药喝了,才能赶得及参加我们的婚礼。”


“我们的……婚礼?”斐德瑞怀疑自己的脑袋和耳朵是不是在摔下马时也一道摔坏了,他竟然会听到徐梦惟说出婚礼这两个字,她不是一直拒绝他的求婚吗?为什么现在……


“来,喝了这些药,我再告诉你我们的婚礼计划。”


斐德瑞呆呆地任由徐梦惟喂他药汁,等全部的药汁都喝完了,斐德瑞才抓住徐梦惟的手说:“你说,什么婚礼?你不是已经拒绝了我的求婚吗?为什么现在还有婚礼?”


“斐德瑞。”徐梦惟笑了笑,向前吻了斐德瑞一下,温柔地说:“我爱你,你愿意娶我为妻吗?”


“你说什么?”斐德瑞觉得自己快晕倒了,梦惟竟然向他求婚,这是真的吗?还是他在作梦?如果这是梦,他宁愿永远不要醒来,在现实中的梦惟只会用哀伤的眼眸看着他,只会一再地拒绝他的真心,她不会用这么温柔的声音倾诉她的爱意,也不会放下矜持向他求婚。


“斐德瑞,你说过,你不会再向我求婚,而我是这么想嫁你为妻,所以我只好向你求婚了。”


“梦惟,我不是在作梦吧!”斐德瑞偷偷捏了自己一下,会痛!这不是梦,梦惟真的在向他求婚,“为什么,你不是一直拒绝我的求婚?为什么现在……”


“斐德瑞,其实我发现了留在这里的方法。”


“什么?!你可以留在这里?不会在四个月之后离开我?”斐德瑞震惊地说。


“是的,在你最后一次向我求婚之前,我想起了留在这里的方法,只要我在四个多月后,没有想回未来的念头,我就不会回去。但是我很矛盾,我很想留在你的身边,但是我又无法舍弃我的家人,所以我当时没有马上答应你的求婚。也许我可以在和你结婚后再慢慢考虑我是否要留下来,但是这样对你是不公平的,你应该要有一个能和你厮守终生的妻子,而不是一个心意犹疑不定的新娘。”


“天呀!梦惟,你竟然为我设想到这种地步,而我却……梦惟,我对不起你。”


“斐德瑞,这不是你的错,是我太优柔寡断,所以才会让你怒气冲冲地骑马出去,还害你摔下马。在艾琳送昏迷不醒的你回来以后,我知道我不能没有你,更无法忍受失去你,所以我决定舍弃我的家人,永远陪在你的身边。为了补偿你,我向国王提出了尽快筹备婚礼的要求,等你病好了,我们就可以结婚了。只是,斐德瑞,我怕你对我的一再拒绝已经心灰意冷,如果你不想和我结婚,我……”


斐德瑞用一个热情的吻堵住徐梦惟的话,诉尽他浓浓的爱恋与欣喜,等到他们都喃不过气来了,斐德瑞才放开她。“天呀!梦惟,我等这一刻已经等了好久,和你结婚是我毕生的梦想,我又怎么会拒绝你?梦惟,梦惟,你终于能永远属于我,我不会再放开你了,我发誓,我会永远爱你,给你幸福,至死不渝。”


徐梦惟紧紧拥住斐德瑞,幸福的感觉涨满了她的心。她终于找到了她终生的伴保,虽然她舍弃了亲情与熟悉的生活,但是却猁了永远的爱,“斐德瑞,我爱你。”徐梦惟用手环住斐德瑞的脖子,两次深深地吻住他,对他们的爱烙下永久的烙印。


尾声


一年后


“该死!梦惟都已经进去好几个小时了,为什么还不出来?”斐德瑞着急地在他和徐梦惟的房间外的长廊上踱步。


“斐德瑞,耐心一点,女人生孩子没那么快的。”乔伊坐在管家特别为他端来的椅子上无奈地说。唉!要不是斐德瑞坚持要艾琳来为梦惟接生,他也不用千里迢迢来杜南陪着斐德瑞士着急,生孩子的又不是他的女人,他干么要这么辛苦?放着舒服的床不睡,在这个冰冷的走廊上硬是坐了好几个小时。


“呀!”徐梦惟的叫声又从房门内传来,斐德瑞蹲在地上,扯着头发,恨不得自己能替徐梦惟分担一点痛苦。


“斐德瑞,不要再扯了,你的那头发禁不住这样的摧残的!”乔伊终于看不过去了,把手上的白兰地端给斐德瑞,“来,喝点酒压压惊。”明知道斐德瑞是从不喝酒的,但是依他这种状况,大概把硫酸给他喝他都分不出来。


斐德瑞一仰头把酒一口喝干,觉得不过瘾,干脆抓起放在乔伊脚边的酒瓶,咕噜咕噜一口气就喝掉了半瓶。


“喂!斐德瑞,酒不能这样喝……”


乔伊话还没说完,“砰!”的一声,斐德瑞直挺挺地趴在地板上,一动也不动。


此时,徐梦惟又是一声凄厉的大叫,然后一阵婴儿的啼哭声从房内传出来。


“生了,生了,是一个男孩……”


“呀!”


“又生了一个,这次是个女生,梦惟,你生了一对漂亮的双胞胎。”


“乔伊,”艾琳从房间探头出来,“快叫斐德瑞进来看他的儿子和女儿。”


乔伊苦笑地看着趴在地上的斐德瑞说:“我想斐德瑞可能需要休息很久才能看到他的孩子了。”


卡布利克纪元三九九二年


徐家的桌上堆着几本书,其中一本书上,有着美丽的封面,那是一对夫妻的肖像油画,一个美丽的少妇依偎着一个英挺的男子,他们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除了肖像画以外,书上还题着“杜南公爵诗集”六个烫金的大字。而在书背面的作者栏中,这样写着:


杜南公爵,生于纪元三四oo年,卒于纪元三四八六年,于三四四九年继位为特兰斯国王,一生勤政爱民,在其妻惟梦王后的辅助佐之下,颁下许多对特兰斯有永久影响的政令,更与领土大特兰斯五位之多的柴里斯分庭抗礼,成为当时的三大强国之一……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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