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张牌上的内容,老师不说,我也不会说的,侯爵大人别白费心思了!”
从九凝手中接过水晶球和锡杖之后,兰丝身上突然间多了一股威严不容侵犯的气质,这打乱了我原来的计划——原先我是想偷偷地闯进兰丝的房间里,最好是趁她脱了衣服要上床睡觉的时候,把半l的她按在床上,然后以她的贞洁相威胁,问出最后一张塔罗牌的内容。
谁知道这个计划才刚开始就遇上了麻烦,先是被这对老是不用眼睛看东西的师徒查觉到我在一旁偷窥,令我突袭的计划被迫流产。而且又碰上九凝传位给兰丝,令这个原本娇羞可爱的少女,一下子变成不可触摸的冰山圣女。坐在兰丝面前,她身上散发出的那股不容侵犯的圣女的气质,时时刻刻都在提醒着我,别对她无理,她可是未来的圣女祭师,动她一根手指头,你就准备掉脑袋吧!
“本来是想求你,问问那牌上的内容……既然你这么说,那么就算了吧,时间也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
对付这种没有情感的冰山圣女,或者如月那般的天之骄女,这向来是我泡妞的弱项——老鼠拉龟,无处下手啊!我只好厚起脸皮,给自己找台阶下。
就在我正要转身离开时,我突然发现了一件事:坐在我面前的兰丝,被桌子挡住的两条腿,叠起又放下,这个动作,从我坐下来时起,她就重复地做了好几次。
“哦,原来是这样,你的清冷,你高傲,你的拒人于千里之外,全是假的……”
我顿时恍然大悟,前头那个被我抓住脚,就害羞得不知所措的少女,怎么可能一转眼间,就变成象九凝般冷漠,如月般孤傲?原来全是装出来的。
“就是嘛,她脸上的傲气,原来是学如月的,还有那股冷漠,别明是从九凝那边偷师的!正是所谓本性难移,才不到一个小时,你怎么可能性情大变?”
知道了兰丝外强中干的底细之后,我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我回过身来,走近兰丝身边。
“侯爵大人,不是说要走了吗?怎么突然又有空了?”
“本来是想走的,可是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什么事?”
“我这个人,是最怕心里藏着疙瘩没有解开的,如果有个问题老压在心头,只要不解开,晚上就很难睡得着。”
我一边说话,一边慢慢地向兰丝近。
“人生在世,怎么可能所有的问题都知道答案?”
“过不了几天,我就要去对付神龙王了。要是带着这个负担去和那个力量最近乎于神的家伙交手,我实在很担心自己,到时候会不会心神恍惚,分心之下,被他一口吞了。九凝说我打倒了龙王,自己却也伤亡惨重,我想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老师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那龙困浅水,我有大劫,又是什么意思?”
“就是这个意思!”
“那最后一张塔罗牌上的内容,又是什么?”
“我不会说的!”
我突然发难,一把抓住兰丝的右手:“要么就什么都说清楚,要么就一句也别说!这样吊在半空中,到底是什么意思?”
“侯爵大人,你知道你现在很无礼吗?”
兰丝瞪了我一眼,冷冷地说道。
知道了兰丝的底细,有心之下,她那冰冷的语气和表情,现在看来就全是装出来的,如月皇者的高傲,九凝天生不近人情的冰冷,不是那么容易学会的。
“你不说的话,我会更无礼的!比如说这样!”
我的手猛地一用力,猛地将兰丝拉进怀里,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
“告诉我,最后一张牌上的内容是什么?”
“我不会告诉你的!”
“那么我只好用点非常的手段,才能你说出来了!”
我的目光越来越邪恶,兰丝双眼瞪得老大,再也不能保持先前的冰冷,脸上除了一闪而过的惊恐,渐渐地也多了一层羞涩。
我原本以为打破了伪装,兰丝会像一般女人般大叫的尖叫,然而她仅仅在被我侵犯的一瞬间,身体本能做出一些反抗外,却很快地安宁下来,双眼一片平静。我发觉兰丝最漂亮的地方,还是她的那双眼睛。
我这次壮着肚子冒险调戏兰,就是想她说出真像。但兰丝这种不反抗,任我宰割的态度,却令我又一次生出无从下手的感觉。要从她嘴里出东西来,首先就得打破她圣女的形象。
我问她道:“我的事,想必你也听说了不少了吧。你不怕我调戏你,甚至强暴你,这样的事,我过去没少干过。”
“刚才我不是说过了吗?我已经想通一切了!”
兰丝摆出一副觉悟了的模样,不过在我看来她还太幼嫩了点,有点画虎不成反类犬的味道。
“是吗?如果真的是这样,你为什么会紧张得双手全是汗水?”
虽然没有吻她,但我的手已经开始不老实,隔着衣服在她的身上乱摸。兰丝在抵抗着,她竭力地放松身体,把自己变成一具没有情感的雕像,任我摆布。遗憾的是,她不是九凝那样的木头人,也不是如月那样的冰山。
搂搂抱抱兰丝还能忍受,可是当我的手掀起她的裙子,摸索下面的奥秘时,外围的伪装立刻就崩溃了,雕像也就随即变回原来那位有血有r,有情有欲的含羞少女。
“侯爵大人,不要这样!”
我一手揽着揽着兰丝的腰,向下一放,使兰丝的身体被迫向后做出45度角的斜仰。身体使去了重心,兰丝顿时全身处于一种失重的无力状态,全身不着力无法用劲,全赖我一手托着才不致到跌到地上。趁着她无力反抗,我的另一只手已伸到了她的裙底,手掌趁机在她浑圆结实的小p股上大逞手足之欲。
“是棉布的,还是真丝的?好象是棉布的!”
我右手的五指抓住臀r,用力地捏了一把,这个动作远远超出了兰丝所能忍受的极限,樱桃小口一张,就要发出高声的尖叫。要是让她叫出声来,我可就完蛋了,于是封堵她尖叫的任务,自然也落到了我的大嘴上。我男性的本也为身体的举动作出响应,由于我们俩的身体紧贴在一起,下身突然起的rj,毫不客气地顶隔着裤子顶在兰丝的小腹上。
处女幽香,shǔn xī 起来自然美味致极,但代价也是惨重的。反抗我侵犯的兰丝,本能在用牙齿在狠狠地咬了我一口,咬破了我的嘴唇皮,顿时血如泉涌,剧痛之下,我松开了兰丝,但抓住她臀r的手,在离开之间,也报复般地抓着内k的腰腰,用力地向上提了一下。
我不知道下阴被裤头勒了一下什么感觉,不过在那一瞬间,兰丝的鼻孔里发出一声轻微的哼叫,身体一下子变得松软如绵。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把我咬伤了,兰丝楞了一下,居然向我道歉。
“明明是我轻薄你,你还向我道歉,真是个善良的好女孩!”
我哭笑不得,不过兰丝这一咬,倒也把我咬醒了不少,她和小公主一样,都是不能乱骑的女人。九凝快不行了,她一死掉,就得由兰丝接她的位置。今晚我要是真的把兰丝给圈圈叉叉了,到时候让人发觉她不是处女,追查起来,我可就完蛋了。
不过,这么清纯可人的少女,就这么放过她,首先对不起的,就是我自己。
我一把将兰丝兰腰抱起,也不管她的双手在我身上乱锤,朝那张床走去。
我把兰丝放在床,摆出一副色眯眯的模样,再度问道:“最后一次问你,那张牌上到底是什么内容?”
兰丝躺在床上,一把抓过边上的被单,把全身结结实实地包裹起来。
我心里暗笑,真是个不懂事的小姑娘,如果真要qg你的话,盖十床棉被都没有用。
对于这个清纯可人的小圣女,我是动了不少坏心思。不过很奇怪,虽然非常地想和她上床,尝尝圣女祭师的味道,但我却没有强暴她的念头。相反,调戏她的时候,我反而在心里有些担心,害怕自己过份粗暴的动作,会不会在她的心理上留下什么阴影,伤害了她。这或许是因为她身上的一些东西,和已经逝去的她非常相似的缘故吧。
“侯爵大人,其实那张牌和你的关系并不大,知道了也没有什么用处的!”
“是吗?如果没有用处,那九凝为什么要从我手上抢走它,还不肯告诉我真相?对了,别叫我侯爵大人,我讨厌这个称呼。”
“那是因为……总之我是不会告诉你的!”
兰丝满脸通红,也难怪,刚才被我上下其手,七摸八摸,对这样一个从没有接触过男人,从小就接受清规戒律教育的圣女,实在和失身没有什么区别了。
我在床前蹲下,舌尖舔了舔嘴唇,刚才兰丝那一咬,咬掉了一小块皮r,因为龙战士的体质,血是迅速止住了,但说话的时候,扯动伤口,还是有点痛。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兰丝从被单下伸出右手,手指点在我的伤口上,帮我治愈伤口。
“别老是说这句话,如果真的想道歉的话,那你就把最后一张牌的内容告诉我,不然的话……”
我邪邪地瞄了她一眼,“那你就以身相许好了!”
葱白的手指就在我眼前晃悠,我色心又起,趁机在她的指尖上吻了一下,这个动作吓得兰丝又把手缩了回去。
“我这样对你,你为什么不大声喊叫?只要你一叫喊,这里立刻人头涌涌,我不走也得走了。”
“如果我这样作的话,达秀你一定会被陛下严惩的,我不想这样做。”
“可是我很想侵犯你啊,你不叫喊,还这么亲热地叫我达秀,不是勾引我继续吗?”
兰丝双手紧紧抓着被单,低声道:“兰丝只是不想伤害任何人……”
“包括我这样的坏人吗?”
我为之气结,这个女孩,也实在善良得过头了吧……
“那就告诉我最后一张牌到是什么内容,你说了我马上走,谁也不会受到伤害!”
我站起来,心里的欲火已消退了不少,兰丝越看越像安达了,这让我很难对她下手。
“我不能说……”
本已逐渐静下来的心情,却被她的这句不能说挑得再次火起:“叫我来就应当把一切都告诉我,这样子说一半急不急人啊?我实在受够了!好,就这样吧,嘿嘿,你不说,嘿嘿……”
我对着兰丝不停地j笑着,坏主意一个接一个地在脑海里冒出来。
“老爸,你在日记本里说的那些关于女孩子心理想法的话,你无数的泡妞心得,灵不灵,就看等下的了……”
我问兰丝道:“真的不肯说?”
“唔……”
“不想说?”
“兰丝确实有不能说的理由,求你了,别我……”
“你不说,那么,那么我只好脱衣服了……”
“你怎么能这样!”
“瞧你吓成这个样子,放心好了,我不是脱你的衣服,是脱我自己的衣服!我问一句,你不答,我就脱一件,一直脱下去,直到你肯说了为止!”
第二章 兰丝的塔罗牌
“牌上到底是什么?”
“别问了!”
“那我只好脱了!先脱鞋吧!”
“真的不能说吗?”
“……”
“那就袜子吧!”
鞋子,袜子,外衣,长裤……当我的在解裤腰带的时候,缩在床上的兰丝,两眼瞪得老大,目光中明显流露出恐惧的表情,可是她还是咬紧牙关,不肯说出来。
“还是这么嘴硬,真是个不听话的坏孩子……”
我皱了皱眉,再次上演脱衣秀,现在我已经近乎一丝不挂地站在床前,赤l着上半身,下身也仅穿著一条三角裤,很槽糕的是,被内k包裹的下身,由于心中邪恶的欲望,巨龙也在这个时候悄悄地抬起头来,膨发的欲望将裤头顶得像高高的帐篷。
“你再不说的话,我只好……”
我双手提着裤腰,做出要脱的动作……
“不要!”
兰丝高声尖叫了起来,这让我吓了一大跳,宁静的夜晚里,她的尖叫声传得非常地远。
“完蛋了,自做聪明!该死的老爸,你的什么臭招!”
我的父亲在他临死前,把自己的留在灵魂石里大部分的记忆抹得七七八八,不过那几本记录了他泡妞光辉艳史的日记本,却保留了大量这方面的心得体会。在父亲的日记里,他就曾经用这种上演脱衣秀的把戏,成功地把一位平时总是拒男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山美女弄上了床。对此父亲的解释是:圣女也罢,女也罢,她们最大的共同点就是,她们都是女人!无论是心理上还是身理上,都有着女性欲望。只女的欲望比较强烈,而圣女的欲望则被压制了。但这种被压制的欲望如果被释放出来,那圣女就会变得比女还女。
不过父亲的这一招,看到我并没有学会,或者说是走得太急了。对于兰丝这样一个一直在清规戒律的要求下成长的圣女面前,我这样的举动,实在是污秽不堪的y行。我的行为不但没有挑逗出她女性的身体本能,却引发了她的自我保护意识,高声的尖叫为我惹来了巨大的麻烦,很快房门外就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
我以这么极其不雅观的姿态,待在圣女的房中,这个场面一旦被人发现了,肯定是轰动全国的大事件。有碧姬阿姨在,她替我求情,或许我能保住脑袋,不过戴着“jy圣女未遂”大帽子,以后可就真别见人了。
抓起丢了一地的靴子、袜子、裤子,趁被人发现前有多远逃多远,想法很诱人,不过等于把自己的性命放在了兰丝手上。小圣女心地善良,为别人考虑别人更多胜过替自己考虑。如果我就这么走了,她应当会对下面的人撒个谎就能瞒过去了。不过这样一来,我欠了她若大一个人情,虽然我脸皮够厚,以后也不太好意思再向她问塔罗牌的事。更不要说因为这做了一半的脱衣秀,我在她心里印象大坏,就这么走了,以后在她面前真是没法抬头做人了——说实话,我对兰丝很有好感,实在不想她讨厌我。
不能走,那只有留下了!我先是用手摀住兰丝的尖叫嘴,迅速做反应,一脚将扔了一地的衣物全部踢到床下,然后翻身上了床,顺手将吊顶的床罩放了下来。
兰丝稍微挣扎反抗了几下,不过双方的实力相差太大,很快她全身的力气就被我封住,动弹不得。
“兰丝小姐,发生什么事了?”
屋外传来侍女关切的询问,我看了被摀住嘴的兰丝,她也正瞪着眼睛看着我,目光中愤怒有三分,羞涩却占了七分,再这么捂着嘴不让她出声,肯定会出大事,所以我马上做出了决断——我拔出了逆鳞,微微地出一道杀气。
“我只想知道那最后一张塔罗牌秘密,我不想把事闹大,更不想为此杀掉那些看到了不该看到东西的人!”
当寒森森的逆鳞c在兰丝脸蛋边上的时候,我已清清楚楚地向她表明了:如果她不设法把外面的人支走,让外人发现了这里的事,我就要为了灭口而大开杀戒。
兰丝的身体颤了一下,她用目光询问我:“你真的会这么做吗?”
我冷冷地扫了兰丝一眼,“这儿发生的事,我不想有第三个人知道。”
“我明白了……”
兰丝眨了下眼睛,露出屈服的表情。
“兰丝小姐,发生什么事了?我好象听到你在喊叫?”
外面又传来侍女关切的声音,听声音有三个人,口气有点焦急,如果兰丝再不答话,她们就要闯进来了。
“没什么,刚才房间里突然冒出一只老鼠……没你们的事了,回去吧。”
兰丝的借口,实在让我感到有些好笑,即使是圣女,遇到这种事,骗人的理由也是和一般的女人没有什么两样。
“老鼠?星见宫怎么会有这种东西?兰丝小姐,你没事吧?”
外面的声音有点颤抖,怕小动物是女人的天性,像如月那样的怪物毕竟是少数。
“没事,只是突然跳出来,吓了我一大跳。快入秋了,他们也在找食物吧……太迟了,你们走吧,回去休息吧。”
外面的侍女信了兰丝的话,又好意地问了两句话,这才走了。
听着她们远去的脚步声,我也放松了吁出一口气。兰丝坐起身来,随手捋了一下耳根边有点零乱的几根秀发,在深吸了一口气之后,她已渐渐地镇静下来。我盘着腿坐在床的另一头,那把沾染了无数生灵鲜血的逆鳞,正静静地平放在我的大腿上,一时间我们谁也没有说话。
正在进行的“游戏”因意外者的突然c入,被迫中止了。我像被浇了盆凉水,心情大坏,一时间也不想再“玩”下去了——说实话,刚如果不是兰丝的那声尖,我实在怀疑自己的定力,到时候会不弄假成真,兽性大发地把这个绝对不能乱碰小圣女给吃了。
兰丝抱着双腿,曲着身子坐在床的另一边,低声说道:“刚才如果她们真的闯进来,看见看了,看见了……你真的会……”
“人被急了,什么事都会做出来!刚才虽然只是吓吓你,但事情真的发展到那一步,恶向胆边生,杀人灭口恐怕是免不了的。”
我知道自己该走了,应了兰丝一句,下了床,拾起先前踢到床下的衣物,重新穿上。
“你杀过很多人吗?”
“这是废话,谁不知道我是有名的杀人王!大部分都是在战场上杀的,直接死在我剑下的少说也有几百条吧……在那种情况下,不是你杀我就是我杀你,杀人的时候不能想得太多,杀完后更不能想得太多,否则绝对会精神崩溃的。”
“那么,那些俘虏呢?还有那些手无寸铁的民众?”
这次战争结束之后,我在战场上每战杀尽战俘的做法,一直帝国内的人所垢病攻击的对像,想不到在这个时候,兰丝又提了起来。
我冷笑道:“他们?你是不是想说我杀他们的时候,可曾想过他们家中也有妻儿老小在等着他们回去团圆?”
“是的!”
隔着一层薄薄的床罩,兰丝低声而又坚定地回答我。
“没有想过!”
“因为这个时候,我的心里只在想:我家里面还有人等着我回去团聚呢!”
“……”
“我讨厌做没把握的事!更讨厌冒险!杀俘虏也罢,杀平民也罢,如果多杀几个人,可以令成功的天平多向我这边倾斜一些,我并在意手上多沾点血腥……杀一万人被人骂成是魔鬼,杀十万也是魔鬼,既然都是魔鬼,索性就再狠一点,杀他个百万千万吧……”
我哈哈一笑,把手伸进床罩里,调戏似地拍了拍兰丝的脸蛋。
“你忘记了吗,小姑娘?一年前,我就是因为心软了点,结果上天马上让我为自己愚蠢付出了代价!那次愚蠢留下的伤痕,我已经将他永远烙在我的灵魂里了!安达死了,义父也死了,这世上再没有人可以管我了……兰丝,你现在所要担心的,是我们俩见一次见面时,你该怎么回答我!最后一张牌上的内容,我一定要知道!”
此时我已穿好了衣服,系好了腰带。看到还放在桌上的那付塔罗牌,我心中一动,随手将它拿了起来。
“怎么这里也有一付?很普通,纸做的,地摊货啊!”
“这是老师教我的最后的本领,我在练习。”
“你们这些星见整天替人批命算命,可曾替自己算过?”
“没有……就像人无法自己给自己扰痒痒,星见也无法预见自己的命运的。”
望着床罩里那个窈窕的身影,我心里邪念又起,笑道:“真有趣,医者居然不能自医!好吧,既然这样,在临走之前,就由我来替你算一算吧!我帮你算算看,我们下一次见面的时候,会发生什么事吧!”
我把右手抓着塔罗牌递进床罩里。
“随便抽一张吧!算算自己的命运!别用你的心眼,闭着眼随便抓一张,做弊就没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