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依秀呆了呆,看了如月一眼,顿时明白了什么是怎么回事。
“不,我不会走的!”
在静默了数秒后,她把头摆得象摇郎鼓。
“我不会离开公主的!”
对于如月,她依旧是用着“公主”这个称呼。
“是吗?你不想帮我,又要留下来赖着不走……”
我慢悠悠地说着话,语气里透着无尽的邪恶。
“你想做什么,随你便!总之我是不会离开公主的!”
娜依秀说话的声音有些发抖,这些天来她除了被我反复地发泄欲望外,倒是没有吃过多少苦头,但我对如月使用的凌虐手段,她可是全都看在眼里。尽管心里害怕,但她还是做出了选择,她和如月的手此时已紧紧地握在了一起。我很满意地看到,如月望着娜依秀的眼神,透着无尽的感激。
“我和你又无怨无仇,折腾你干什么……得了,随你便吧,以后我骑那头r牛时,你就在边上当观众吧!”
我转身拉开了车门。 一切都在我的计算和掌握之中,有了娜依秀的“帮忙”接下来的游戏,看样子可以玩很久。
马车外到处都是乞讨的难民。布莱克·杰克的手下排成人墙,为我们清出一条道来。我先下了车,然后是牵着狗链的丽安娜皇后。她下车的过程中,由宽松斗蓬中“走光”泄露出来的丰满r体,就吸引了附近所有人的眼光。尽管如今落难,但毕竟当了二十年的皇后,由骨子里透出的那股贵气,到哪都会是众人瞩目的对象。别的女性,若是落到丽安娜皇后如今的田地,肯定是羞愧难当,不敢见人,但丽安娜皇后却不同,面对着周围几百双火辣辣的目光,她只是从鼻尖里哼出不屑的冷笑,丽安娜皇后确实是个极懂得讨好男人的女人,对我的心思也琢磨得一清二楚。为了讨好我,这个女人是无所不用其极致,她甚至曾无耻地向我提意,要把我把小公主叫来,母女一起侍候我。
当时我是毫不客气地给了她一个耳光,在受了一掌后,丽安娜皇后却象什么事都没有一般,继续厚着脸皮在我面前数说把小公主也拉进来的种种好处。当时如月就趴在旁边的狗笼里,皇后的话她一字不漏地全听在耳,自然是被这个无耻的女人气得浑身发抖。
“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丽是你的女儿啊!你怎么能把她往火坑里推!”
而当时,骑坐在我身上,摇着雪臀吞吐我的rj安娜皇后,却无耻地答道:“我的一切都是我的主人的!想尽一切办法取悦我的主人,让他快乐,是母狗丽娜唯一的使命!再说丽也喜欢我的主人,我想她也很乐意这么做的!”
对于这个机敏而下贱、一心一意讨好我、迎合我的“贵”妇,我还能怎么样?事实上在打丽安娜皇后的那一巴掌,我用的力量并不大……
下车之后,丽安娜皇后的注意力全集中到手中的链子上。
“快点下来!难道要主人在下面等你吗?”
她用力拉扯着链子,冲着还躲在车里,有些迟疑的如月喊着。磨蹭了好一阵子后,全身上下被斗蓬遮得严严实实地如月,才在娜依秀的搀扶下下了车。因为害怕被人认出自已,如月的脸用一条白纱蒙着,白纱自然是娜依秀私自为她弄来的,不过我默许了她的这种行为。
二女的出现自然又引得周围一阵窃窃私语,一身兔女郎装束的娜依秀故然吸引了不少的目光,但全身被斗蓬遮住,仅露出一双眼睛和一对赤足的如月,更是众人瞩目的焦点。
我吩咐下手下道:“我们又不是姓法比尔的垃圾,没必要搞这么大的排场,你们通通给我散开!叫饭店的老板也不必给我们准备高级包厢了,就在楼下留张空余的桌子就行了。”
从门口到饭店的大堂,不过几步路,但对如月来说,却象是布满荆棘的漫漫坎途。几乎所有的目光都叮在她身上。大家都在私下小声地议论着,这个身材高挑的神秘女性到底是谁,长得怎么样,脖子上的那个狗环更是众人议论的焦点。因为身上除了件斗蓬外什么都没穿,为了不走光,她的双手死死地抓着斗蓬的边缘紧裹着身子,象小脚女人一般,赤着脚,迈着小碎步,由娜依秀扶着,艰难地跟在我身后。
“走快点,太慢了!”
走在前面的丽安娜皇后用力地拉了一下狗链,差点将如月拉倒在地,娜依秀扶住险些跌倒的如月。因为丽安娜皇后的这个动作,如月的身体前倾,包裹全身的斗蓬松开了遮住上身的一角,里面那对波涛汹涌的豪r立刻暴露了出来。
周围响起了几位男性的惊呼,虽然娜依秀赶忙地身体替如月挡住泄露的春光,但附近十几位角度和位置站得较好的男性,还是在那一瞬间瞥到了不少春光。
“好大的奶子!”
“r牛级别的啊!”
进入饭店的大门之前,我和如月都听到了某位有幸目睹春光的男士迟滞的私语,这话顿时令如月差愤欲死。好不容易熬到在饭桌旁坐下,由于自己已经成了众人瞩目的焦点,如月把全身都缩在斗蓬里,怎么也不肯将手伸出来。
我和丽安娜皇后,一坐一右地坐在如月两旁,而原本扶持着她的娜依秀,则被我们赶到了圆桌的对面。
刚坐下,丽安娜皇后就故作亲热状的将身体凑到如月挨着她挤在同一张椅子上坐下,“好心”地劝她道:“琳,我的好女儿,你还是不要再反抗主人了!老老实实地向他屈服,主动地把前面和后面的处女都贡献给主人,他一定会饶恕你犯下的罪过的!”
“滚开!”
傲慢的如月,只是冷冷地吐出两个字,喷火眼睛始终盯在我的脸上,对近在眼前的丽安娜皇后连正眼也不多瞧一下。
“身为女人,我可是好心地在劝你!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啊!”
此刻的丽安娜皇后的言行,简直象极了妓院里的老鸨,她的手亲热地搭在如月的肩上,语气更象是在哄小孩。
“滚!”
这一回,如月连把字又减了一个,要不是身上的衣物实在太少,稍稍剧烈地动一下自己就有可能赤l走光,估计她早就一个肘击将粘着自己的丽安娜皇后打出去了。
“好神气好威风啊!”
我心中冷笑,右手拇指轻轻地摩莎着中指上的戒指表面,再次发动c纵蛇头的魔法阵,咬着r头与y蒂的蛇头开始放电。
“呀!”
脆弱的r头与y蒂受到刺激,如月在闷哼声中本能地将身体缩成龙虾状,丽安娜皇后趁机抱着她,嘴上说着呵护的细语,双手放在如月的胸口,隔着衣服揉起那两团硕大的rr来。
我哼道:“你以为你,还是从前那位傲慢的……大小姐吗?”
饭馆里的人,注意力早就集中在我们这桌行装打扮极为引人注目的四人身上,当我说到傲慢这个词时,有意地顿了顿,那一刻,我分明如月的眼中看到了恐惧。好虚名的如月,不怕痛不怕死,却最怕丢人现眼没面子!要是让帝国的平民知道她如今的狼狈样,那可比杀了她还难受!
“你瞧,主人是多么地替你找想!称呼你为大小姐,太给你面子了!”
丽安娜皇后同样也知道如月的弱点,右手轻拍着如月的后背,轻声地劝抚着。
我恐喝道:“现在的你,只是砧板上的r而已!你最好还是老实点,否则我就在这里,当着几百号人的面干你!”
“你也知道,主人的那个,可是很强的!一旦做起来,就是几天几夜没完没了!到时候,全城的人都会把这儿当成是大剧院,几万人涌过来看这场表演,那样的话,你可就出大名了!”
我与丽安娜皇后一唱一和的行为,可把坐在桌子的对面的娜依秀气得全身发抖。好在我对如月的惩罚,也只在一时,三处要害的放电刺激只持续了数秒就停止了。而丽安娜皇后在得到我的暗示后,也识机地坐回原位。
“今天我心情不错,既然这位大小姐不想自己动手吃饭,那么,娜依秀,你坐到她身边,喂这个骄傲的大小姐饭吧!”
我突然变得这么好心,当然不是我真的想放过如月,只是因为晚上还有更精彩的节目在等着她,现在玩得太过头了,晚上大戏上演时,乐趣就少很多。
饭后,我们重新登上马车,直奔城内最有名的妓院——这个说法不太正确,确切地说,我们的目的地,从性质上来说,更象是一座剧院,只不过上演的是充满血腥暴力,以及最赤l欲望的禁忌大戏!
四个月前,受我指使,布莱克。杰克派人来到拉斯特市,买下了当地市中心的剧场,并将改建成了妓院。就在我和如月决战前的一个月,妓院开业了。
和别处的妓院不同,在此挂牌的“妓女”光靠交钱是无法“干”到的,男人们要想搞她们,就必须登上剧院中央那个特别搭建的檑台,手持木棒和她进行一对一的格斗,只要能战胜她,无需花钱,就可以免费地干了此女,并在事后获得其人身自由权。
这场每晚一演的节目在当地被称作“欲望格斗”上台的女子,都是经过训练,武艺高强的女性,“欲望格斗”最受欢迎的部分,并不在于那血腥而充满危险的格斗过程,而在格斗结束之后:若登台的女子若在檑台上被打败,就得当着几千名观众的面,被击败她的色男当众qg。
如此特别的“接客”方式,加上极其刺激的现场真人表演的“qg秀”消息传开后,自然引得全国各地的男性趋之若鸷,以至于这座能容纳五千人的剧院天天都人头涌涌,场场爆满。这座“欲望格斗所”也因此在帝国名声大燥,而上台与嫖客战斗的妓女们,也获得了“战斗姬”的美名。
要是从前,这种有伤风化的节目,在帝国肯定是要被禁止的,可如今是乱世,加上剧院的后台老板是谁都无法惹的人,又有谁敢管?
就在七天前,欲望格斗所里来了一位武艺高强的“战斗姬”艺名为“姬女皇”她在场上连续七天打败七位登台挑战的嫖客。此女头戴蝙蝠眼罩,身着一身豹服紧身装,身材高挑,最明显的特征胸前那对r牛级别的豪r,在战斗中上下招摇,惹得台下的男士狂喷鼻血。魔鬼的身材配合魔鬼般狠辣的身手,在她的四尺木剑下,每位“性致勃勃”的挑战者都脑浆四溅,死得不能再死。
自然,这位“姬女皇”是我特地为如月事前准备好的替身,在我们到达拉斯特市之前,让她先为如月打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美”名。
为了完成这一计划,我和布莱克。杰克可花了不少精力,先是在帝国内找到一位身材和如月差不多的,懂武艺和格斗技巧的女子,然后我再费力地替她隆胸改造,凡人毕竟不比龙战士,这种r牛级别的豪r生在常人身上,立刻就会有明显的下垂的痕迹。为了让替身的胸部保持上翘丰挺,我还被迫使用了高级的魔法:时间天锁固定,才算勉强达到了效果。
如今如月已到达拉斯特市,即将以真代假上台“表演”这位替身自然也就功成身退了。
第九章 欲望格斗(上)
血腥的战斗,在檑台上血淋淋地进行着,为的是争夺向“姬女皇”的挑战权。这些挑战者,有的是慕名而来,要色不要命的下半身生物,有的则是有钱人雇佣的打手,替主人上台决斗的。格斗总是和赌博联系在一起,如今当地最大的几家赌场,纷纷开出盘口,赌“姬女皇”何时会被打败破身。
天还未黑,欲望格斗场里已是人山人海,檑台上“壮男”们的生死恶斗,不过是大餐上桌前的开胃小点罢了。而即将上桌的大餐,此刻正在格斗所内一间特别的包厢里,做着“上桌”前最后的准备工作。
面朝下,被绑在特制的拱桥形春凳上的如月,丰满结实的大p股高高朝天,在她身后,丽安娜皇后和格蕾丝夫一人一手持一个针筒,正一筒接一筒地往如月的g门里注水。比起先前些日子丽安娜皇后用过的,如今二人手中的针筒是最小号的,要注s近二十筒才能有从前一筒的效果。使用小针筒虽然效率低下,却可大大地延长注水的时间,令如月享受到更多的羞耻感。
如此妙法,自然是丽安娜皇后提出来的。
我舒服地靠在一张一躺椅上,右手托着脸,欣赏如月强忍n意与便意地丑态。在我的身体,格莱姆亲王的女儿,那对漂亮的姐妹花,正配合默契地用小嘴和香舌侍候着我的rj:姐姐用嘴含着我的rj上下套送,而妹妹而含着我的卵蛋轻轻地咬着。
包厢靠近檑台的一面,为清一色的落地窗,窗上安装是特制的单向透视玻璃,外面的人看不到里面的情景。
依照我的要求,注够了水后,丽安娜皇后解开锁链,帮如月套穿上一件可以完美地衬托出她的体型的豹皮紧身衣,紧身衣在阴部的位置开了一道小缝,然后再给她穿戴上那件特制的贞c带,上面蛇头通过紧身衣留出的小缝,再次死死地咬住了柔嫩的y蒂。
我的各种变态折磨,如今的如月早就见怪不怪了,现在无论我用什么手段对付她,都是咬紧牙关不发一言,默默地忍受着。虽然她不吱声,但由那不住颤动的眉毛,我知道如月此刻正被频频的n意与便意折腾相当地辛苦。
此刻外面的檑台已决出了今日的挑战者,一个看似非常精壮的壮汉,我指着他对如月道:“打赢了檑台上的挑战者,我就解开束缚让你方便!否则的话,就你在台上公开表演大shī_jìn 吧!”
“太过份了!公主被你折腾成这样,怎么能和外面的那些人打?”
为如月叫屈的人,自然是娜依秀。
“这算什么?当年皇宫之战,我身重剧毒,照样得面对她的父亲及手下爪牙的围攻!”
冷冷地答了一句,我转头对如月道:“今天灌进去的水量,只有平时三分之二不到呢!对战斗不会有太大的影响的!而且檑台上的格斗不允许使用魔法,凭你的剑术,要胜过外面的那个废物不难!”
说着我瞥了如月一眼,和她瞪着我的目光打了个对撞,如月凶恶的眼神让我感到非常地快意。
她冷冷地问我道:“如果我不按你说的作呢?”
我把一个水晶球移到她面前,同时也将一把木剑扔到了她的脚下。
“看到了吗?这些都是皇龙骑士团的战俘!都是死忠于你顽固不化的家伙们!今天之战,如果你输了,我就将他们全部钉死!赢了的话,我就放掉他们中十分之一的人,你自己选择吧!”
水晶球中现出的,正是设在城外的战俘营,战俘们都是我命人从外地运到这儿来的。从前掌握一切奥拉皇帝利用我所重视的人将协迫我,将我玩弄于股掌之上,如今我也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用同样的手段迫他的女儿如月,玩弄她的命运。
看到水晶球一眼后,如月没再多说话,默默地拾起木剑,戴上眼罩,顺着我的手所指的大门走了出去。
当如月的出现在檑台上时,整个格斗所象烧开了的水一般了起来,口哨声,尖啸声,助威声响成一片,其中当然也少不了“干了她”“j爆她”之类的滥骂怪叫。
望着窗外那具曾经让我无比痴迷的r体,我左手食指又一次摩莎起右手中指上的戒指来。我在心里恨恨地念叨道:“你也在也体会到在这种”内忧外患“的情况下战斗的滋味了吧?和当年我在皇宫时,强忍着剧毒的折磨,进行着绝望的抗争相比,你现在受的这点苦算得了什么?”
五分钟后,脸涨得通红的如月喘着粗气,在娜依秀的搀扶下,踉踉跄跄回到了厢房里,用以支持身体的木剑上沾满了红红白白的脑浆。透过窗户看去,几位工作人员正从檑台上拖走一具头颅被击碎的尸体。先前气氛异常火爆的格斗场此刻已沉寂下来,观战的人流正缓缓地退场,大批失望和输钱的赌徒正愤怒地将手中赌票撕碎了扔向天空。
“了不起的剑术!真是干得漂亮啊!”
我拍着巴掌迎接着到如月胜利归来,眼睛却盯着她的胸部,豹纹的紧身衣在胸部的位置有着两团奇怪的水渍,我等了很久的事终于发生了。
如月被身上越来越强的n意便意转意了注意力,并没有发现到自己胸部的异常。
“少废话,快放人!”
“已经在放人了!你打胜了这一场,自然就有人放了他们!余下的还有九场,加油啊!”
娜依秀着急地道:“快点把那东西打开,公主她快忍不住了!”
我打了个响指,门外传来杂乱的脚步声,数十秒后十几个人鱼贯而入,全是身穿贵妇装的年青貌美的女子。
“这些人,最少有一半是你的亲戚!不过……她们也全是你的仇家!”
“她们的丈夫,父亲,或者哥哥弟弟,全是死在你的手上!”
我舒服地在靠在躺椅上,享受着姐妹花服务的同时,也向如月介绍着这些人。不过这么做有点多此一举,因为大多数人如月都认识。
这些女子,全是当年如月实施新政前,杀j骇猴时绞死的那九十多位贵族的家人。
“女皇陛下内急,帮帮她们吧!”
我一声令下,这十几位年青女子一拥而上,四五个人联手对付如月的一只胳膊或一条大腿,制着她的手脚将她抬了起来。如月的力气虽然远胜过她们中的任何一人,但仅凭肌r的力量,怎么也无法和三十多条手臂对抗,反抗了几下后就被双手扭在身后抬起了起来。
“她们恨我,但同样地,她们也一样地恨你!不过你一定很奇怪,她们为什么心甘情愿地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