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往下身一抹一带,沾满y汁的手指立刻带出一道长长晶亮的黏y线。我把手放在如月混浊的眼前晃了晃,嘲笑道:“你这头母狗,真是y乱,都湿成这样了!”
我嘲弄地望着她,曾经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如月公主,此刻只是头春情勃发的雌兽而已,她的眼光死死盯着我高耸的下t,和妓院里最y乱的婊子几乎没有什么区别。那双明眸里完全没有了以往清亮坚定的神采,变得充满了混浊和迷惘之色。信念大崩溃之后,她已经完全丧失了自我,成了一头不知羞耻为何物,只会在床上寻欢追求r欲的y兽。
如月现在的情况让我非常的不满和失望!
我想折磨和狂c的是咬牙切齿拼命反抗、却又被我强行带至高c,在哭泣中怀着强烈自责与懊悔的心态泄身的如月,而不是一头只会追求y欲的母狗!
然而信念崩溃后的如月,正在用这种方法逃避自我,逃避现实。为了获得更多的乐趣,我必须让如月‘振作’起来。
但不管使用什么手段,第一回或许可以挑起如月的羞耻心或反抗意识,但用上第二次,她有了免疫力之后,很快就会变回比丽安娜皇后还要不知廉耻的女人。
好在丽安娜皇后层出不穷的鬼主意,暂时还能给我带来一些新奇的乐趣。
“你应当听到了,外面正在游行庆祝!你想不想看看?”
我们所坐的这辆马车是特制的,车厢四壁都垂着厚厚的窗帘,在我的示意下,丽安娜皇后拉动绳子,啪地一声,挂在四周的窗帘同时落下。
车厢里顿时明亮了起来,外面情景毫无阻碍地暴露在我们面前。不错,这辆马车的车厢是用特别的‘单向透视玻璃’制成,里面的人看得到外面,而外面的人则看不到里面。 窗帘落下后,双眼本是一片迷茫的如月猛然发觉,这车厢的四壁挤满了无数张移动的人脸,每张脸主人的目光似乎都盯在她的l体上,眼里透出痴迷和狂热的光芒。
今天在广场上,地方政府举行了盛大的游园活动,其中一个项目,就叫马车寻宝。其内容是将一张寻宝图分成十数个地方,分别刻在这辆马车的外部,藏宝地点的奖品是一万金币。如此丰厚的奖金自然使得全城的市民为之疯狂。如今不光是四周,就连车厢顶上和底部,都挤满了寻图探宝的人。车厢若不是被事先固定在地面,又被我施以强力的魔法保护,早就被这些疯狂的人流挤碎冲垮了。
“不要!”
虽然不是真正l体地暴露在公众场合,但被成百上千双目光盯着的感觉,还是在如月自暴自弃的心灵里挑起了羞涩的浪花,她悲愤交集地扭着身体甩动长发,想要摆脱目前难堪的处境。
“对了对了,就是这样了!”
我一下子兴奋起来,推动滑轨将如月移到车厢壁的一侧,让她的前半身紧贴着车壁,两团硕大r球在玻璃板上压出两块圆饼状。如今她的l体和那面疯狂的寻宝者,只隔了一层薄薄的玻璃板!
我从身后抓着如月的双r,十指用力一挤,伴随着如月的尖叫,白色的r汁像喷泉一样飞溅出来,喷在面前的玻璃板上。接着我的腰肢从下往上用力一挺,用分j术分出来的两条r棒,同时贯穿了如月下身的两个孔d。
“呜!”
尽管武功被废,但毕竟曾经是龙战士,加上我有意地‘保留’,如月的身体依旧保持着从前惊人的柔韧性。而这段时间来我反复调教,如月的身体已经完全适应了我的r棒,尽管前后两d同时被贯穿,精神已堕落了的她在度过稍稍的不适后,本能地顺着我耸腰的频率扭动起l臀来。
“真是糟糕,这一招看样子对她也不是太有效了!想不到她崩溃之后,竟会堕落成这个样子!”
内心异常不满地将一腔的愤懑全变化成了无穷的欲火,我飞快地耸动着腰,以猛烈的抽c将如月送入无边无际的r欲狂潮中去。
那两颗大得令人咋舌的丰满r球被我的双手用力地挤捏着,雪白的奶水不停地由r孔里喷s出来。
“骂我呀,咬我呀,反抗呀!我不会让你用这种方法逃避现实的!”
我c得又凶又狠又粗暴,如月刚被‘破处’的下身在淌着血,我的额头那道裂痕也治安渗着血。自从那天使出‘天绝’之后,这道伤口总是无法完全愈合,是我身上最终回复咒文保护力量最弱的地方,只要我处于精神不佳的状态时,伤口就会不住地往外渗血。
羞耻的浪花只是稍稍腾起了一点,很快就化为欲海的狂潮。望着不顾有几百双眼睛注视,而扭腰迎合的如月,原本还兴致勃勃的我,突然感到十分无趣。
我现在非常后悔那天在酒店里所用的手段——崩溃了的如月给我带来的刺激感实在太小了。
精神上霸道刚烈而不屈,r体上却无法控制y贱放荡的如月才是我要痛c和凌辱玩弄的,而眼前这头比丽安娜皇后还要下贱的母狗如月,我却越c越没兴致。
把如月按在玻璃板上,对着数百双眼睛狂c,最后却越c越感无趣的我,像是赶场似的,猛c了几百下,就匆匆忙忙地在如月体内s精了事。
“太无聊了,太没意思了!这头没有自我的母狗,真是越骑越没有味道了!”
完事之后,我甩手将如月扔在地板上,还未高c就被我抛弃的如月,因为欲求不满,不需我强迫,就自动地一手摸胸,一手放在下t,在我面前z慰起来。
“不准z慰!你真是太不知羞耻了!”
我不满地发出命令,丽安娜皇后和格雷丝夫人立刻动手,扭着如月的手臂再次将她铐起来。即使武艺全废,如月此刻的力气也比二人加起来还大。但是精神上已经垮掉了的她,连最后一丝反抗的意识都溃散了,轻易就被二人制住再次吊挂了起来。
被吊挂着的如月扭着腰,用乞求的目光看着我哭叫着:“给我,给我!我要,我要,让我高c,我要高c!”
我的心中此刻只有不满而没有欲望。
“真是不知羞涩!丽安娜,给她浣肠!别让她好受!呜,又来了……”
刚刚给丽安娜皇后下完命令,从前那个将我折磨得生不如死的‘阴影’又出现了,他又站在了我的身后。他是在我给如月戴上狗环的那一天时初次出场,在‘欲望格斗’之后,就开始隔三差五地来‘拜访’我,像梦魇般死死地缠着我。
他每次拜访时都用无奈无助无望无力的绝望感,将我打入那个无尽深渊里。
在他面前,我连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我和他战斗过,但每次的结局都以惨败告终,最后被他扼着喉咙,拖入到初始一战时那黑暗绝望的过去中……
我无法反抗他,因为在某一天,我曾无意中看清他的真面目时,却恐惧地发现,他居然和我的孩子希安长得一摸一样。
“呜……”
在自己的亲生骨r面前,我唯一能做的事,就是将身体蜷成一团,缩在地毯上瑟瑟发抖,模样要说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呜,不要!”
和我一起惨叫着坠入地狱的人还有如月,在旁边,丽安娜皇后、格雷丝夫人轮流上阵,将一筒又一筒欧蓝德水注入她的g门内,很快她的肚子就肿胀得像只青蛙。待达到她的忍耐极限边缘时,丽安娜皇后停止注水,换了一支点燃的大红蜡烛。
我此刻的状态这些天来她早就见怪不怪了,这个聪明的女人明白,在这个时候,她只有装傻,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生继续手上的工作才是最佳的保命之道。
火焰滋滋地燃烧这,滚烫的蜡油像眼泪般不停地滴落,滴洒在如月娇嫩的r头和阴部,烫得她眼泪和口水齐飞,哭泣与哀啼并发。
车厢外,寻宝的民众仍然在疯狂着。对他们来说,只要凑全了‘地图’找到‘宝藏’,此生的幸福就有了保障。车厢外的凡人有努力的目标,但车厢内的两个龙战士却没有。
第二章 姊妹
此次心魔折腾我的时间,比从前任何一次都长。在接下来的两天时间里,我又一次被拖入到从前那种浑浑噩噩,充满绝望和痛苦的混沌世界中去。
直到第三天,我的精神才稍稍回复正常,而就在我回复‘正常’的这一天,得知我下落的乔西赶到了他的请求。
一见面,乔西就向我提出了他的请求。
“把革命联盟副议长的位置让给我来坐吧!”
精神刚刚‘恢复’的我顿时被乔西的话吓了一跳。乔西和缪斯等人的联合势力一直和革命联盟保持着井水不犯河水的善意中立,‘革命成功’后,革命联盟的各方势力‘全票推选’我担任代表联盟最高权力的‘议长’一职。
虽然身居要职,但我这个议长却从不来管事,对于联盟中的各方势力也是采取完全放纵的态度,除了下达一些针对法比尔家族的命令外,其余的一切事务,我全都推给哪个杀猪出身的副议长,任其捣腾。
我不管事,副议长无人买帐,旧的王朝已被摧毁,但新的秩序却始终无法真正建立运行。如今整个帝国就处于半混乱的无政府状态。作为这个新兴政权的最高权力代表的议会,如今左、中、右三派天天为了各自的利益在议会厅里没完没了地扯皮骂战和表演全武行。由于缺少管事的主轴,这个新兴政权的运行效率极其低下。因为战争和人祸引发了无数的灾难,尤其是我和如月的战斗,更将本就脆弱的帝国破坏得千疮百孔,如今这台新生的国家机器如果再不能有效地运转起来,发挥其必须得职能,一场大规模的饥荒已可预见。
乔西来找我‘讨官’,他的心态我完全可以猜出来。
我故作不解地问乔西道:“你在说什么,能不能再说一遍?”
“请您将议会副议长一职交由我担任吧!作为交换条件,我愿意为你效忠!”
说这话时,乔西竟曲下膝盖对着我跪下,他用行动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和立场。
我当然明白,乔西是为了平民而对我下跪,并不是屈服于我。
我对乔西并无恶感,这个国家兴亡,对我来说毫无意义,我才不管国家未来会变成什么样子。不过乔西这种为了平民不惜牺牲自己的名声向我‘效忠’的作法,却再次让路给我对他另眼相看。
“乔西,我现在真是越来越佩服你了!有时我甚至这么认为,你其实是一个似忠厚实j诈的枭雄。因为你实在是正直得让人不可思议啊!”
当时的我,刚刚从心魔的折腾中缓过劲来,精神非常疲倦,甩甩手,点点头,于是乔西就成了副议长,代理议长主持议会的一切工作……
不过,副议长的位置,并不是那么好坐的,在乔西坐上之前,有一件事情,我非常想直到他此刻的态度。
我把乔西带到了软禁如月的房间门口,在房内,丽安娜皇后和她的‘助手’们联手使用各种y虐手段将如月折腾得死去活来。
我问乔西:“面对这种事,你的正义和良知,将驱使你作出如何的选择?”
看了被吊在屋里,被浣肠和滴蜡折磨得哭叫连连的如月一眼,乔西的眼里闪过一丝怒色,脸色明显地抽搐了一下,他身体微颤着,反问我道:“我知道自己这时候该怎么做,当时,有件事我也很想问你,今天的你这么做,心里真的快乐吗?”
“当然了!这两年来,我从来没有像这些日子般快乐!”
“希望如此!”
乔西哼了一声,没有多说话,转身就走。我原以为他会为此而和我翻脸,但他没有。
“乔西,你心里在想些什么呢?”
我知道乔西肯定还有后着,他不是这样会轻易罢手的人。
当天晚上,乔西的离去给我带来的‘麻烦’很快就到了。当我正坐在法兰克市的高级餐厅里享受‘女体宴’大餐时,一股强大的龙力感应由远而近,高速近,接着轰的一声撞碎了大门硬闯而入。
闯入者留着一头亚麻色的披肩秀发,面带愠怒,不是我的‘姊姊’梅丽娅还会是谁。
经历了这么多事,向来行事古板的乔西居然也学会了迂回,他居然请出了我的姊姊梅丽娅来帮如月。这有点让我意外,我原本以为他会让雪芝和罗莎出面替如月求情的。
此刻的如月,双手双腿被倒吊着悬在餐桌上,身上或挂或绑或黏,放满了各种食物,路茜姊妹俩一左一右,双手各握着她胸前的那对豪r替她挤奶。最引人注目的是,她下身和g门里各c着一根去了皮的黄瓜,丽安娜黄河和格蕾丝夫人,各持着一根的末端,一进一出地做着活塞运动。
遭受了如此惨无人道德虐待,已沦落到了恬不知耻地步的如月,不但没有表露出丝毫的痛苦,反而像乐在其中般,扭动着腰肢,嘴里发出放荡的呻吟。
“几个月前,是谁对我说的,无论身体被我折磨成什么样子,都不会屈服的!”
梅丽娅闯入前,我正不满地训斥着如月,希望能鼓舞起她们的斗志。遗憾的是,自暴自弃的如月已完全无可救药。
梅丽娅闯入后,我朝她举起了酒杯:“好久不见了,姊姊!为了我的胜利,一起喝一杯吧!”
崩溃了的如月,带给我的乐趣已大大减少,如今我只能从别的地方寻找乐趣,因为‘乐趣’就是我活下去的理由。如月也好,乔西也罢,或者是这位我的姊姊,他们都是我寻找乐趣的好素材。
破门而入的梅丽娅,感到如月此刻的状况后,顿时勃然大怒。
“翻脸了吗?”
看着气得浑身发抖的姊姊,我已经做好了接受她的‘愤怒’的心理准备。对于这位‘姊姊’,我也给了她两条路选择,一条是我很喜欢的,另一条却是不得已而为之的选择,看情形,我不得不选择最坏的那条了……
当时,出乎我意料的是,意想中的雷霆之怒,就在爆发前的瞬间,突然又消弭于无形之中了。身体颤动了几秒后,梅丽娅突然平静下来,几乎要喷火的眼神变回从前的温和与委婉。
深吸了几口气,待自己完全‘静’下来后,她无视丽安娜皇后一伙人正在做的‘恶心事’,平静地问我道:“玩够了吗?弟弟!你已经很久没有回家了!如果玩够了的话,就和我一起回家吧!家里的人都在等你!”
“家?”
听到这个词,一股难以抗拒的心酸感油然而生,我突然感到鼻子发酸,眼睛只想流泪。
我讨厌这种感觉!因为这让我感到自己无能和软弱,最糟糕的是,每次心魔出现时,他都是用这样的感觉来折磨我的。
“家?我还有家吗?”
我拼命地摇着头,用仇恨将这种痛楚感从心中挤出去。
“我的家,早就被这个女人和她的家族给毁了!”
说着我猛地伸出右手,抓住面前如月的左r,五指用力一挤,如月发出痛苦的惨哼,大蓬奶水由r孔中喷s而出。当我和梅丽娅发生争执的时候,丽安娜皇后和格蕾丝夫人已识机悄悄退开,偌大餐厅里只余下我们三人。
无视如月痛得扭曲了脸的惨状,我回头对梅丽娅说道:“我不想回去,我不想再想起过去的一切了!”
梅丽娅道:“你说你不想面对过去旧的一切,可是你现在不还是生活在过去的仇恨中吗?”
我答道:“生活在过去的仇恨中,总比生活在过去的痛苦中药幸福得多!”
“幸福?”
“幸福?对不起,我用错词了,自从那天希拉连同我们的孩子在我的怀里化成光消失后,这个词对我来说早已成了天上的星星,永远触摸不到了!这是我最后一次重复以前说过的话,因为必须无耻地活下去,所以我需要一股活着的理由!”
我指着身边的如月道:“恨这个女人,不,恨这条母狗!她就是我活下去的理由!姊姊,你就不要阻止我了!”
望着我,梅丽娅的眼中再次流露出哀怜的表情,几次欲言又止后,她压低了声音,以一种哀伤的语气对我道:“你用恨别人的方式来减轻自己所受的痛苦,这样手法从前我也做过!当年的我,为了逃避痛苦,无谓地去恨世界上最爱我的母亲!这是我一生都懊悔不已得错误!而今天的历,为了逃避痛苦,却拼命地自己去恨你并不恨的如月!这和当年的我又有什么不同!你今天的所作所为,不过是重复我当年犯过的错误罢了!”
我冷笑不答。
见无法打动我,梅丽娅几乎是用哀求的语气道:“达秀,我可怜的弟弟!放弃这颗害人害己的报复之心吧!报复是把双刃剑,你在伤害如月的同时,也在伤害你自己!”
我反驳道:“如月不是阿姨,阿姨可以为了我们牺牲自己的一切,而这个贱人却可以为了这个该死的国家而牺牲我!她们完全市两种女人!再说了……”
我看了梅丽娅一眼,猛地转身,手用力地一揪如月的头发,拉得她仰起了头再次发出痛呼。望着那双混浊不再锋利的双眼,我冷然道:“再说了,我现在并不觉得伤害这头母狗时,这把报复的双刃剑会伤害到我。如果你不相信的话,我现在就证明给你看。”
说着我走到如月身后,双手分开厚实的臀r,就要将rj塞入。
“你闹够了,疯够了没有!”
梅丽娅扑过来,一把将我推开。
“姊姊,你这是什么意思?”
“这还用解释吗?”
梅丽娅张开双手拦在我面前,像母j护小j一般地护住了如月。她一脸凛然地对我道:“你是我的亲人,她也是我的亲人,我不能看着里面彼此伤害互相仇恨而无动于衷!”
我心中一震,喝问道:“你说什么?她是你的亲人?”
“难道不是吗?其实她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
说出这话时,梅丽娅的眼中充满了愧疚,显然是为刚才的失言而懊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