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顶的碎石不断落下，砸落在仓皇奔逃之人的身上，惨叫声与尖叫声掺杂在一起，混合着鲜红的颜色，将球场染成了地狱的模样。
“你好像一点都不心疼？”小丑见李峰一副无动于衷之色，忍不住问道。
“门票已经卖出去了，这个球馆也不是我的，你做的这一切对我造不成任何损失，我干嘛要心疼？”李峰反问道。
小丑：“？？？”
不是……为什么他觉得李峰说的听起来很有道理的样子？
等等，他做这些本就不是为了让李峰心疼啊，谢特！
“看来你无意阻止我咯？”小丑问道。
李峰耸了耸肩：“当然，你可以随意，不过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你要打扮成小丑的模样，因为看了电影《小丑》，所以想cosplay一把？”
小丑点了点头，随手一击后又将一处屋顶打破，巨大石块索索落下：“有这么点想法在里面，但这不是最主要原因，而是杂技团里只有小丑的身形跟我很相像，而且看不到脸。”
“当然，最重要的是他第一个出场，你知道的，来的晚的话可能观众会少很多。”
nba中场休息有15分钟的时间，很多观众都会趁这个时间去洗手间解决下三急问题。
“哦，就是想多杀点人的意思？”李峰眉尖一挑，心头杀意更浓。
“杀一百个也是杀，杀一千个也是杀，那不如直接杀一万个。”小丑点了点头，随手又是一拳轰向屋顶，大片石块掉落，又砸死许多人。
“你倒是很有追求。”李峰摇头一叹，冷声道：“所以你杀了原来的小丑，假扮成他后藏在了杂技团里？”
“嗯嗯，没杀他，我把他打晕了，就藏在准备室边上的洗手间里。”小丑一边说话，一边抬手挥出一拳。
媒体席上，一众体育记者都看蒙圈了。
李峰跟小丑都没戴话筒，所以两人的对话他们是听不到的，但是看两人的表情，完全就是一副老朋友见面闲聊的样子。
所以李峰跟小丑是一伙的？
这可是超级劲爆的新闻！
当下一些媒体记者就忍不住在现场直播中把这一猜测说了出来。
这番言论立即让收看现场直播的观众炸开了锅，卧槽，感情这不是后期特效，而是真实发生的？
李峰跟这个小丑还是同伙，两人一起策划了这次袭击？
这是尼玛要逆天的节奏啊！
一时间，全球数亿观众都把李峰、小丑当成了kb份子，网络上掀起了一股讨伐两人的热潮。
在场那么多人中，就只有斯嘉丽跟蒂芙尼知道李峰不是跟小丑一伙的，但是她们猜不到接下来李峰会如何破局。
“这一切应该让你很有成就感吧？”李峰看着那些奔逃的人群，惨死的无辜之人，面无表情的说道。
“当然，这是史上最伟大的行为艺术，这是最伟大的现实作品。”小丑张开双手，看起来有点疯魔。
“如果有人把你的这副作品给彻底抹掉，你应该会很不甘心的吧？”李峰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说道。
小丑先是一愣，接着仰天大笑：“彻底抹掉？你以为你是谁，能让这么多人起死回生？如果你做不到这一点，就不要谈彻底抹掉。”
李峰神秘一笑：“那我给你变个魔术吧。”
“什么？”小丑突然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可是他想破脑袋都想不到李峰现在能做什么，难不成要杀了他？那李峰也得有那能力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