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旷哼咛了一声,然后睁开了眼睛。只见鬼煞犹犹豫豫地问道:“……昨天…疼…疼吗?”
刘旷清醒过来,然后他幽幽道:“当然是疼的。”
随即见鬼煞一脸惆怅还略有些自责的表情,刘旷慌忙道:“只要是门主…再疼我都是愿意的…”
刘旷刚说出这句话,就觉得脸上一热,他深深吸了一口气,缓缓闭上眼睛,觉得自己简直是不可救药!你完蛋了,刘旷…彻底栽在鬼煞手里了……
突然,他感到床板动了一下,然后下一秒就感到嘴唇上有一个又湿又软的东西贴了下来,也就一瞬间,鬼煞又坐起来。刘旷睁开眼,见鬼煞耳朵都是微微泛红的。
刘旷又怔了一会儿,这才后知后觉地想到:刚刚……鬼煞是亲我了是吧……这…
他吞了口唾沫,紧张地想了一下:没错!这是鬼煞第一次主动吻自己…榆木疙瘩终于开窍了吗?终于不是仅仅“允许”自己喜欢他了吗……终于……终于也回应了他的喜欢…是吗?
刘旷想到这里,猛地坐起来搂住鬼煞的脖颈,兴奋把鬼煞扑倒到床上,一脸扭曲地狠狠亲了上去。
至于一脸扭曲?妈的,这么大幅度的动作,老子屁股都他妈要开花了!疼疼疼…
刘旷用的那瓶药膏自然没有合玉膏那么神奇,但效果也不错,在床上又趴了一个时辰,似乎就好了许多,刘旷觉得慢慢走路应该是没什么问题了,又因为实在是饥肠辘辘,就准备下楼吃饭。
刚打开房门,隔壁的门缝里就伸出一双纤纤玉手,打开房门,接着一个声调婉转的声音响起:“这都快晌午了,你是不是该离开了。”这会儿这声音没有刻意掐着嗓子学女声,沙哑又慵懒,还带着点微微的不耐烦。
随即,另一个朗俊男声调笑道:“你可真无情……昨天晚上可不是这个样子……”
“那你就待在这里好了,我就先走了。”
“我叫沈南……美人儿你…叫什么名字?”
那男子轻笑了一声道:“你知道了又有何用。”
然后就款款从门内走了出来,一袭青蓝罗裙,竟然还是一身女装打扮。
昨天晚上看了人家大半个春宫戏的鬼煞刘旷两个人都是有些尴尬。
那男子看见鬼煞,眼前一亮,立刻换成女子站姿,朝鬼煞盈盈欠了下身子,送过一轮含水秋波。
鬼煞看了一眼他,缓缓开口问:“你叫什么名字?”
那男子盈盈笑道:“小女子姓秦名臻。”
“为什么告诉他不告诉我?”从屋内踏出半步的的沈南愤愤不平道。
秦臻掩口轻笑:“若你也长了这幅模样,我也告诉你。”
沈南出来,看见鬼煞,他愣了一愣:好一个绝色美人!
鬼煞没理他,道:“你可是淮南秦家的?”
秦臻听了,倒也没太吃惊,只微微一愣,便笑着问道:“公子看来听说过我。”
淮南秦家有一男子名秦臻,因作风不端,喜好男风,被逐出秦家。这件事也不是什么秘密了,秦家布匹工坊遍布全国各地,又是百年世家,总共,也只出过他这么一个声名狼藉的污点罢了。
鬼煞接着说:“你有一个胞妹是不是幼年就中了毒,从此之后,四肢无力,终年在床。”
秦臻一惊,脸色一沉,道:“你怎么知道?”
这件事情在秦家被藏地严严实实,外界甚至连她的存在都不知道。
只有一次,母亲请来了江湖上的恶医,恶医说,这毒他能解,只是有一个条件。
恶医指着自己,银面具闪着冷硬的光,声音漫不经心的:我要他的命。
他颤抖地问道:“……为…为什么?”
恶医笑了一声,道:“不为什么,只是看不惯。”
他看着恶医的笑,恶医分明没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