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不介绍一下吗”似乎是察觉到了希图眼中的变化,冬苍温柔的嗓音打断了这让人窒息的一幕,也成功的让希图在瞬间收敛了心绪。
“苍,这是风云集团的总裁冷洛辰。”生疏的口吻如同介绍的是她的顶头上司,希图一脸平静的开口,身子不由得靠向冬苍,他才是属于她黑暗生活的伙伴,而冷洛辰只是一生之中的过客,来的突然,去的也会突然。
风云集团的总裁冷洛辰眸光暗沉的闪了闪,最终化为死寂的平静,只是深深的看了一眼别开目光的希图,随后平静的对着冬苍伸过手,风度十足的开口,“你好,我是冷洛辰,请多多指教。”
“你好,冬苍,古董修复工作者。”这是冬苍在外面的身份,一个专门修复鉴定古董的专家。
两个男人礼貌的握手,各自有着各自的心思,“中午时分了,一起吃个饭。”冷洛辰再一次开口,冷峻的面容之上看不出他此刻的心绪,不得不说这个男人很优秀,那与身具有的气息是那样的优雅而高贵,俊朗的面容,温和的神采,似乎是女人心目中的绅士王子。
高雅的餐厅,一贯冷静淡定的希图,此刻却有着坐立不安的感觉,这样的气息太过于诡异,尤其是冷洛辰,那看似平静的含着笑容的面容让她更是感觉到了一股发自骨子里的不安。
分心吃饭的结果就是被喉咙里的菜给呛住了,“咳咳。”放下筷子,希图剧烈的咳嗽起来。
“小心一点。”在冷洛辰还没有来得及递过茶水时,冬苍已经一手拍着希图的后背,关切的嗓音温柔的响了起来,“喝点水,喉咙不舒服吗”
“我没事。”咳嗽着,接过杯子,润了润嗓音,希图回给冬苍一个放心的笑容,她只是一时分心了,不是喉咙不舒服。
看着眼前的一幕,冷洛辰寂寥道德别开目光,眼前二人之间流转的温情暖暖的氛围,是他插足不了的。
“没事会呛到。”冬苍调侃的笑了起来,拿起纸巾亲昵的擦着希图嘴角的水渍,丝毫没有察觉到这样的举动让冷洛辰原本已经掉落进冰雪里的心再一次疼痛起来。
和你离婚后,我会去法国,苍在等我,希图的话似乎又响在了耳边,冷洛辰自嘲的笑了起来,他原来早已经输的干净彻底。
透过酒杯,看向希图那挂在嘴角丝毫不掩饰的笑容,冷洛辰一口饮尽了杯子里的酒,平静的面容似乎很难再保持平静,他不是输不起的人,可惜对于她,他是真的不愿意放手,不愿意看着她就这样飞离自己的视线范围,回到另一个男人身边。
“风云集团下属有五星酒店,冬先生如果没有预订酒店的话,我可以安排。”许久之后,冷洛辰沉声的开口,打破四周这让他感觉到窒息的氛围。
“不用了,我市区的公寓还空着,苍住那里就可以了。”没有察觉的到她话一出口后,冷洛辰瞬间灰白的脸色,希图拿出包里的钥匙,递给了冬苍,这样一来,日后有什么事情也方便一些。
接过钥匙,冬苍温和一笑,致歉的看向冷洛辰,向着身边的希图不解的开口,“什么时候买的房子怎么没听你说起”
“前几天你说要来的时候买下的,省的你没地方住。”没有感觉到这话有多么的暧昧,希图还沉侵在暗自的打算里,和冷洛辰离婚后,她就再也没有理由住在冷家大宅了,所以才会买了房子,这样一来,处理事情就不用再担心了。
一顿饭,有人欢喜有人愁,当希图终于后知后觉的明白自己的话有多么的震撼后,冷洛辰降到冰点的脸色已经回复了常态。
透过汽车玻璃窗,看着和冬苍一起离开的希图,冷洛辰淡然的收回视线,看向一旁的关展扬,疲惫的开口:“展扬,送我回公司吧。”
无声的点了点头,关展扬发动汽车,向着风云集团飞驰而去,明眼人都可以看得出他们之间的默契和熟潋,而此刻冷洛辰的心境他也可以理解。
风云集团,四十八楼的办公室里,罗家康还在加班处理着事情,毕竟有了关小姐离婚的事情,总裁这段时间怕是没有精神处理公事,否则不会差一点连方家建设的案子都暂停。
“家康,你还在忙”拉松了领带,冷洛辰看向坐在办公室里忙碌的罗家康,忽然想起早上他和自己的误解,随即道:“早上,你找我有什么事”
“总裁,你不知道”罗家康错愕的站起身来,疑惑的视线看向站在门口的冷洛辰,目光不由得落在办公桌上公文袋上。
总裁不知道关小姐委托律师来办理离婚的事情,那他怎么会突然终止方家建设的案子,后来又让自己出庭。
感觉到罗家康视线里的差异,冷洛辰凝眉走了过来,拿过一旁的公文袋,抽出其中的文件,当视线落在文件下的签名时,淡漠的神色在瞬间冷厉暗沉下来。
离婚协约几个字如同一道道冰冷的匕首扎进了心扉里,原来早上随家康进来的男人是律师。手中的文件如同千斤重一般,彻底放弃了,在见到冬苍之后,在见到了离婚协议书之后,冷洛辰拿起一旁的钢笔,快速的在协议书上签署上自己的名字。
“这个交给你处理吧。”一瞬间如同战败的雄狮,失去了所有的领土和尊严,冷洛辰茫然的转身向外面走了去。
狂飙着,汽车如同离弦的箭飞驰的向着夜色里冲破而去,汽车里,冷洛辰深邃的目光里有着压抑不了的痛苦,原来失去一个人,如同心被掏空了一般,撕裂的痛楚下是他无法排解的伤。
酒吧里,一片的喧闹,灯光摇曳的闪烁着,重金属的噪音声音之下,午夜不归的人群在尽情的扭动着身子。
酒吧的角落里,冷洛辰一杯接着一杯灌着酒,从父母死后,他似乎就没有如此失控过。
可无论喝了多少的酒,心里依旧疼痛的针扎着,隐忍的痛一阵一阵的席卷而来,让他终于明白为什么爱上一个人有如此的痛。
“帅哥,一个人吗”身材火辣的女人贴了过来,只穿着低胸晚礼服的身子挑逗的靠在了冷洛辰的椅子柄上,双腿叠在了一起,露出从脚踝到大腿深处的雪白肌肤,隐约的,丁字裤也依稀可见。
冷冷的睨了一眼,冷洛辰阴沉着面容,继续喝着酒,而一旁的女人,似乎得到了默认一般,女人妩媚一笑,